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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者說完將魚鉤拉起,只見上面掛著一隻活蹦亂跳的王八,在王八的嘴裡正在咬著一條已經奄奄一息的青魚。
“受教了!”朱見深雙手抱拳朝著長者深深鞠了一躬。
“公子面色雖然略有些憂鬱之色,印堂卻暗裡發光,眼眉呈一個奇特的形態,恐怕公子一定是個大富大貴之人。”長者用手捋了一下散碎的鬍子說“老朽解不開公子的情愁,給你一個提議。那就是如同坐在河堤垂釣一樣,只有等待才能看到你所希望的結果。也許你要的魚會傷痕累累,但是能捕獲更多隱藏的東西,這樣才是最大的收穫呀!”
“敢問先生尊姓大名?”朱見深恭敬地說。
“我不是什麼先生,就是前面村子的一個邋遢漁翁,今日與後生你有緣,就絮叨幾句,信與不信全在於你和你的命數,和我沒什麼關係。”長者說著收起自己的東西,趿拉著破草鞋走了。
看著長者背影的朱見深嘴裡默默唸叨著“最大的收穫是會讓我的魚有些損傷,但是損傷是會換取最大的收穫的,這個老人真乃是高人啊!”
淑妃王煥茹被宋月兮留了下來。
“我知道你是誰的人了。”宋月兮看到下人們都離開後肯定的說。
“宋姐姐,你是什麼意思呢?”王煥茹氣弱的回答著。
“以前我在皇后娘娘身邊時,聽說妹妹經常穿梭在永和宮與長春宮的時候,我就很奇怪妹妹你究竟是站在哪一方的人呢?但是皇后娘娘認為你絕不是永和宮的人,我也不相信你會是儲秀宮的人。那麼剩下的只有太后娘娘、萬歲爺和東廠了。”宋月兮從袖口裡拿出一條絲帕用手指捲了卷說“做秀女那會兒,你嘴裡說的話和你所做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一樣過,有時侯我靜下心會在想,你為什麼要那麼做呢?現在我的孩子沒了,成天呆在這裡雖然已經是貴妃了,卻比以往更加無聊,所以我就在想,妹妹究竟是誰的人呢?”
“宋姐姐想說什麼就直說吧!”王煥茹盯著宋月兮說。
“你是東廠尚銘的親妹妹吧!”宋月兮不經意的說。
“你怎麼知道的?”王煥茹大驚失色道。
“東廠一直想有所作為,而且在王爺府、將軍府都有眼線。不過尚銘就沒有想過東廠也一定有王爺們的眼線嗎?”宋月兮嘆了一口氣說“尚銘是個聰明人,要不是萬妃扣留這件事,他表現得過於積極,也許你還不會被發現身份的。”
“你是朱王爺的人?”王煥茹驚詫的看著宋月兮說。
“現在我們都是萬歲爺的女人,雖然我比你的等階高一點,但是在後宮裡,我也是沒有什麼力量的人,你也是一樣的。所以我就在想,如果你能念在曾經選秀時同住一起的緣分,能和我站在一起進退嗎?在後宮裡我相信我們一定不會被其他妃子們欺負的。”宋月兮說著,將手裡的絲帕纏繞到手腕上。
“宋姐姐恐怕看好的不僅是我吧!”王煥茹陰笑著說“你是想要東廠的勢力吧!”
“你說的沒錯,我想要!”宋月兮點了點頭說“你哥哥與萬妃的關係很好,但是總歸還是想借助萬妃來提升東廠的勢力。如果你哥哥能夠幫助我,以後我能得勢也可以給他更多需要的。而且我不是萬妃,我和妹妹你私交一直都不錯,我想你也不希望你哥哥總是在幫助萬妃吧!”
“那我又能得到什麼呢?”王煥茹看著宋月兮反問道。
“我也不知道,也許是權勢,也許是萬歲爺的寵愛,也許是萬貴妃吧!”宋月兮冷笑著說“萬貴妃已經是後宮裡共同的敵人了,我想不出她還有幾分翻身的實力,但是她的確很有本事,總能做出令我們費解的事情來,我想也許她將會是我一生的敵人了。”
“儲秀宮不是被萬歲爺將為冷宮了嗎?”王煥茹不解的說。
“以前儲秀宮不是也有過先例嗎?那會兒你不是來告訴我萬妃其實並不在宮裡嗎?”宋月兮幽幽的說“這次我們也是沒有看到萬妃,大內侍衛把守的儲秀宮裡又沒有出來的下人,怎麼就知道萬妃還在裡面呢?”
“姐姐說的也是,要不我們想辦法買通侍衛進去看一下,如何呢?”王煥茹小心的說。
“如果能買通,還能輪到你我嗎?連皇后娘娘和鳶清溪都不能買通侍衛,我想這裡面一定有很多問題。起碼這件事肯定會有下文,而且你也應該記得,儲秀宮被封是太后娘娘代發的一道聖旨,並沒有萬歲爺親歷現場,和上一次封儲秀宮幾乎是一樣的。所不一樣的是,上次是大內總管劍寶刃口傳聖旨,而這次是太后娘娘代發聖旨,我懷疑太后娘娘另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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