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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包裹到夜素的手上,夜素奇怪的開啟,裡面竟然是一盞四四方方的印璽,夜素心中大驚,這印璽她認得,就是辰國皇上的玉璽。
“這禮,有些大了吧?”夜素自言自語的唸了一句,蹙起眉頭,有一絲猶豫。
夜素明白,對於男人來說,江山是多麼難得,可是獨孤焚安卻是因為她一句話,就把江山讓與了她,這樣的情,讓她如何受得起,她的拳輕輕握緊,眺望遠方,她在想,獨孤焚安是用什麼的心態將江山贈與她?
辰國,皇宮,御書房。
獨孤焚安開啟才送進來的一疊摺子最上面的一份,只看了一眼,便是扔在了一旁,再看第二本,皺了下眉。繼續扔,又接連看了幾本,最後,他沒了耐心,直接將所有的摺子都弄到了一邊去。
這些摺子,大多都是說封塵蘇晴為平郡王有多不妥,多不妥,更有甚者說皇上是被蘇晴公主迷了心智。讓獨孤焚安早日清醒。
“來人啊!”
獨孤焚安低聲喚道,語氣有些不悅。
“請皇上吩咐。”一個公公屁顛屁顛的跑了進來,對著獨孤焚安行了個禮,說道。
“如果再有摺子要遞上來,直接不送進來了,扔了就是。”獨孤焚安淡淡的說了句,公公一愣,很快便反應過來。應了句諾,退了下去。
半個時辰後。。。
“皇上,老臣夜茗求見!”
御書房外,響起了一道有力而渾厚的聲音。
獨孤焚安眉頭一皺,隨即展開,朗聲道:“夜愛卿請進。”
夜茗推開門。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一身布衣,他走到屋中的位置,俯身跪下,行了個大禮,讓獨孤焚安受寵若驚,趕緊命人把夜茗扶了起來, 讓人賜座。
夜茗卻是搖了搖頭,怎麼也不肯坐下。
獨孤焚安皺眉不解。“夜愛卿。有什麼事,坐下再說!”
夜茗依舊是搖頭,作了個揖,禮貌道:“皇上先讓老臣把話說完。”
獨孤焚安點頭。夜茗臉上有些擔憂,皺眉道:“皇上,你讓出塵國使者與你平起平坐。。。”
“夜愛卿,若是你想勸朕好好考慮一下這個決定,我看還是算了,剛才已經有很多朝中的臣子上奏,讓朕考慮一下朕的決定,都被朕一一回絕了,不用勸朕了,朕心意已決。”
“可是皇上,你可曾想過,讓一個女子,還不是本國的人,擁有那麼高的權利,似乎是不合邏輯的,到時天下百姓會有如何說辭。”夜茗眉頭皺的更緊了,平時皇上不會這麼不講理,直接否決了大家的意見。
“可是朕的話已經說出去了,夜愛卿你也明白,朕說出去的話,從來就沒有收回的道理,就像那潑出去的水一樣。”獨孤焚安淡淡道,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夜茗。
“能給老臣一個理由嗎?難道真如一些朝臣所言,皇上你是看上了蘇晴公主的容貌?”夜茗突然挺了挺腰板,義正言辭道,“老臣希望皇上能三思,自古紅顏多禍水。”
“她不是禍水,夜愛卿,你看蘇晴公主的容貌,像禍水嗎?”獨孤焚安回了句,夜茗的身子一顫,臉上有些茫然,蘇晴公主的容貌,他的心頭猛的一震,想到了他那可憐的女兒,同樣的容貌,卻有著不同的命運。
當初讓素兒嫁給寇明王爺就是一個錯誤,可是錯已鑄成,他不想再讓其他的錯再發生了。
“夜愛卿,令千金可好?”獨孤焚安見夜茗臉上的茫然,突然問了一句,夜茗不知獨孤焚安這樣問是什麼意思,心中升起一抹怒氣,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兩個女兒,一個瘋了,一個墜崖,他現在竟然還問他的女兒好不好,礙於獨孤焚安的身份,他只能壓住怒火,沉聲回了句,“不勞皇上惦記,還好。”
“夜愛卿,如果我說,蘇晴公主,就是夜素,你會怎麼樣?”獨孤焚安思前想後,還是決定把他知道的真相告訴給夜茗,不因為其他,只因為他是一個可憐的老人。
“你說的是真的?”夜茗大震,那雙有些渾濁的老眼重新迸發出了精光,他不笨,自然知道獨孤焚安不會無緣無故這般問他,得到這個訊息,他有些失態,驚訝得連對獨孤焚安的稱呼都忘了用敬語。
獨孤焚安也不在意,臉上掛著淡淡的笑,他只是看著夜茗,沒有說話,表情卻是告訴了夜茗答案。
夜茗不可置信的有些顫抖起來,他額上那深深的溝壑變得明顯起來,他的背在此刻顯得有些彎曲,頭上的花白若隱若現,他剝下了外表的穩重淡定,變得有些激動起來,他此刻只是一個老人,一個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