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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一陣後,各自回了屋。
小茹與澤生兩人躺在床上,甜蜜地緊緊相擁,越想心裡越暢快,這下可是把里正給治住了,還為鄒寡婦出了一口氣。
“澤生,這次完全靠你的尊師楊先生幫忙,他竟然有那麼大能耐能請來田吏長,我們可得好好感謝他才是,不能讓他白幫一回。”小茹一直有些小興奮,因為澤生不會離開她了,但她是那種得了好處不忘謝恩於人的人,想到楊先生剛才那般憤義填膺,斥責里正,她真是感激得不行。
澤生略思忖了一下,道:“不行,越是這樣,我們越不能去感謝尊師。他是最不願授受人情的人,否則最開始我就會去找他幫忙,而不找鄒寡婦了。我知道他平日裡最容不得這種強逼百姓之事,何況還是里正的荒淫之事,所以我才想到找他。若我們去感謝他,他還以為這是他的私心偏袒了我,反而不高興,或者以後都不理我了。”
“哦?”原來這個楊先生竟然是個如此古板之人,看來剛才他不是因為礙於場面不和澤生說話,而是壓根就沒想到這是在幫澤生的忙,他只不過在做他看不順眼的事。
小茹開心笑道:“你的尊師真是古板得太好了,簡直就是咱們的福星,想起他剛才那副嚴肅的樣子,我還以為他是裝出來的,原來是天然肅穆呀!”
說起楊先生,澤生滿臉敬意:“尊師可不會偽裝,他是真正的仁人義士,對我們這些學生從來不偏不倚,也不讓我們去他家拜訪,謝絕一切外客,就是怕糾纏那些人情世故。”
小茹高興地在床上滾來滾去,這時她一下撲在澤生的身上,摟著他的脖子,陶醉地道:“哇,看來你還挺有福氣的,有這麼好的一位尊師,他雖然不會為你說情,可是他歪打正著地圓了你的心意,你不需去那個只能喝西北風的邊塞啦!”
兩人簡直是開心得不知該怎麼表達了,摟著說說笑笑,打情罵俏。
忽然,澤生一下冷靜了,因為他想到剛才小源那複雜的表情,她可是自己的親妹妹呀,自己是高興了,可不能忘了妹妹還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澤生微蹙眉頭,憂愁地道:“小茹,剛才你看見了麼,小源也很想為我和大哥高興,可她又在為自己的事而傷懷,那種想高興又難受的樣子,真的讓人心酸。”
小茹收斂了剛才的欣喜,嘆道:“怎麼沒看到,可是我們能幫到她麼?嗯我們是不是也該為她的那個李三郎出個主意?”
澤生犯難,“能想出什麼主意?爹那日從李家回來後,就說李三郎十之有九是要去了。李里正管的那三個村的適齡男丁不多,就連那些有錢財可送的人估計都躲不過,更何況李家。李三郎的娘哭著跟爹說,要耽誤小源三年了,希望小源能安心等著李三郎,因為這一去至少得三年才能回來。”
小茹側躺在床上,撐著腦袋,眼珠子飛快地轉著,突然想出一個餿主意,“要不讓李三郎走之前裝病?”
澤生戳一下小茹的腦袋,“你瞎想什麼呢,那樣不行,六年前那次徵兵就有裝病的。那些里正可沒那麼好糊弄,當時找來行醫多年的老郎中來瞧,一瞧一個準,那些做出來的假症狀根本瞞不過郎中的法眼,最後個個都得去且不說,還因為詐病被裡正又打又罵。”
小茹又暗自思忖了一下,“那就裝得像一點!比如疫病,會傳染的那種,嚇死那些里正,郎中也都不敢來診斷,或者診斷不出來。”
澤生聽了嚇得坐起來,“疫病?”
“對啊,要知道行軍在外,最怕的就是兵卒得疫病,因為他們整日吃住在一起,一旦傳開了,那可是不得了的事,後果會十分嚴重,所以在徵兵丁之時,應該都要檢查身體,若得了疫病,哪裡還敢要?以前那些裝病的沒有裝得了疫病吧?”
澤生頓時一個激靈,正了正身,“小茹,你這個主意倒是不錯。可是這個疫病怎麼裝得出來?”
小茹對著床頂仰望了半晌,說:“我也不知道,我們一起好好想想。”
兩人就這麼冥思苦想起來。
正在感覺有些竭盡腦汁的時候,小茹臉上漾起了一個驚喜的笑容!因為她突然想起以前她上班時,辦公桌上放了一盆綠蘿,她見蘿藤太長,她就用手摺斷兩根,汁液染在了手上,她也沒在意。等回到家後,她發現自己的手背和手掌都起了好多紅疹子,奇癢無比,被她抓得紅腫紅腫的。後來去醫院開了藥,敷了整整兩個星期,才恢復了原狀。
“澤生,你知道綠蘿麼?”小茹興奮地問。
“知道啊,池塘邊長了很多,難道吃這個會讓人看上去像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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