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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那男子為什麼這麼說,後來私下打聽,才知道那日前一夜晚上他被喚去了國君那兒,喝得酩酊大醉,塵淮清送他回來的,那日清晨,塵淮清才離開。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一起過夜,加上男子處於酒醉狀態,做了些什麼,用腦子都能猜到吧!
後來男子便是失蹤了,淮蘇聽說後,在宮中像是發了瘋一般的尋找男子,可是這麼大的皇宮,她能去哪兒找?淮蘇開始有些瘋癲,她這個做姐姐的,看著實在不忍心,告訴了她,那人一直在宮外,幫他們做起了牽線人。
再後來,淮清不知道是對淮蘇說了什麼,淮蘇反而清醒過來,一日,淮蘇也不見了人,淮清對國君說,淮蘇與那男子私奔了,並將塵淮音私下幫兩人傳話這事告知了國君,國君大怒,撤了淮蘇的封號,並下令,塵淮蘇在出塵國皇室,再沒有容身之地。
在塵淮清的求情下,塵淮音才沒有受到過多的懲罰,不過,現在想來,她這樣做,不過是想讓她心安一些。
那一日,塵淮清與那人並沒有發生任何,可是她卻瞞著那人。
她明明知曉許多,卻任由事情發展下去,也許,結果才是她希望的。
而現在,塵淮清分明知道她是不可能做詛咒小人這種黃紙的,可是,她依然把一切都算在了她的頭上。
一百八十八章
次日早朝時分,殿上眾臣議論紛紛。
大多都是在說懷親王被軟禁於親王殿中,連貼身的丫鬟也是被遣到了別處的事,殿中的大臣有四分之一都是站在懷親王這一邊的,自然覺得懷親王用黃紙小人詛咒國君是萬萬不可能之事,可是另一方卻也有說法,懷親王一直暗中勾結勢力,意圖謀反,黃紙小人是她對國君不滿的表現。
當塵淮清走了出來,殿上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大家都把視線注視在了塵淮清的身上,她今日穿了一身淡紫色的絨袍,袍上用五彩金絲勾出的綵鳳栩栩如生,九鳳朝天,向徵了帝王的尊貴,她臉色冷清,抿著的薄唇說明了她此時的心情。
她走到龍椅跟前,大手一揮,瀟灑又果斷的坐下。
塵月跟在她的身後出來,一身火紅的長裙,不似平日裡那樣隨意,平日裡飄逸的長髮被她盤了起來,一支翡翠玉釵從中穿過,三粒珍珠垂掉,隨著她的步伐搖曳,本來眉間的英氣弱了幾分,添了幾分女人味,雖然沒達到嫵媚的境界,也是誘人,她那火紅的長裙不鬆不緊,剛好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顯現出來,長裙上勾了一隻展翅的金鳳,紅金搭配,無比絢麗,她坐到了塵淮清的身旁,那個位置以前是給夜素坐的。
“參見國君,國君萬歲萬歲萬萬歲!”
“參見塵月公主,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眾臣紛紛躬身行禮朝拜,齊聲高呼。
“眾卿免禮!”塵淮清淡淡的掃了一眼在場的大臣們,目光有些冷然,被她掃過的人都覺得背後有些涼意。
眾大臣皆是挺直了腰板。等著塵淮清開口。
“各位愛卿,想必都知道了懷親王的事吧?”塵淮清開口,聲音很淡,卻帶著讓人不容忽視的味道。
大臣們面面相覷,你望我一下,我看你一眼,最後,才點了點頭。
“你們怎麼看?”塵淮清略微斟酌了一會兒。徵求道。
一個上了年紀的老臣走了出來,作了個揖,“老臣陳淌,有話要說!”
“準!”塵淮清看了他一眼,微微頷首。
陳淌清了清嗓子,才道:“老臣在朝中已有多年,憑藉這些年的相處,老臣覺得。懷親王不會是下咒之人!”
“此話怎講?”塵淮清點了點頭,問了一句。
“懷親王生性喜靜,對所有都不爭不搶,再說她跟國君是血脈相連的親人,怎麼會用民間的那些邪咒,定是有人想陷害懷親王。”陳淌分析道。
塵淮清雙眼危險的一眯。直勾勾的看著陳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陳愛卿的意思是,本尊陷害了懷親王?”
陳淌打了個寒顫,連忙否認,“老臣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塵淮清接連著逼問道,
“這。。。”陳淌有些啞言,頓了頓才繼續道:“老臣的意思是,懷親王可能是被他人陷害。並不是指國君。”
塵淮清呵呵一笑。譏諷道:“一個過了氣的王爺,值得誰去花心思陷害?”
這是塵淮清第一次在朝上這麼形容懷親王,陳淌低下頭,不敢與國君直視。他有些後悔自己多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