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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全部亂棍打死了事。須知道死人的嘴才是最緊密的!”
“奴婢知道。”抱琴打了個寒戰,自己主子這話太狠了。那裡面可是有從前照顧過她的周瑞家的呀!
“母親這事兒糊塗了,難不成她以為本宮得了恩寵她就能為所欲為麼?這樣子不僅連累了本宮,更是連累了賈家滿門吶!”賈元春嘴上忍不住抱怨,自己的母親年紀越大就越糊塗了,做事也不想想後果,要是被人揭發了那就只有一個下場了。
“現在發現得早,挽救回來也是行的。”抱琴道,“好在是大老爺識得人多,那些個人偷偷給大老爺報了信,這才攔截了下來,不然以後也不知該怎麼辦了。”
賈元春皺了皺眉。大舅舅揭發的?他怎麼會這麼巧的就認識知道這件事兒的人呢,該不會是有什麼陰謀,想著算計他們吧。賈元春咬咬牙,只是此事到底是大舅舅發現的,是為了賈家滿門著想,她也不能隨便說些什麼。
其實賈元春多想了,賈赦得知此事以後就立刻回稟了賈母,哪裡有想過為何這麼蹊蹺。賈母雖然生了大氣發了大火,但冷靜下來後也在思考著這是不是自己大兒子在算計自己二兒子,不然怎麼會這麼湊巧,這邊寶玉剛成家那邊就鬧出這樣的事情來,想必是不願意叫寶玉媳婦管家吧。指不定所謂放印子錢的事情都是大房誇大的。
賈母如此想著,暗自叫人好生留意賈赦的動靜。
林語軒自然不會就這樣把手頭的東西交給賈赦,賈赦知道的不過是王夫人初嘗甜頭的證據罷了,更厲害的還在後頭呢。那些逼得人家家破人亡的事實,逼得人家輕生了事的證據,林語軒還掌握在手中。
“無事一身輕鬆呢。”林語軒伸了個懶腰。成郡王與索佈德郡主的婚事一了,禮部就沒什麼事要辦了。淑惠郡主與鍾家的婚事定在了明年秋末,最近也只是準備著新樓閣而已。這位淑慧郡主便是忠順王的嫡女,到底徒清澤還是在太上皇的要求下被收養進宮裡,只是並沒有封為公主。而且按著徒清澤的意思,她是不能有自己的公主府的了,只在鍾府裡新建一座新樓閣便了事。
這般明晃晃打臉的行為,太上皇不發一聲。明面上是說因為淑惠只是個郡主,按例是不能有自己的府邸的,等著日後夫婿有功再晉封也不晚。其實就是因為這次收養進宮原就是太上皇的意思,徒清澤也是拗不過太上皇這般才不得已而為之,這樣做也是徒清澤給太上皇的一個明示。
圖清汿氣急了也無可奈何,都是收養的女兒,淑儀跟淑晴不僅封為公主,還有自己的公主府;到了他的女兒就只是一個郡主,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自己女兒比不得其他人的女兒麼!他不是沒衝進皇宮跟自己的父皇大鬧一頓,只是他父皇幾個字就把他打發走了。
——“因為他是皇帝。”
是啊,就因為他是皇帝,所以自己就不得不聽他的;女兒被收養了卻還要低人一頭,嫁的人也只是個沒權的閒散弟子。就連當初寵慣六宮的母親如今也不得不被壓制在貴太妃的位置上。
徒清澤,我要你後悔今日的決定。
☆、第六十章
十月初;皇帝下令與杭州、蘇州建造水利司,從翰林院、都察院及六部抽調人手前往任職;林語軒的同科好友龔嘉譽以工部郎中的身份前往。臨行前;眾人在醉仙樓痛飲了一頓。等著下人把林語軒扛回來的時候;他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
淑儀連忙叫人去煮醒酒湯,又命人伺候林語軒更衣。餵了醒酒湯後;林語軒才悠悠醒過來;見淑儀一臉擔心的樣子;微微露出個笑意。
“你也真是的,就算是能喝酒的,也不該這樣呀。好在我今日早早就把寧純哄去睡了;不然叫她見到自己爹爹這個模樣;準會嫌棄你的。”寧純喜歡乾淨的香氣,想到林語軒回來時滿身酒氣,淑儀橫了林語軒一眼,假裝抱怨。
“是我不對,只是昀梓也快走了,到時候我也不能去送送他,只能今晚一醉方休了。”林語軒揉了揉額角,酒喝多了,頭有點疼。
淑儀端來一杯熱茶放到林語軒跟前,又幫他揉了揉太陽穴的位置,才道:“蘇杭兩地是江南最繁盛的地方,當初皇爺爺出巡時我也有幸去過一次,至今都還記得當時的情景呢。我已經叫人拾掇了薄荷油跟好些藥材,還有一些書畫掛件,另外還有一對鼻菸壺。等你看看禮單覺得可以的話,就叫人送去吧。”
“好。”林語軒眯著眼享受著淑儀忽重忽輕地按捏,腦海裡卻想起自己與龔嘉譽的對話。龔家雖說都是京城人士,但卻與江南幾大書香門第都有來往,祖上也是從江南遷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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