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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話題迴歸,而四周竊竊私語的聲音愈發大了,像是炸開了鍋。
“靈兒,為父知道你怪我當初拆散了你與那窮秀才,所以你才不肯認我這個爹,是為父的錯。”他連連哀嘆,那聲音逼真極了,若非我心知肚明,定會被他騙了去。
“原來白府千金不僅瞎,還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季如羽總是能在關鍵時刻吐出一句風涼話,順勢將話題給轉移了,“這麼說來,大少爺冷落了你還是正確的了。”
“這兒有你這個妾室說話的份?”我揚眉冷對。
“夠了!”大少爺的怒吼傳來,“今兒本少就把話挑明瞭說,我娶白靈為的只是和白老爺您結盟,相信白老爺你的目的也是一樣,置於你的千金,即使生的再美,也不過是一枚棋子,要我善待她,那是不可以能的。”
“老夫明白。”白老爺波瀾不驚,聲音卻帶著奉迎之態。
聽了他們的話,那一瞬間我才明白,不論我是不是白老爺的親生女兒,這位大少爺也不會介意,只要白老爺說我是,我便是。
而今日,我所說的做的,在他們眼中卻成了一場笑話,笑我無知,笑我天真。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大少爺冷冷地下著逐客令。
咬了咬唇,我猛然轉身,不管不顧的向前走,腦海中早就紊亂一片。
“靈鷲呀,我們還得談談”白老爺突然露出那親切的語氣,我前進的步伐猛然頓住,驚疑地停滯在原地。
方才白老爺喚大少爺叫靈鷲?
是同名,還是巧合?
我怔怔地轉身,“敢問大少爺,您復群上官,名靈鷲?”
“大少爺的名諱也是你能直呼的?”季如羽尖銳地說。
我自嘲地笑了,原來我與上官靈鷲的緣分竟一直在,只是屢屢擦肩而過罷了。
而如今,成了夫妻,卻無份。
“大哥,一個盲女罷了,用的著如此?”羿塵的聲音幽幽地傳來,依舊是那樣溫柔,那樣淡。
原來,羿塵同樣復群上官,也難怪會在聽見我住清荷樓那一刻對我的表現冷淡了許多,想必在這之前,清荷樓的女主人在他眼中也不過是枚棋子罷了。
手心再一次傳來一片溫熱,耳畔那低低地聲音傾灑而來:“跟我走。”
那一剎那,我的眼眶已迷濛,喉頭酸酸地,心中澀澀地。
雖然我不是白靈,但是這四年來所受的冷落與委屈,我並不是不在意的。
上官靈鷲,那個我一直期待有緣再見的人,卻一直與我住在一個府內,而今天他給我的冷漠與屈辱,讓我更深刻的明白,這個男人不是轅羲九。
轅羲九,永遠不會這樣傷害我。
第五闕:驚天陰謀 他是轅羲九?
一路尾隨著上官羿塵的步伐,也不知到了哪,知覺的周遭一片幽寂,春日那清涼的風撲鼻而來,處處花香沁人。我的步伐輕頓,將那被他挽在手心的胳膊抽了回來。
“謝謝二少爺。”我輕輕道了聲謝,也算明白了方才流花為何在見到這個陌生男子竟然也不驚詫。
上官羿塵淡雅的聲音藏著幾分濃厚的笑意,“與你見面數次,我竟沒看出你眼盲。”
“如果二少爺只是想說這些,恕不奉陪。”說著,我便要轉身離開,胳膊卻再次被他拉住,不讓我離去。
“素聞白府千金溫婉端莊,今日一見卻與傳言中有差異,不僅言辭刁鑽,更是倔強高傲。”他的手勁不大,卻讓我掙脫不開。
“我本就不是白府千金。”掙脫不開,我便怒目而對。
“在正堂,你一直在強調著自己不是白老爺的女兒。是氣話,還是另有隱情?”
“若我說了,你會信?”
“會。”
我張了張口,很想把內心壓抑了許久的話說出口,卻在脫口而出那一刻卡在咽喉裡:“算了,說了沒有意義。”
只聽他輕笑:“不說,你怎知道沒有意義?”
“真的白府小姐早就同她的情郎私奔,至今仍沒有下落。而我,只不過是一個代嫁新娘罷了。”
“那你叫什麼名字?”
沒有多問任何,只是問我叫什麼名字。我怔忪地答道:“未央。”
“難怪當初聽聞我吹的未央歌如此有興趣。”
“二少爺能否告知此曲到底從何而來?”我再次提起了這個話題,心中總有一個聲音在對我說,弄清楚了這件事,很多迷霧中的事都能慢慢解開。
他思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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