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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況術一直都知道況信有意奪權,就是況信一直沒有下手時機。所以況術聽了身體謀士的意見,就以這一次攻打都城為契機,給況信製造一個“時機”。
而寧遠他們的生命安全是有保證的。
之所以要等到三天後,是需要況信迫不及待的去凳那一把大王椅,去將跟隨他的人提拔上來,將死忠況術的人抓的抓,殺的殺,等他露出真面目,況術才將他及他的黨羽都抓住。如此,無人再會替況信說話了。
況術親自的給寧遠等人鬆了綁,“對不住了,小兄弟!”他拍拍寧遠的肩膀,道。
“你給我們的東西很好使,都城如今已經算是徹底的廢了,但那個富貴窟,我們是不打算入主!”況信身邊的謀士況英說道,他怕富貴溫柔鄉,軟了他們戰士的意志。
“走,為你們設了宴!”況術擁著寧遠和青隱的的肩膀,大步的向前走,“本王自罰,親向你們賠罪!”
火堆生了起來,牛羊肉炙烤的直流油,男人女人都快活的在火堆邊舞蹈歌唱,好不快活。
“小兄弟,不要走了,留下來幫我吧。美人任你選,富貴任你求!”況術挽留道。
寧遠看看楚靜,拒絕了。美人他不需要,他的心裡已經有人了;家,他也是一定要回去的。
況術留不住寧遠,就準備了銀錢馬車馬匹,在第二天,目送了寧遠等人的離開。在離開前,況術身邊的謀士況英擁抱住寧遠,手拍拍寧遠的肩膀,再其耳邊笑道,“小兄弟,謀得美人心了沒有?”
“噓!”寧遠忙不迭的捂況英的嘴巴,他可不希望被楚靜發現,被捉被砍頭的那一段,完全是計策,他寧遠算計的,就是楚靜的那一句,“我願意!”
他得到了更好的,“我嫁你!”
第148節:回到平國,離別在即
因有著況術的勝利,寧遠等人一路都很順利。
二個多月後,寧遠等人順利的踏離了船板,踏上了平國江城一個小港口的土地。
“啊!”寧遠鬆開青隱的肩,展開雙臂,昂起頭,深深深深的呼吸,他覺得,故國的空氣都比別處更清新。
幾人離開港口,在小鎮上找了一處客棧落腳,先洗去一身的臭味,然後大吃一頓。點是點了不少的東西,但寧遠基本沒有吃很多,他在船上的半個多月一直暈船,吃什麼吐什麼,後來好了些,但一直沒有胃口,此刻,這暈船的症狀依舊沒有緩解。
大半菜餚都進了楚靜的胃,別看楚靜嬌嬌小小的,但吃起來卻很多,寧遠是見慣不怪了。
在這小鎮上停了三天休息元氣,第四天,楚靜自己一個人去外頭轉了轉,寧遠睡醒知道楚靜一個人出去了,急的直跳腳,他披了衣服就要出去找,才到門口,楚靜卻是回來了。
她帶回來一個訊息,訊息是,平國和康國開戰了,而領兵的將軍是威國公楚升文,作為先鋒的,是安親王府世子寧澹。
聽到楚靜帶回來的這個訊息,寧遠一時間喜憂參半。他喜的是哥哥寧澹真的實現了他的計劃,令的平康二國起了戰事,令楚升文成為帶兵大將;他憂的是,如果哥哥如今做的這一切還是帶著跟楚家結親的意圖的話,自己回去,要怎麼跟哥哥解釋自己跟楚靜的事情。
“你怎麼了?”楚靜見寧遠的神色有些古怪,問道。
“沒什麼!”寧遠忙的回過神,他問道,“你可問到二國交戰的起因是什麼?”寧遠很想知道,哥哥是以什麼法子促成了這次的戰爭。
可惜,楚靜搖了搖頭。
“我們現在就起程吧。坐船上去,趕回京都也就十來天的功夫!”寧遠暈船,又加上到平國後各回各家,也就意味著他跟楚靜就不能朝夕相對了。所以他之前的意思是走陸路,遊山玩水的一路回去,也能多在一起幾天。但知道哥哥上了戰場,寧遠的心裡無比的牽掛家裡親人,他覺得這個時候自己應該陪伴在父母的身邊。畢竟他消失了大半年。他的父親母親肯定是擔心非常的,如今哥哥寧澹又去打仗了,父母親還不知道要如何的夜不成眠呢。
只是楚靜的想法卻跟寧澹不同,她並不打算直接回威國公府,她想先去睦北,那裡,或許有炙鳶草的存在。對楚靜來說,最重要的不是回到家去守護誰,而是恢復她的修為。那個威國公府。她能當親人的楚升文並不在。
“我要先去睦北!”楚靜看著寧遠,直白的道,“我的修為如今被壓制了,我需要去那裡尋找一味草藥,如果能找到,或許我的修為有恢復的可能!”
“你就不擔心你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