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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墨情拱手一揖:“王妃不必客氣。”
因著害喜的關係,早上才嘔過一陣的唐錦意臉色不是太好,笑容也有些勉強:“世子找王爺有事嗎?王爺一早就去兵部了,許是要傍晚才能回來,世子不妨暫在府中休息等待。”
“也不是非要詢問王爺才行。”溫墨情語焉不詳,遲疑少頃又道,“王妃對無念是否熟悉?我只想打探一些有關無念的事罷了。”
提到君無念的名字時,唐錦意明顯有些緊張,壓低聲音將溫墨情請入內堂,隨後將周圍下人全部摒退。
“剛才世子進門我就想,會不會世子是為君老闆而來?果然不出我所料,君老闆的事,想必世子都已經知道了。”
溫墨情眉梢一動:“王妃不妨再敘述一遍。”
唐錦意並不確定溫墨情到底知不知情,只好點點頭輕聲道:“皇貴妃的案子和巾幗軍的案子一直沒有進展,王爺十分煩躁,前幾日在詢問吏部幾位涉事官員時又碰了釘子,回府後悶悶不樂連飯都不肯吃。君老闆也是出於好心,建議王爺先把案子放一放專心於正事,也不知王爺是氣急了還是口不擇言,竟與君老闆吵了起來,話說得也不是太中聽。之後王爺又與君老闆大大小小爭執過數回,記不得哪天開始,君老闆就不再來王府了。”
溫墨崢對君無念一向言聽計從,爭吵一事聽起來倍感荒唐,可是依君無念如今舉動看,二人之間的確是有矛盾發生。
問題是,君無念引以為豪的聽話主子,怎麼突然之間一反常態?
“王爺在查案期間是否與什麼特別之人接觸?”
唐錦意凝眉想想,無奈搖頭:“前朝的事王爺從不對我說,查案的事也一樣。我只知道王爺最近似乎得到什麼能人幫助,以前十分難辦的事情如今方便許多,去找君老闆的次數也就慢慢減少了。”
“除了這些呢?還有其他異樣麼?”
“此外沒什麼了,我能想到的也就是這些。”唐錦意麵上泛著慈祥之色,忽而黯然低嘆,“君老闆是個好人,全心全意為王爺出謀劃策,這些我都是親眼看著的。我想王爺與君老闆爭吵也是一時糊塗,慢慢就會想明白,誰才是最值得信賴的人。如今我最擔心的不是王爺如何,而是君老闆——我明白,人的心一旦傷了便很難修補,尤其是君老闆那般忠正的人。世子若是見到君老闆,還請世子為王爺說幾句好話,讓他千萬不要和王爺計較,王爺還是小孩子心性,絕不是有意惹君老闆生氣的。”
“我盡力。”
誰輔佐誰,誰忠於誰,誰又背叛誰,這些麻煩人情是溫墨情最不願沾染的,如果不是看在唐錦意聰穎賢惠又十分信任君無念,且她當初在鉛華宮時對言離憂十分照顧的份上,溫墨情才懶得應承這種無聊差事。
打聽到還算是有用的訊息後,溫墨情決定立刻離開,雖說唐錦意不是拘泥小節的人,與王妃孤男寡女相處畢竟不是什麼值得誇耀的事。前腳還沒邁出房門,唐錦意忽然想到什麼,急忙開口把溫墨情叫住:“世子留步,還有件事我想應該告訴世子。”
溫墨情停下腳步,半身微側。
“先前負責看守平貴妃的天牢牢頭曾私下找過我,說是平貴妃讓他轉告我一句話,那句話說得隱晦莫名,我實在猜不透其中含義。後來我把這件事告訴了王爺,他本想有機會請教君老闆的,誰知有些事耽擱了沒來得及,現在他們兩個又”
“平貴妃說了什麼?”溫墨情眉頭淺皺。
唐錦意麵色凝重,複述時,仍帶著不解疑惑:“那句話是‘明珠非珠,蛇吞鳥雀’。”
“明珠非珠,蛇吞鳥雀”溫墨情自言自語重複一遍,同樣猜不透這八個字內深藏含義,因心裡還想著君無念和溫墨崢的事,草草應了一聲後便匆匆離去。
早上分別時,言離憂和溫墨情約好各自行動,未時三刻到東衢大街杜家老店碰頭,然而等到酉時日頭偏西,言離憂仍然沒有出現。
“飯菜先備著,關門前若是我還沒有回來,杜老闆隨便處理掉就是。”晚霞鋪滿天際時,溫墨情終於等得不耐煩,提著劍起身。
杜老闆正忙著招呼客人,見溫墨請要走急忙放下手中活計小跑過來,代表有客的木牌放在桌上:“溫少俠且去,飯菜桌臺都給您留著,什麼時候忙完就過來,今兒我晚些關門。”
小本生意本就薄利,閒置一張桌子要少賺不少錢,溫墨情並不願如此牽累杜老闆,可說他不擔心言離憂那是假話,朝杜老闆點頭道謝後便往皇宮方向尋去。
東衢大街距離皇宮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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