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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楚寰隱忍著,壓低了聲音喚道。但是壁天裔並,沒有回應他任何,依舊自行而去。
而翔宇卻是呆呆地跪在地上,目光一直追隨著壁天裔的身影,眼中滿是懊惱。
“翔宇統領,這便是你的目的?”我衝他冷笑。
他猛然起身,陰狠地瞪著我:“就在他快要將你淡忘的時候,你竟然又回來了!為什麼還要回來?為什麼還要這樣陰魂不散的糾纏著皇上?”他的聲音很是憤怒,甚至還夾雜著那濃郁的酸澀。
“你可別忘了,在皇上面前揭發我的人是你,你的私心不過是為了皇上怪罪楚寰的私藏。既然這惡果實你種下的,你沒有資格來指責我的突然出現。”我冷冷的迎視著他的憤怒。
他的手緊緊握拳,青筋浮動,竟是側首狠狠凝著冷漠如霜的楚寰。
片刻後才收回視線,沉聲對兩側侍衛道:“帶她回宮。”
巍峨的宮殿,蜿蜒的遊廊,寂寞的斜暉。
我又回到了那紅牆高瓦之中,便引起了朝廷中的竊竊私語,不禁暗測我是否是一位即將得寵的女子。
站在遊廊之前,秋未之際的清風亂了我的衣襟,凌了的髮髻。
滿庭楓葉卷地而起,暗塵撲鼻。
壁天裔檳去伺候在旁的奴才們。慵懶著謝謝依靠在遊廊的凳倚之上,那目光悠然而冷寂地凝望著天際那抹如血殘紅。
我們就這樣相對無言整整兩個時辰,沒有人能猜到此時的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皇上,萍妃在外求見。”一名侍衛膽怯地站在不遠處,低聲稟報。
“朕誰都不見。”他仍舊保持著一個姿勢,看也不看那名侍衛,冷聲下令。
得到旨意,他即刻退下。
看著那名侍衛遠去的身影,我勾了勾嘴角,笑道:“皇上出去一趟,便帶了個女子回宮,而且一呆就是兩個時辰,誰也不見想必外頭早已傳的沸沸揚揚了,而皇上您又該怎樣解釋我的身份?”
他沉默著,良久,卻未答我的話:“當年朕親眼瞧見你掉下清江那一刻才發覺,你在朕心中的地位似乎超越了喜歡這些年,朕一直在尋找一個答案,對你到底是是不是愛”
我問:“那皇上找到答案了嗎?”
他終於收回飄遠的視線,靜靜地注視著我答:“沒有。”
“或許皇上已經找到答案了。”我動了動早已僵直的身子,側首面對著他:“萍妃便是最好的答案。”
他的目光閃了閃,不解地凝視著我,明顯在詫異為何我會知曉萍妃之事。
“既然她能代替我陪在皇上身邊四年,那便說明皇上您要的不是軒慕雪,您要的只是一個像軒慕雪的女子。”我的話音說落,便見他猛然彈坐而起,那平靜無波的眸子藏著無限的波濤洶湧:“到如今,你還是這樣喜歡踐踏一個人的真心嗎?”
“也許你從來都沒有正視過對我的感情。您對軒慕雪的記憶仍舊停留在與她幼時的一段接觸,因為她的性格而使你認定了最適合做你妻子的人就是軒慕雪。”
他一聲嗤笑,也不知是在笑我還是笑自己,冰涼的目光中淨是滄桑,無奈的後退幾步,想要說些什麼,卻沒有說出口,最終轉身憤然而去。
對壁天裔的畸戀
披香宮內的侍衛很多,密密麻麻的將它圍得水洩不通,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待在此處我很安逸,更不用面對後宮中那一雙雙想要窺探我身份容貌的眼睛。我知道壁天裔在保護我,也是在避免讓我的身份洩露出去。
我一直在等,等壁天裔怎麼向天下人解釋我的身份。
秋夜,沉悶地讓人喘不過氣來,有些汗水溢位我的體內,浸透了衣衫。我在床榻上輾轉反覆不得入睡,正想翻身起床出去透透氣,卻見一個黑影至窗前閃過,我的手不禁暗暗握拳,心想是誰竟能衝破重重守衛進入披香宮。
我的手悄悄伸至枕頭底下摸索到匕首,屏息等待著那個黑影進入屋內。失明的這些年來,我每日都將一把匕首藏在枕下,以備人的偷襲,終日夜難入寐,惶惶而過。
有些時候甚至覺得自己活著真是累,累到疲憊不堪,再也無力去承受任何。
我已經快二十五了,到頭來卻仍舊在南北兩國漂泊,居無定所,彷彿所有的一切都牽絆著我,讓我不能脫身。
門,輕輕地被人推開,我立刻拔出匕首由床榻之上跳起,正想要呼喊,卻聽見一個沉沉地聲音響起:“未央姑娘,我只是想和你說幾句話。”
我的聲音硬生生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