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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話，但說無妨，父皇絕不偏袒。”

蕭逸均聞言斜了斜唇角，頷首蹙眉道：“父皇，兒臣只是詫異，為何孩子是死在林若暖的手中，林若暖卻抱著孩子去找顏兒，以至於死去的孩子嚇到了顏兒，兒臣才親眼看見自己的妻子將自己的兒子摔向空中。而婉兒卻一口咬定，孩子是死在林若暖懷裡的，不知是否屬實。”

蕭逸風直直的瞪著眼，一時間不知該往哪裡去想。然而，只要不陷害暖兒，他也不想多問。

蕭雲霸摸了摸鬍鬚，笑道：“均兒這是要父皇舊事重提，查個明明白白了？那均兒可否信任父皇？”

“兒臣自是敬仰信服父皇！”

蕭逸風猛的繃緊了身子，覺得寒氣襲身，竟是害怕父皇提及她。

然而，蕭逸均的餘音還未落完，蕭雲霸站起身，厲聲道：“朕的兒媳她瘋了！”

帝王無情（6）

蕭逸風打了個寒顫，不解父皇為何態度如此生硬冰冷。

蕭逸均保持著俯首作揖的姿勢，回道：“兒臣的妻是瘋了一個，可已亡的孩子的孃親，沒瘋！”

“那就是朕瘋了？”蕭雲霸冷冷的反問，起身踱到蕭逸均面前，負手而立，氣勢逼人。

“兒臣並無此意。”

“那你是何意！直說！”蕭雲霸怒吼一聲，眼裡竟冒出血紅之光，竟帶著恨意，讓蕭逸風為之一顫。

蕭逸均一動不動，絲毫不為蕭雲霸逼人的氣勢所動，一字一句道：“兒臣就是想知道，兒臣的孩子，到底是死在誰手中的！”

蕭逸風屏氣凝神，定定的看著蕭雲霸的唇。

蕭雲霸冷笑一聲，扶著蕭逸均的肩頭，沉聲道：“看著我的眼睛，看著！”

蕭逸均順從抬頭，直視著父皇的眼睛，竟被驚了一身冷汗。

那雙眼睛，沒有一絲動容，皆是冰冷無情，彷彿他根本沒提一個死去的孩子。那孩子，是他的孫子，他卻如此冷靜。

心，突然就寒了。

恨意，徹底侵蝕了他。

“讓朕來告訴你，那個孩子，死在誰的手上。朕告訴你，一切就是你看到的那樣。是那個瘋子，摔死了你的，兒子，沒有名字的，兒子！”蕭雲霸說著，聲音冷的徹骨，眼睛也睜大很大，顯得很突兀，很駭人。

蕭逸均不自覺的退後了一步，手指哆嗦了一下，喃道：“婉兒說”

“那是幻覺。那是她做的夢。”蕭雲霸淡淡的說著，似乎有些失力，伸手示意蕭逸風扶著他坐下了。

蕭逸風一個字都不說，這個時候，他若說話，定能讓六哥失控。

就這樣，靜靜的過了一會兒，蕭逸均抬步欲走。

“站住！”蕭雲霸厲喝一聲，指著蕭逸均的微彎的脊背。

蕭逸均站定，一動不動，緊緊的閉著眼睛，握著拳頭，滿腔的恨意和不解，無從發洩，無從揭開。

帝王無情（7）

蕭雲霸輕說一個“坐”字，蕭逸均便又落座，始終低著頭，閉著雙眼。

那緊咬的牙關，鼓起的腮幫，足以顯露出他的壓抑。

蕭逸風也落了坐，看著他的六哥，心裡升起了些許同情。

然，哥哥說過，無論對誰，都不能心軟，就連他那個親哥哥也不能掉以輕心。

皇家之人，生來就要學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