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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金箔點綴,既不通俗又不失貴氣。一次放著膘肥體壯的石馬,身邊有泥俑牽住。還有一個個堆成一堆的木箱及散落在外的金銀珠寶,絲毫不減皇宮之氣派。正中央是一個巨大的方形石柱,撐著上方的牆。石柱後邊放著許多棺槨,有一具以鐵鏈吊著,懸在半空。後邊的牆上,修了很多很多陷進去的方形空間,分別放著一盒盒罈子狀的物體。
葉桐雨隱約看著石柱上似乎刻著什麼花紋字元,點亮了這墓室內所有的燭火,照得分外清晰明亮。原來牆中放置著那些壇狀物體,竟是一個個的骨灰盒。這墓室規模宏大,所用裝飾之物也極盡華美,卻不是帝王的規模與擺設。這墓室明顯已經葬了人,又不是鳳朝陽的,那鳳朝陽的墓穴會在哪。
飄到石柱面前一看,結果讓她大為震驚。
064葉氏靈位
靖國孝武帝葉落寒,乾坤歷三萬六千零八年生,三萬六千零四十九年崩,享年四十二歲。
靖國大皇子葉非,乾坤歷三萬六千零二十七年生,三萬六千零四十九年薨,享年二十三歲。
靖國二皇子葉樺,乾坤歷三萬六千零二十八年生,三萬六千零四十九年薨,享年二十二歲。
靖國三皇子葉闌,乾坤歷三萬六千零二十六年生,三萬六千零四十九年薨,享年二十歲。
靖國大公主葉月,乾坤歷三萬六千零二十八年生,三萬六千零四十九年薨,享年二十二歲。
靖國二公主葉寧,乾坤歷三萬六千零二十六年生,三萬六千零四十九年薨,享年二十歲。
還有好多人的名字,她那麼熟悉的名字,父王,王兄,王姐,全死了,全在那一天死了。就連平日對她不太友好的二姐,她亦剋制不住為她心痛。死後沒有葬在自家王陵內,卻全部聚在了這裡,鳳國的墓穴。葉桐雨的身體開始止不住的顫抖。
倉惶地落下了地,對著石柱磕了三個頭:“父王,葉氏的每個人,是昌平對不起你們。”
“若不是我當年非要執意嫁給鳳棲梧,不會害得你們如今這般,死在他鄉,不得魂歸故土,昌平對不起你們”
“父王,原諒昌平。不日,定要用鳳氏一族的血來洗刷我的罪惡,祭奠你們的亡魂。”
葉桐雨心中百般思緒湧動,想起過往與父王和諸位王兄王姐平日裡相處的情形,心臟像被一點點持續不斷地撕裂開來。
扶疏聽見裡面傳出的聲音,不由得擔心起來:“雨兒,你怎麼了,你先出來。”
“雨兒,你聽得見嗎?”扶疏有些急了,使勁地敲著石門,甚至運起內力一拳打上去,石門竟未動分毫。以他的能力尚且打不開,那一般的盜賊更是毫無辦法了。
她聽到外頭傳來的聲音,想起她此番前來是為了看看此處是否是鳳朝陽的墓穴。強壓下情緒,到石門面前端詳了一番,她也不懂什麼機關暗器看不出什麼端倪。心中又想著家族的慘事,索性一咬牙,用念力將石門硬生生提起。
她將扶疏帶進陵寢,那跟石柱前:“你看到了嗎,這裡的所有棺槨,還有牆上那些骨灰盒,全是我葉氏一族族人的骨灰殘骸。”
“沒想到鳳朝陽竟將這許多人葬在此處,我原以為,他只是將他們的屍體堆在一起,用火化了或是挖一處大坑埋了。萬萬沒想到他竟將他們全部葬在自己的陵寢內。”
她心中一動,口中卻說道:“他這般假惺惺的做什麼,若有一絲半點的良知,當日便不會屠我滿門。”
扶疏蹲下神,發現石柱最下方還刻著一段文字:“靖王葉落寒,此生治國有方,功德無量。孤甚是欣賞,但若不與之合併,他國定將其吞之,屆時必兵荒馬亂,民不聊生,葉氏一族難免遭遇不測。今對葉氏一族如此所為,乃是免去靖國百姓受戰亂之苦,乃至為今後一統天下百姓永免受戰亂之苦,實不得以為之。將靖王葬於此,待孤百年之後,自會請罪。鳳朝陽刻。”
“為惡還振振有詞,人死了,還請什麼罪。此仇必報。”她恨恨說道,這是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
“雨兒,現下你打算怎麼辦?”
“如今你我二人勢單力薄,這麼多棺槨骨灰很難搬出去。我只想讓我葉氏所有人能夠魂歸故土,落葉歸根,別做客死他鄉的孤魂野鬼。我要快些復活,誅滅鳳朝陽,再將這裡所有人的遺體殘骸運回靖國。”
她抬頭看了一眼那句懸在空中的棺槨,它的材質不同於其他棺槨,放置方式又如此特殊,會不會是靖王的。
拉起扶疏的手:“我們去看看那具棺槨,會不會是我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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