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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溫柔了不少,雖他的目光有些若有若無的閃躲,這態度,這表現莫不是自己睡了一覺,就直接進入曖昧期了。
這麼一想,三娘頓覺雄心萬丈,要是能把這麼個大帥哥給睡了,她穿越一回也不屈了,所以彎彎說的著實是至理名言,三娘小宇宙一爆發,色心加上色膽,她是什麼都幹得出來滴,只可惜她忘了,這裡畢竟不是現代,她後頭可還有個變態呢。
變態之所以叫做變態,那就不是個正常人,更何況,變態還是手握天下人生死,擁有絕對權力的皇上,三娘這枝紅杏,剛打骨朵就想往牆外頭鑽,真正是一個不怕死的。
不過,三娘這會兒早把變態丟脖子後頭去了,眼前就看得見美皇叔這個大帥哥,人家殷勤備至的給她端茶,三娘急忙接了過來,接的時候色心一起,還故意摸了人家手一下。
三孃的臉皮比城牆還厚,都敢這麼調戲人家了,哪還會知道害臊,可給她調戲的朱晏,真有點兒撐不住,臉上有些可疑的暗紅,搭配上俊美的五官,一身雲緞錦繡羅袍,三娘眼睛都有些看直了。
心裡說,人都說女色傾城,若真生成朱晏這般,男色也照樣,其實三娘之前也沒藏著掖著過,從見朱晏第一眼,就時不時找機會佔便宜,可朱晏之前沒當回事兒,只是覺得他性子鮮活直白,甚為可惜,卻那時朱晏只當她是個有些調皮的小子,今兒卻知道她是大姑娘,先給她碰了一下手,朱晏已覺耳熱,這會兒給她這麼直勾勾盯著看,便朱晏堂堂安親王,當今的皇叔,也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何曾想過會有這般一個女子,更奇妙的是,她這般,朱晏卻絲毫不覺她輕,浮浪,蕩,只那心猿意馬,仿似再也收不住一般。
福慶一見三娘這般盯著自家王爺,氣的不行,如此沒規矩,一頓板子打死都活該,偏爺平日那麼個性子,在這兒小子跟前,倒不知怎的萬般寬容起來。
福慶實在瞧不過眼兒,剛要咳嗽一聲提醒三娘規矩些,哪知守財這回比他更快一步,直接過去扯了扯他主子的衣裳角兒。
三娘不怎麼情願的把目光從朱晏身上收回來,看向守財:“怎麼了,有事兒啊?”
守財給她一句話問的吶吶半天才道:“那個,公子時候不早,咱們可該家去了。”
不早?三娘疑惑的望了望窗戶外頭,日頭還當空呢,不早什麼,滿打滿算自己才待了多一會兒,再說,如今美皇叔請她吃茶,這就相當與約會懂不懂,能多晚就多晚,最好自己今兒能賴這兒,這麼早讓她回去,門兒都沒有。
想到此,三娘瞪了守財一眼不滿的道:“我還沒吃茶呢?”
守財心裡急啊,原先是想著姑娘雖膽兒大,怎麼也有些顧忌的,可今兒一瞅這意思,什麼顧忌,姑娘壓根兒就忘了還有萬歲爺這個人,就算守財不明白男女之那點兒事兒,可也瞧得出,姑娘跟安親王之間不大對頭。
朱晏目光掃過守財,落在他剛拽三娘衣裳的手上,眸色有些暗:“是啊,還沒吃茶呢,這桂花秋露只這一月裡才有,今兒正是時候,若過了今兒,便要等來年了,故此極為難得,待本王陪若青賢弟好生品上一品才是,這裡不用你們伺候,且下去吧!”
守財一聽安親王這口氣,便著急也不敢再說什麼,福慶這會兒倒是有些可憐他了,攤上這麼個胡作非為不靠譜的主子,守財這差事當得也著實不容易,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倒去了對守財的惡感,見主子臉色,忙扯著守財下去了。
屋裡又只剩下的三娘跟朱晏,三娘心裡這個美啊!抬頭瞧了眼對面的美皇叔,低頭吃了一口香噴噴的茶,沒話找話的問了一句:“為什麼這茶叫桂花秋露?是因為有桂花香嗎?”
朱晏道:“我這兒別院裡除了這滿園子菊花,後頭還有一顆桂花樹,到今歲樹齡已逾百年,年年重陽前後開得一樹桂花,這桂花秋露裡的桂花便是從樹上摘得,這水是我令丫頭收集菊花上的清露得來,故此,取了個名兒叫桂花秋露。”
三娘愕然,心說,這人得多閒的難受,才能幹出這樣的事兒來,三娘想著自己喝進嘴裡的這一口,不定就得收集個把時辰,忙小心的嚥了下去,砸吧砸吧滋味,是有點兒甜絲絲的桂花味兒,至於其他,也不過就是茶水罷了。
當然,三娘心裡知道這些話可不能直接說,三娘這會兒算是瞧出來了,美皇叔這人吧,雖說有錢,有權,有地位,股子裡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文藝悶騷男青年。
能喝口茶都這麼講究的,這文藝範兒就不用說了,再說悶騷,捧著春,宮圖研究,不止研究,還印了傳播,這都不是悶騷能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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