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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往外走時,澤生才發現她起床出屋了。只是小茹此時並沒看他,徑直往廚房那邊走,他只瞧到了她的背影,“小芸,昨晚大寶和小寶還乖麼?沒吵著你和小清睡覺吧?”小茹從小芸身邊走過時,問了一句。
“沒有,他們倆乖著呢。”小芸心裡很想說,孩子沒吵著她和小清睡覺,倒是你把姐夫打出屋時,把她吵起來了一回。
小茹來到廚房,見鍋裡煮了粥,桌上還放著蒸餃、茶葉蛋、小菜,雖然份量都弄得多,是給大家吃的,但小茹可不糊塗,知道這是澤生特意迎合她而做的。不知為何,她心裡還是止不住有些小感動。
她洗漱之後,正準備吃,澤生端著空碗進來了,裝作若無其事地道:“大寶就是比小寶能吃,這一小碗一會兒就被吃完了,小寶那一碗還剩了一些,怕是吃不完了。”
說到小寶的飯量,小茹真是有些憂心,他吃不過大寶,也睡不過大寶,怕以後個頭是小於大寶了。
若是往常,小茹肯定又要跟澤生探討一番如何讓小寶透過其他的辦法補充一些吃食。
可是此時,小茹真的不太想跟他交流,頭也沒抬,只是“嗯”了一聲。
澤生見小茹不搭腔,便坐在小茹的對面,也正準備著吃。小茹微抬頭,兩人四目一相對,竟然感覺怪怪的。
澤生的目光有些期盼,有些懇求。
小茹的目光有些賭氣,又有些閃躲,她立馬低下頭,不想看他。
可是,又不是她犯了錯,怎麼她還閃躲,還無法與他目光相對了?她忽然又抬頭,問:“你聽說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麼?’”
澤生怔愣了一下,“當然聽過。”接著他又笑臉哄道,“我可是非姦非盜,就算我是獻殷勤吧,你就笑納好了。”
他笑臉哄著她,她是不是就該笑臉相迎,然後你好我也好?她可做不到,她心氣大著呢,可不會被他一鬨,就忘乎地不知所以然了。
她眼眸動了動,根本不應他,低頭吃飯。
嗯,這頓早飯做得確實不錯,他的手藝越來越有長勁了。
小茹吃飽後,也不和澤生一起收碗,而是端出兩個蒸餃來到院子裡,準備弄碎給小寶吃。
澤生見小茹壓根不理他,有些沮喪,但還是將碗筷收好,再將廚房收拾得乾乾淨淨。
收拾之後,澤生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趕緊去房裡將杜郎中給的藥方子和一捆藥找出來,然後匆匆出院門。
小茹看他手裡拿著那些,就知道他是要去給大嫂的。
澤生來到舊院子,見瑞娘在院子裡搗碎著一種野草。
“大嫂,你搗這個做什麼?”澤生蹲下來看,很是好奇。
“聽說這種野草搗出來的汁可以給女人治病,就是治女人的”瑞娘覺得這種話是不好跟澤生說的,畢竟他們是叔嫂,得避諱著點,她瞧了澤生的臉,“咦,你的腦門怎麼了,眼睛又怎麼了?”
澤生無意識地摸了一下頭,“哦,沒事沒事,不小心撞到牆了。”才說到這,他心中忽然起了一個大疙瘩,自己這是又在說謊麼?
他把藥方子和藥遞給她,“這是我從杜郎中那兒討來的,你給雪娘送去吧,聽杜郎中說,這是極養身子的,這些藥夠喝兩個月的。若是一般的傷症,喝完這些,大都能好。若是損傷太重,怕是好歹試一試,喝總比不喝強。”
瑞娘大喜,“瞧你,為雪孃的事費心了,這些藥多少錢?”她放下手裡的搗棒,在衣角上擦了擦手,要進屋拿錢。
“不用了,杜郎中都沒要我的錢。他派夥計將藥送到我住的客戰,我把錢交到夥計手裡,讓他帶給杜郎中,結果杜郎中又讓他把錢給送回來了,因為我們見過幾次面,有些交情。”
瑞娘一驚一乍的,“喲,你和杜郎中還有交情?這真是太好了,以後家裡若是有誰病了,想找他看病豈不是便利了許多?”忽而又覺得說家裡人生病太不吉利,便“呸!呸!”幾聲,“你瞧我一張嘴,淨瞎說。你和杜郎中是怎麼交上面的?”
被她這麼一問,澤生又想起和杜郎中在如意樓喝酒的事,這是他心中的痛啊。
“就是上回買藥交上面的。”澤生匆匆應著,就往院子外走,走到院門口,他回頭又說了一聲,“我差點忘了,你跟雪娘說,喝藥的期間可不許再喝別的藥,以免相斥,沒了藥性,這都是杜郎中囑咐的。你剛才搗的那個野草汁,還是別讓她喝了。若真要喝,最好等這些藥先喝完了。”
瑞娘連忙應著,“哦,好好好,杜郎中說的話肯定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