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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而站的沐錦雙拳緊握,目光陰狠的瞪著她。終於,她輕輕鬆開了拳頭,唇邊擠出一分笑容,“慕雪姐姐說的對。”
“又是你!你怎麼做姐姐的,這樣欺負自己的妹妹,你很開心嗎?”成蔚怒氣攻心,指著慕雪的鼻子便怒道。
“蔚哥哥,算了。沐錦與姐姐並不是一母同生”沐錦越說越傷心,最後哽咽著聲音,“姐姐不當沐錦是妹妹,也是情有可原,沐錦不怪”
“好一張楚楚可憐的臉蛋,既然覺得委屈了,那為何還呆在此處丟人現眼呢?換了我是你,我早就去死了。”慕雪說的異常輕鬆,唇邊的笑意漸漸擴散,吐出的話語竟是那樣的雲淡風輕。
就連壁天裔都詫異的打量起慕雪,未待成蔚抱不平的聲音脫口而出,壁天裔冷冷地勾勒出一抹寒笑,“真的很難想像,此話竟是從一個七歲的孩子口中吐出。”
慕雪冷笑,“轅家的事你又懂幾分?”
“昔日常聞三弟在我耳邊說起他的妹妹多麼可愛多麼好,今日我總算是見識到了。”壁天裔一聲嗤笑,眸中全然是冷意,看得成蔚心驚。先前一個轅羲九,現在一個壁天裔,都是如此凜厲之人,難怪天下百姓都稱他們三人‘陰狠絕’,他大開眼界了。
妲己轉世浴火劫(8)
未央撐著頭趴在花梨木桌上眼睛眨巴眨巴的凝望著轅羲九,莫攸然雙手抱胸立在轅羲九身後,好笑的睇著未央,她從轅羲九進來那一刻,視線就一直追隨著轅羲九沒有離開過。他默然一聲嘆道,“未央,你真是沒大沒小,有你這樣盯人的女孩嗎?”
“莫攸然你是不是很無聊?無聊的話就去陪姐姐啊,你不是馬上就得與她成親了嗎?”未央蹙著眉頭驅趕著這個礙事的人,眼光依舊流連在轅羲九臉上。
轅羲九被未央看的怪難受,若不是慕雪好不容易交到一個朋友,他當場就會拂袖離去,哪會幹坐著讓一個丫頭這樣盯著看。
莫攸然但笑不語,側首望著天色漸漸陰沉,落日被黑暗吞噬,秋日涼爽的勁風由窗外灌入,有些淒涼之感。但見壁天裔孤身一人回來,他略微覺得奇怪,轅慕雪不是與他一同出去的嗎,為何單單他先回來了?
“慕雪呢?”轅羲九霍然起身,疑惑的凝望獨自回來的壁天裔問。
“不知道。”冷漠的三個字讓轅羲九一怔,“你說什麼?”
閣內的氣氛頓時冷到了極點,空氣中有逐漸上升的火藥味,壁天裔只是沉了沉眸,簡單的將方才發生的一切敘述了一遍,最後丟下一句,“她莫名其妙的走了,總不能讓我跟上去吧。”
此時的轅羲九雙手已緊握成拳,目光黯然沉痛,沒有勃然大怒,卻是一語不發的離開了小閣。壁天裔盯著轅羲九的腳步,心中的疑惑多了幾分,又回想起轅慕雪那句‘轅家的事你又懂幾分’,確實,三弟很少提起他家的事,每當說起家人之時他更是默默的站在一旁,靜靜的聆聽著,眼底那落寞是怎的都掩飾不住的。或許,他應該跟上去,應該盡一個二哥的責任,真正去了解三弟。
沒有多做猶豫,他提步便追隨上去,他看見三弟眼中閃過的焦急與擔憂,還有心疼。
一路上,三弟對他說的最多的還是他的妹妹轅慕雪。
慕雪剛出生,一名妖僧便預言她是妲己轉世,將來是要顛覆南國的妖孽。只要他再晚一步,剛出生的慕雪就要死在轅天宗的手中。
慕雪兩歲時,大夫診斷大夫人終身不孕,更荒謬的稱是慕雪克了大夫人。再一次,轅天宗要掐死她,幸得母親拼死保住其性命。
慕雪四歲時,親眼看著母親因為打破了一個瓷杯而被大夫人毒打,一句句的‘賤人’罵著母親,慕雪衝上去想保護母親,卻被大夫人連著一起打,還罵她是‘野種’。
那次之後,轅羲九就發誓,一定要肩負起保護母親與妹妹的責任,於是他去參軍,投奔在壁嵐風元帥的麾下。卻沒有想到,那次的遠赴邊關征戰,卻鑄就了他一世的悲劇。
在黑夜之中,轅羲九與壁天裔走到一處荒蕪之地,野草叢生,荊榛滿目。涼月洗秋空,風露悽清,殘花繡地衣。
“慕雪每次傷心時候都會來這,卻不知為什麼,她從來不哭。”轅羲九的步伐頓了頓,悲傷的凝望著不遠處的那個小身影,她跪在一座墓冢前,雙手捧著一束雪白的芙蓉花在手中,呆呆的凝視著那塊陳舊的墓碑。轅羲九正欲朝前走,卻被壁天裔按住了,他道,“我去。”
轅羲九呆在原地,看二哥的步伐朝慕雪漸漸走近,內心閃過苦澀。
每當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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