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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我們已經成親了。不信,你可以問問葉知秋,還有顓臾扶疏,我倆的婚禮,天下皆知。”
她腦海中又浮現出那一幕,她穿著大紅的嫁衣,胸上插著一把匕首。“我是在新婚那天死去的,對不對?”
“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他抱著她,聲音裡滿是歉意。這時,一隻黑色的鳥落在了窗上。“是信使來了。”鳳棲梧鬆開她,走到桌旁坐下,拿起剛才準備好的筆墨,寫著寫什麼。
“你在寫什麼?”
“我要通知扶疏,我們找到他妹妹了。”
“你也知道他有一個妹妹?”
“我跟他多年好友,豈會不知?”他放下手中的筆,抬頭對她微微一笑。
“那我也要給知秋寫一封。”葉桐雨過去,鳳棲梧起身讓她,靜靜站在她身旁。她拿起筆,筆尖在宣紙上游走,寫起來十分得心應手。
“作書貴一氣貫注,雨兒,你的字還是那般好看。”鳳棲梧,顯然對她的以往十分熟悉。
014夜晚遭賊
葉桐雨擱下筆,看了一眼他寫的:扶疏雅鑑,別來無恙,甚念賢勞。鳳國安城,我等偶遇令妹,擇日會面。善自保重,至所盼禱。友,棲梧。她朝他淡然一笑:“你的字蒼勁有力,布白得當,著眼全域性,不在我之下。”果然是字如其人。
鳳棲梧好看的眉梢揚了揚:“作為你的丈夫自然是不能比你差的。”他細細將兩份書信捲起,塞進一個約人的小指般大的竹筒,綁回那隻黑鳥的腿上,再輕輕一拋,那隻鳥便湮沒入了黑夜。他頓了一頓,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別出聲,外面有動靜,我們去看看。”他拉著她的手輕輕地閃出了房間。
葉桐雨不是活人,沒有氣息,功力再高的高人也根本察覺不到我隱蔽在暗處的她。鳳棲梧本來武功就高,與她一起藏在房樑上。來人有四個,鬼鬼祟祟地像在勘察什麼,不像是高手的樣子。
“大哥,好像沒有找到那兩人,會不會是住到別家去了。”一個黑衣人拉下半遮臉的黑布,壓低了嗓音對領頭的說道。藉著月光,葉桐雨認出那就是白天客船上的夥計。
“不可能,我當時就跟在他們後面,親眼看見他們進了這家屋子。”另一個黑衣人說道。“再仔細找找其他房間,看衣著便知那倆人非富即貴,出門時一定帶了很多錢財。”
她握住鳳棲梧的手,傳話給他:“看來是你白天露了財,招狼來了。”
“他們膽子倒是挺大。”鳳棲梧的嘴角揚起一個戲謔的笑容。
“大哥,找不到。”
“把這屋裡的人抓到大堂來!”領頭的怒了。然後便是一陣雞飛狗跳。
“啊!有賊啊!”“啊你們這群天殺的!”“大哥,我們一戶小小的農家能有什麼錢”“放開我!”
黑衣人綁完兩個人,押到大堂,一腳把夫婦兩踹到地上:“給我閉嘴,問什麼答什麼。”這時,另外兩個黑衣人把季夏綁著押了過來。
“天吶,造孽呀,你這死丫頭帶回來兩個掃把星呀!”那女人哭喊著罵道。“給我閉嘴!吵死了!”領頭的發話了,“白天的那對男女現在在哪?”
“應該在客房呀。”“放屁,鬼影都沒一個!”
“那我們如何有權管他們的事情”
“我們該出場了。”葉桐雨看了鳳棲梧一眼,他朝她會心一笑,雙雙躍下房梁跳出視窗,再從大門進入。
“啊!”葉桐雨故作吃驚狀,用手捂住嘴。鳳棲梧將她護在懷裡,大聲喝道:“你們夜闖民宅,所謂何事!”
“哥哥姐姐,他們是衝你們來的,你們快走!”季夏衝他們喊道,兩個黑衣人按住她不讓她掙扎。
“你們出現地真是時候,那我就不多說廢話了。交出你們身上的錢,不然這三人的小命就沒了!”領頭的說完還亮了亮手中明晃晃的短刀。
“救命!”季夏的養父用可憐的眼神看著他們。
“啊別傷他們性命,相公,我們把錢給他們吧,好可怕”葉桐雨用袖子遮住臉,朝他做了個鬼臉。
“如此,我們也只能這樣了。”鳳棲梧把袖子中所有碎銀掏了出來扔向那夥強盜。
“你當我們乞丐嗎?”領頭的一拍桌子震怒道,茶壺水杯也跟著顫了一顫。
鳳棲梧將袖子晃了晃:“聽到聲音了嗎,真的只有這麼多了。”無比地鎮靜,這幾個強盜,他怎麼會放在眼中。
“大哥,我看那女的長得跟個仙女兒似的,大哥不如討她做老婆,嘿嘿。”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