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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雲霸更是以防萬一調集了自己秘密的御林軍著上大紅喜慶衣袍,保護眾人周全。
他本來是不答應蕭逸均參加婚宴的,可蕭逸風卻道:“父皇,暖兒說冤冤相報何時了,雲墨都能放下仇恨,兒臣怎能手足相殘。如果六皇兄悔過,兒臣自當聽從父皇之命,封他為平安王。”
於是,蕭逸均的軟禁也被解除了。
婚宴當天,蕭雲霸更是高興的大赦天下,免稅三年,一時間百姓是激動不已,都說是託太子的福。
林若暖在孃親和小白的服侍下穿好了鳳冠霞披,只是她死活不讓擦胭脂。
“暖兒,你面色有些慘白的,塗抹一點胭脂看起來比較紅潤喜慶一些的,還是稍微掩飾一下吧。”柳琴柔聲相勸,心疼女兒。
這婚期到了,女兒眉宇間的喜悅和憂愁交織著,她也是寢食難安,隱約的有不好的預感。
林若暖捏了捏臉頰,微微用了點力氣,這樣,臉頰也就紅了。
小白掩唇偷笑,打趣道:“夫人,小姐這是怕新郎官親到一嘴胭脂呢!小姐可是為新郎官著想呢!”
柳琴忍不住笑了,也不再強求,而林若暖的臉也不再需要胭脂了,羞也羞的白裡透紅了。
太子大婚,血光(2)
林若暖已經幾日沒見了林秦天,想起之前自己曾說過的話,想必是傷了爹爹的心了。
“娘,爹爹在哪兒?”
“在接待客人的吧。我去找他來,你要寬慰一下你爹爹的心,知道嗎?不許再說絕情的話了,你爹爹已經很久沒睡一個好覺了。”劉琴說著,輕輕撫摸了一下女兒的手,見女兒點頭才去找林秦天。
林若暖拉著小白的手,“小白姐姐,你也該嫁人了。有了心上人的話就跟我娘說一聲,這院子裡還是有你們夫妻住的地方的。我知道我娘需要你,我就不帶你進宮了。你好好陪著我娘就好。”
小白點頭嗯了一聲,擦著眼淚。
林若暖摸了摸小白的頭,又道:“小白,你去將墨師傅送我的及笄禮物拿來吧,我要帶在身上。”
小白點了點頭,去櫃子低層將一個木盒拿了來,交給了林若暖。
林若暖開啟盒子,拿出那一支木簪。
師傅,你在哪兒呢?
雲兮姐,你不是說會來喝喜酒的嗎?怎麼還不來
撫摸著木簪,林若暖這才看到木簪上有字。
一個“安”字,想必師傅是在為她祈求,希望他平平安安吧。
林若暖笑了笑,對著鏡子將木簪插進發絲,在鳳冠的金光下,木簪顯得是那麼的突兀。可她卻覺得十分安心。
銅鏡裡的那一張容顏,已少了稚嫩了,多的是女子出嫁的嬌媚羞澀,和那一份忐忑。
她真的不小了,現代的生日已經過去了,她已經十七歲了。
在現代,十七歲還是花開的年紀呢,而她已經出嫁了。
林秦天著著一襲黑色藍邊兒的錦袍,若不看那憔悴的面容,說不定就以為是年輕力壯的男子。
林若暖輕挪步子迎上林秦天,擁住爹爹,落了淚。
就是這麼一個自然的擁抱,林秦天也落了淚。那佈滿血絲的眼睛,落下了熱淚。
“爹,嫁出去的女兒也還是您的女兒。您說過的,我生是將軍府的人,死是將軍府的魂,我也要說,我生死都是爹孃的女兒,都是將軍府的女兒。”
太子大婚,血光(3)
林秦天輕輕拍著女兒的背,笑道:“莫要落淚,毀了妝容可就不美了。”
林若暖擦著淚,笑道:“女兒沒有塗胭脂抹粉,哭再多也不怕。”
柳琴這才笑了,說吉時已到。
而後便聽聞迎親隊伍來了。
林秦天去忙了,柳琴拿來龍鳳呈祥蓋頭,含淚為俯首的女兒蓋上。
這時,來了一人。
“住手!”一聲厲喝,柳琴嚇得扭過頭去。
林若暖抬頭,看見雲兮穿著宮女裝來了。
“雲兮姐”林若暖哽咽了,淚眼模糊的看著雲兮。
雲兮笑了笑,然後不好意思的衝柳琴彎了彎腰。
“娘,這是師傅的親妹妹,也是太子的親表姐,雲兮。”林若暖介紹道。
“雲姑娘,多謝你們兄妹對暖兒的疼愛,”
“夫人客氣了。夫人,我有點話要和小暖說,冒昧的請您先回避一下可好?”雲兮笑著扶起柳琴。
柳琴遲疑了一下,見女兒點頭便帶著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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