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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我去為你煎藥。”
她頓了頓,補充道:“我叫蕭子妍。若有需要,就喚我,我就在門外。”
段雲岫呆呆地望著手中的白玉瓶。他作為武林人士,受傷自然是家常便飯,所以隨身攜帶傷藥以便自救,對於藥有幾分研究。如今,他擰開瓶塞,一股清涼藥香自瓶內溢位,怡人心脾。不用看便知是極好的藥膏。若是有心害他算計他,必然不用做到如此。而眼前的女子一舉一動之間都是對他關心的動作,或許真的是他的救命恩人。
段雲岫稍微卸下了防備,為自己之前的戒備和多疑有些臉紅,立刻對蕭子妍恭敬地拱手行禮:“蕭姑娘,在下段雲岫。雖然在下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由衷地感謝姑娘的救命之恩。目前,段某身上尚無盤纏,藥費定不會賴賬,一定會盡快想辦法結清。由於身子不便,需要休養,這幾日段某就麻煩姑娘了。”說著,他愧疚道,“剛才段某無禮之處,懇請蕭姑娘原諒。所謂滴水之恩,定當湧泉相報,這段養傷的日子,段某願為奴為僕為蕭姑娘效犬馬之勞。”
段雲岫觀察蕭子妍的時候,蕭子妍何嘗沒有觀察他呢。她輕輕一嘆,明明看上去正常的少年,怎麼偏偏是個痴傻郎呢。說什麼東沐,西錦,南周的這世上哪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國家!還有什麼男尊國,鳳棲山,墜崖,魔教
如今一口一個姑娘一口一個段某,明明吐字清晰,怎麼她越聽越變扭呢。他字句真誠,還說自己無禮其實昨晚無禮的人不是她麼,他不恨她趁機的小人之舉嗎?他說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難道失憶了?記得自己的名字,難道是因為巨大刺激下短暫性失憶?還是患了偶發性癔症?
蕭子妍想的一團亂,只不過望著段雲岫的目光越發憐憫。沒想到這麼一刺激下,好好的少年竟然傻了。或許都怪她自己,用了那種法子解毒,害他被刺激下撞壞了腦子,徹底瘋癲了。蕭子妍對於自己所作所為造成少年痴傻感到極其內疚,所以決定,一定要好好照顧好他,讓他病癒。
蕭子妍推開門後,迅速將房內的一片春光掩了去,無辜道:“秦大娘,我只是問六兒要了一套男裝啊沒有做其他事。”
“男裝?!你屋裡可是藏著男人?”見蕭子妍做賊心虛地掩門,秦大娘驚訝道,“蕭大夫,你竟然近男色了?!怪不得六兒那麼傷心不過近男色總歸比近女色好大夥都以為你”她發現說漏了嘴,連忙捂住嘴嘿嘿裝傻敷衍過去。
“有位公子受傷了,他的衣服破了,所以問六兒借了衣服”蕭子妍惟有傻笑以對,心中暗暗叫苦,自然沒有發覺剛才秦大娘嘴裡的失誤。
“真的?”秦大娘狐疑,“衣服怎麼破的?”
好像是他自己撕破了大半,然後被她脫了下來
“額秦大娘你別亂想了,那位公子真的傷勢嚴重,我現在要為那他煎藥呢。”
段雲岫躺在床上,靜靜地聽著屋外女子清亮的聲音,手下意識捂著額頭,輕輕地喘著氣。只是這樣輕輕動了一番,他竟然如此疲憊不堪。
感覺喉間似火燒一般,段雲岫拖著疲憊的身軀想倒點水喝,誰知軟趴趴地走到桌子後,軟綿綿的手根本拿不起茶杯。
藥很快就煎好了,蕭子妍停下搖扇的動作,倒了半碗藥湯,隨後站起身,朝著屋內走去。這時,屋裡突然傳出一陣茶壺打碎的叮咚聲,緊接著,又是一陣巨大重重的哐當聲。
蕭子妍連忙放下藥湯衝了進去,臉上浮現著焦急和擔憂之色。
屋裡,段雲岫跌倒在地,臉色白如紙,正氣餒地捶著地。
“是不是渴了?正好藥煮好了,我給你端來。”蕭子妍連忙將段雲岫抱回床,好生地塞進被窩裡,隨後端著一碗熱騰騰的湯藥上前,遞到了他的嘴邊。
段雲岫想伸出手接過藥湯,但剛才的折騰下,他疲憊地抬不起手來。他自幼要強,又好面子,自然不會將這種羞人的事情道出口,只是撇過目光,掩過滿目的複雜。
“怎麼不吃藥了?剛才不是答應過好好喝藥休息的嗎?”蕭子妍站在床頭,一直保持著遞茶碗的動作,好脾氣地對著床上柔弱的病人勸道,“你不是想早日養好病離開嗎?那得乖乖吃藥”
段雲岫輕皺起眉頭。他發現眼前的女子不僅耐心極好,而且廢話極多。他不由懷疑,她對他為何如此關心,處處體貼?還是說她的本性就是如此善良?
見段雲岫皺眉,蕭子妍以為他怕苦,立刻道:“你是不是嫌藥太苦,我這裡有蜜棗。”她忙掏出懷裡的蜜棗,獻寶道,“六兒以前也特別怕吃藥,但自從有了蜜棗後,他再也不怕喝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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