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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君子是女人,女人更是有仇就報,且立刻就報,可怎麼報得好好想個法兒。
三娘想了一下午也沒想出法兒來,眼瞅天擦黑了,文帝還沒來呢,陳二喜倒先來了,陳二喜手裡端著個托盤,托盤上頭蓋著塊黑布,遮的嚴嚴實實的,上頭鼓起個圓不隆冬的形狀,瞧不出是什麼東西。
陳二喜本來還愁怎麼把三娘屋裡的燭臺給換了,萬歲爺就開口賞了這件寶貝下來,陳二喜暗暗忖度,估摸萬歲爺也有些顧忌,要不然那麼多好東西,呼啦吧怎想起賞這個了。
其實,陳二喜還真猜錯了,雖說三娘在炕上的潑辣勁兒尋常人消受不起,可文帝正好不是尋常人,三娘那股子狠勁兒在文帝眼裡,正是她的勾人之處,他就稀罕這樣的三娘,要真是跟後宮那些嬪妃一樣,還有甚意思。
之所以想起這個,還是因為淫,心如熾,燥火上行,決定今兒晚上出來爽利爽利,越是這麼想,就越有些挺不住,就跟個剛開葷的毛頭小子似的,一個勁兒想三娘,想三孃的臉,三孃的身子,三娘那身粉白細膩的皮肉
這麼一想就想起了個稀罕東西來,使陳二喜賞了下去,三娘疑惑的看著陳二喜手上的托盤問:“這是什麼?”
陳二喜神秘兮兮的道:“這可是稀罕物件兒,萬歲爺賞下這個,可見心裡頭著緊姑娘呢。”
三娘都想翻白眼了,這句話翻來覆去不知道給多少人跟她說過,是企圖矇蔽自己呢吧,只要她沒變成白痴,死也不會信,便有些不耐的說:“倒是什麼東西,喜公公如今也學會賣關子了。”
陳二喜有些沒轍,就沒遇上過三娘這樣兒油鹽不進的主兒,這要是旁人,誰耐煩搭理她,可偏偏三娘得了聖意,縱然自己這個乾清宮的大總管的伺候著。
陳二喜瞧了眼桌上的燭臺,過去捻熄了火,一伸手揭開蒙在托盤上的黑布,頓時一股綠瑩瑩的光從托盤中射出來,氤氳在四周如夢似幻。
三娘看著托盤上碩大的一顆明珠,眼裡的光比珠子發出的光還綠,三娘心裡感嘆,這東西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夜明珠啊,這麼老大一顆,得值多少銀子,死變態還真捨得啊,要是自己死也不給別人。
看夠了,才跟陳二喜確定:“這是夜明珠?”
陳二喜點點頭:“姑娘好眼光,這寶貝可在萬歲爺的私庫裡擱了有些年頭了,萬歲爺一直未捨得賞人,今兒賞了姑娘,還特意交代姑娘置於帳中,可見聖上隆恩。”
三娘有些沒聽明白,心話兒這麼值錢的東西,該放在保險櫃裡三層外三層的藏著才是,光明正大的擺在帳子裡,這不是招賊嗎,俗話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回頭再把賊招來,寶貝沒了,自己的小命說不定也交代了,多不划算。
想到此,開口道:“這是皇上賞的,自當珍之重之,放在帳子中,若招了塵灰,豈不汙了好東西,待我好生收起來。”
說著就要伸手去拿,不想陳二喜卻忙攔著道:“萬歲爺特意交代讓姑娘置於帳中。”說著把托盤直接給了趙婆子,又把後頭小太監懷裡抱著的犀角架遞給趙婆子,交代把夜明珠放在這犀角架上才好。
趙婆子忙著捧著進了裡屋,不大會兒便安置妥當,陳二喜的差事辦得了,臨走又賣了個好,跟三娘道:“萬歲爺說,今兒晚上若得空便來瞧姑娘,奴才在這裡給姑娘道喜了。”
喜個屁,晦氣才是,送走了陳二喜,三娘連吃飯的心思都沒了,坐在床邊兒上,瞅著安置在燭臺位置的犀角架直運氣。
財迷的勁兒過去之後,三娘才終於明白過來,死變態這是為了替換燭臺才給的夜明珠,這明顯就是不按好心,說什麼今兒晚上若得空就來,那是一定,肯定今兒晚上會來。
三娘就納悶了,後宮那些三千佳麗乾的都快冒煙了,他不想著去澆一下,自己這都發大水了,他還非得往這兒猛灌。
三娘琢磨,自己怎麼收拾收拾他才好,忽想出個一個主意,跟趙婆子道:“去外頭馬房裡給我尋條馬鞭子過來,要結實的。”
趙婆子不知道三娘要馬鞭子做什麼,可姑娘要了,她也只能去拿了來。
三娘把馬鞭子藏在了床裡側的被子裡,就叫擺飯,三娘吃了一大碗飯,收拾妥當,就等著文帝來好抽他一頓。
她已經在琢磨,往哪兒抽才既瞧不出傷,又疼,最好把死變態疼暈過去,自己才能解氣
作者有話要說:今兒補了一千,剩下的一千明兒補上。
☆、第40章
文帝今兒來的比上回早多了;也就剛入夜沒多會兒就來了;進了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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