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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也出宮去啊?”既然冤家聚頭,不能打不能罵,笑著打聲招呼不為過吧。
“你也是?”
蕭鳳遙從驚詫中回魂,冷橫了一眼她這身繡女打扮,暗自腹誹:這女人體內到底裝了幾個膽子啊,今兒個假扮繡女混出宮,明兒個扮太監,後明兒是不是就該扮他本尊了?
“呵呵是啊,你出宮去採花還是採草?”水瀲星幹呵呵的笑著,私底下對著手指兒,每次她心虛,或者做錯事的時候通常保持這個動作。
“你呢?出宮去作甚?”瞧見她坐在別人腿上毫無起來的意識,本來一直酷酷環胸的手忽然鬆開,繞到她的纖腰上,穩住她,免她少受顛簸的痛苦。
噗!她怎麼感覺他們越說越像兩個二百五在聊天?
甲:我們家的雞死了。
乙:我們家的雞也死了。
甲:噢,你一定很傷心。
乙:沒有,我們把它吃了。
甲:噢,我們也是。
水瀲星想起了曾經在網上看過的一則冷笑話,此時此刻,他們的話題不就是活脫脫的二百五吃雞的翻版嘛!
這時,馬車突然又來了個猛力的顛簸,水瀲星本能伸手抓住了某人的肩膀,坐在某膝上的PP也自主的往前傾斜,姿勢咋看咋曖mei。
“喵了個咪!就這技術還能當宮中御用的車伕,再顛一次,姐姐我親自上場!”水瀲星氣得瞪眼,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雙手緊攀在某人的雙肩上,也托馬車晃動的福,貼緊的雙腿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某處火熱。
“瞧你這皇帝當的,連出宮的路都坑坑凹凹!”水瀲星悄悄瞧了下馬車內默不作聲的人們,方湊近某男的耳畔低聲嫌棄道。
幽蘭清香的氣息絲絲入耳,活似枕邊細語,本就被軟香玉。體蹭得起了反應的蕭鳳遙更是下腹一緊,百般難耐,活生生的折磨著他的意志力。
“是朕失職。”他的薄唇不動聲色的唰過她送上門來的晶瑩小耳垂,低嘎私語。
活了二十六年從來沒被如此強烈的欲wang焚燒過,越接近她越會被她身上那股獨特的氣質所吸引,恍如魅香,一步步引誘人彌足深陷。
溼re的氣息吹拂在頸畔,水瀲星頓覺血氣直衝腦門,整張臉嘩啦的紅透了。後知後覺的她才發現自己一直以超級引人遐想的曖mei姿勢跨坐在人家身上,他的手緊緊環著她的腰貼近,方才更無恥的用軟軟的唇瓣調戲了她的耳垂。
這色胚!
水瀲星生氣的捶了他一拳,烏溜溜的雙眼悄悄瞟向四周,發現馬車上的各司宦官侍女玩的玩,聊天的聊天,壓根當他們不存在。
也是,就算她現在剝光了衣服恐怕也不會有人多瞧一眼,畢竟,在所有人的認知裡,一個女人和一個太監能搞出什麼姦情來。
“拿開你的爪子!”她輕輕把他耳朵揪了起來,用僅兩個人的聲音道。她後知後覺要退出這場玩火遊戲,無奈被流氓纏住不放。
“這樣挺好。”蕭鳳遙漠然哂笑,乾脆將頭埋在細小的香肩上,閉目調整體內那股不安分的熱火。
“親,你的頭是鐵做的嗎?”她的肩膀好沉!這男人果然天生是為了壓榨人而活!
“九五之尊的腦袋自然不輕。”
音質如冰,深埋下去的俊臉看不到表情,水瀲星知道這話中有話,光是他語氣裡的淡淡倦意她都清晰的感受到了,胸腔那顆心莫名其妙的小小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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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霞宮,涼意切切。
“姑姑,起初我們都以為那賤人不足為患,如今看來並非如此!前些日子,太皇太后身子抱恙,獨獨見了她,那賤人也不知說了什麼,哄得太皇太后笑聲陣陣。我就知道,兩年前太皇太后執意要留下她定然不簡單!”
一名生得豔麗的女子站在寬敞生冷的大殿前,神色滿是煞氣。而她的面前則是一位雍容高貴的婦人坐在坐榻上,以手撐著頭,靜靜假寐,即便沒有一絲絲動作,周身還是散發出令人心生畏懼的駭意
第九章
“妤兒,在你進宮前哀家就說過,靜要靜得波瀾不驚,動就要動得乾淨利落;不拖泥帶水,不牽連無辜。”
精緻的眉線細微的動了下,凌厲的鳳眸方緩緩掀開來。養神過後的燕太妃正了正身,接過婢女奉上的熱茶,舉止慵懶舒雅,尤其是小指上的鴿血紅寶石護甲,一眼瞧過去很精緻,再瞧便覺得有些許猙獰。
“回姑姑,妤兒這次有足夠的證據,足以叫那個賤人啞口無言!”女子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