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頁)
聽到這裡我倒是有些奇怪,“可是我聽說壁嵐風對皇上是忠心耿耿,怎會允許他的兒子弒君篡位呢?”
“百姓眾說紛紜,我倒是猜測壁天裔的篡位與他的父親壁嵐風離奇死亡有著很大的關聯。當時舉朝震驚,天下悲痛,等同國殤。而北夷一見我大鷙的名將薨逝,立刻領兵而伐,虧得當時那三名少年臨危不亂,用他們的才智將北夷擊退。北夷剛被伐退,那個昏庸的皇帝一見情勢好轉就要奪去三人的兵權,卻聰明反被聰明誤,一場兵變就在帝都展開,皇甫家的天下異姓為壁。壁天裔雖是篡位,但是百姓對他卻極為擁戴,其實這個天下沒有壁家在支撐著,我們的領土早被北夷胡蠻給搶掠走,現在的我們皆會淪為階下囚。這個昏庸無能的皇甫皇帝早該下臺!”她臉上那份冷若冰霜轉為慷慨激昂,一點兒也不像個殺手。
為了穩定一下她的情緒,我便不再繼續這個天下易主的話題,“壁天裔能奪得這個皇位是莫攸然與轅羲九一份功勞,為何莫攸然在他登基之後竟無故失蹤,現在的轅羲九手中也沒有實權?”
“天下易主之後,很多事都變了。其中的真假也唯有他們自己知道吧。”落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未央,你還想離開白樓嗎?如果你真的離開了,就會成為壁天裔的皇后天降此人,即是蒼生之福,也是蒼生之苦,我更擔心他將會是你未央的苦。”
對於落的這句:天降此人,即是蒼生之福,也是蒼生之苦,我更擔心他將會是你未央的苦。我也只是笑笑,如果我真的能順利進宮,絕對不會讓壁天裔成為我的苦,我希望,未央成為壁天裔的苦。
不著痕跡的避過了她的問題反問道,“白樓與朝廷的關係不好嗎?”
落的唇邊泛起一陣冷笑,“白樓一向掌控著江湖黑白兩道,勢力早已經蔓延整個天下,朝廷一直將白樓視為心腹大患,欲除之而後快。還不斷向白樓內部安插奸細刺探情報,兩年前,白樓與朝廷正式為敵。”
“難怪風白羽要捉我呢,他是想用我去牽制壁天裔?”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能解釋通他抓我來的目的了,可一個月都過去了,也沒見風白羽對我有什麼動作呀,還讓我好吃好喝的住在浣水居,難道真打算將我關到他死那日?
“樓主的心思我們做手下的不敢猜也猜不到。”落的水眸隨著我走向小凳的身影而轉動著。
“我一直有個很大的疑問,我在若然居七年與世隔絕,與外界根本毫無聯絡,你們怎麼就知道在那攔截我呢?”
她微微搖頭,“樓主一向都挺神的,雖然他很少在白樓,但是沒有任何事能瞞的過他,對我們這些人的所作所為更是瞭如指掌。”
我暗暗吃驚,風白羽真的這麼神?什麼都知道?
瞬間,我對風白羽的興趣又增加了些許,我很想揭開風白羽那偽裝在臉上的面具,只有這樣才能真正看到一個人的心,而他的神秘也將會蕩然無存。
夜闌傾心縱情慾(3)
紅燭漸燃盡,屋內陷入一片寂靜的黑。
窗外枯枝搖曳,那依舊不停的雨嘩嘩的下著,冷風由縫隙灌入,我始終無法入睡。
這一個月內,夢中曾多次出現風白羽的背影,那白衣翩翩。最深刻的便是他乘船離去的那一刻一想到這,我的心便莫名的揪痛,胸口窒悶而不得呼吸,這個情景彷彿似曾相識。
不禁自問,難道夢中之人真的是風白羽而非莫攸然嗎?我不敢相信更不能接受。
而且,曾夢見一場熊熊大火以及女孩的哭聲,那是以往從來沒有夢見過的。
這一切的一切皆在那日在渡口見到一襲白衣的風白羽後所產生,這一切都應證了,夢中之人就是風白羽。可是風白羽卻裝做不認識我一般就算當年隱居我才七歲,這麼多年來他不能認出我的容,可是我的名字叫未央,他也該認識吧?他為什麼裝作不認識呢?
那曾經的我與風白羽又有什麼淵源呢?
我在翻覆多次而不能入睡之下,披起一件袍子將全身裹緊而邁出門,原本該守在門外的落已經不在了。我想,她又去執行任務了吧。每夜都在血腥殺戮中生存,這就是殺手的楚痛吧。
自上回嵐怒氣衝衝的離開連續幾日都沒有回到浣水居,他似乎真的在生氣。我沒有去哄他,更沒有理由去哄他。也許我費盡心機由風白羽那兒將嵐要回來是個錯誤吧,我只是聽了落的心聲卻沒有考慮過嵐,或許他在這場血腥殺戮中也樂的自在。倒是我,費盡心機換了個吃力不討好。
嗅著晚風的清涼之氣,空中暗沉一片,大雨密密麻麻的傾斜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