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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著牡丹的大紅兜頭丟在一側,胸前一點兒櫻紅,顫巍巍嵌在一對瓊,乳兒上,比那雪落紅梅還要豔上幾分,羅裙棄在炕沿邊兒,白生生兩條**兒扛在肩頭 ,小巧巧金蓮搭在臂彎中,一前一後,搖動的正歡,叫人忍不住想去瞧她的粉面。
若一瞧更是曖昧,頭上釵橫鬢亂,一捧青絲拖在炕蓆之上,烏壓壓似一截子玄色的杭緞,桃紅染上粉面,春水噙於雙眸,微啟的兩片紅唇,傾耳細聽,仿似能聽見嚶嚀而出的鶯聲燕語,映著側面兒兩扇小炕屏,炕屏上繪著鶯鶯戲張生,真真說不出的纏綿香豔。
想著這些,再瞧懷裡的三娘,一剎那文帝竟覺仿似那畫中的美人活過來一般,甚至,在文帝眼裡,他的三娘比那畫中的美人還要媚上幾分,眉梢眼角流瀉兒出的風情,又豈是那些死物兒可比,如此活色生香的美人,就在嘴邊兒,哪裡還能忍得住。
伸手撩了三孃的裙兒,裡頭的褻褲兒都不及脫,撕拉一聲扯了兩半,依著那畫中的樣兒,把三娘兩隻腿兒扛在肩上,胯,下物事兒早已硬入鐵石,挺身便入將進去
因先前想起了民間的夫妻,文帝心裡便生了根兒,這會兒幹起事兒來,只覺更與往日不同,瞧著三娘在他身下哼哼唧唧越發起了興,用力弄了數十個來回,低下頭來親嘴兒。
三娘也蠻配合,與他唇舌交接,嘖嘖有聲,聽得窗外頭的孫嬤嬤,一張老臉都有些發紅,往外頭退了兩步,遠著些,卻見那邊兒宮女端了酒菜上來,孫嬤嬤瞧了眼窗戶裡頭,暗道,這一折騰起來還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呢,估摸這些酒菜是白做了,讓她們原封端了下去,琢磨著明兒叫太醫院的王升來給姑娘瞧瞧脈息,前頭吃了不少絕子湯,也不知傷沒傷根本兒,皇上既降了恩,趁著如今正得寵,好生調理身子,若得龍胎,日後的路可就好走多了。
孫嬤嬤這般想,裡頭的三娘卻根本沒想過生孩子的事兒,尤其跟這個變態生,更不可能,說他變態吧!如今這趨勢,貌似要往歪處裡發展了。
三孃的意思,折騰就折騰,你爽我也爽了不就得了嗎,可文帝偏不,前頭回回都得見點兒血,弄點兒傷才痛快,今兒倒沒發狠,可腦補起來也勾三娘噁心半天的。
親著嘴兒,弄了一會兒,三娘漸漸進入狀態,閉著眼把他想成美皇叔,頓時骨軟筋麻,三娘承認自己是個色女,可誰讓朱晏長那麼好看呢,那臉 ,那身材,那笑容,那溫柔柔的嗓音,說有多性感就多性感。
越想三娘越興奮,這會兒她是真後悔啊,在王府那晚上就該毫不猶豫的把皇叔撲倒,這樣那樣兒的折騰一回,也省得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
三娘腦子裡想著皇叔,文帝想的卻是她,腦子裡想的三娘,睜開眼也是三娘,況且得意的人兒就在身下,任自己親近,文帝無比滿足,滿足之餘還想起了剛琢磨的事兒,緩著弄了幾下,在三娘耳朵兒邊兒上說了一句:“娘子,相公弄得可好,若好怎不見娘子應一聲兒,倒是哼哼唧唧的做什麼。”
他這一句話說出來,三娘腦子裡的美皇叔嗖一下就飛的沒影兒了,她猛地睜開眼,定定瞧著文帝,真想掰開他的腦袋看看裡頭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這想起來一出是一出的呢,誰倒黴催的當他的娘子,又不是活膩歪了。
文帝見她這一睜開眼,更生風情,雙眸若凝春水,兩頰通紅,氣喘微微,媚態橫生,比她閉著眼兒還招他喜歡,心裡愛上來,張嘴在她粉嫩嫩的臉蛋兒上咬了一口,道:“娘子怎不應,莫不是嫌相公使的力氣小,弄的不好”
這一口文帝覺著沒使多大力氣,可他跟三娘回回折騰起來都沒輕重,都習慣了,他覺著沒使力氣,可這一口還是咬疼了三娘,這一疼,三娘便怒了,心道,不是想演戲嗎,老孃幫著你往下演,玉臂一伸圈住他的脖頸,雖軟著聲兒卻咬著牙道:“相公在外有了知心的人兒,不知怎樣荒唐,把身子掏空了,這會兒卻不中用起來,倒連累的奴家不爽利,不若奴家幫幫相公可好”
說著,腿兒踢蹬兩下,一使力便翻身上來把文帝騎在身下,文帝異常配合,若不配合恐三娘把通身的力氣都使出來也沒用,說穿了,文帝就喜歡三娘這種無法無天兒潑辣勁兒,就算給個婦人騎在身下有失體統,可這婦人若是三娘就另當別論了。
且給三娘騎在身下的時候,那種舒坦勁兒,文帝都上癮了,巴不得呢,能不配合嗎,三娘也沒辜負他的期望,騎在他身上,俯下頭對著他的脖子根兒狠狠就是一口。
為什麼是脖子根兒呢,三娘可不傻,上回撓他個滿臉花,純屬意外,畢竟他是皇上,就算他是受虐狂,可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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