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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個白眼,回過頭的一瞬,卻露出個大大的笑臉,對朱晏揮揮手上了車,直到車過了街口瞧不見影兒了,朱晏才回過神來,忍不住抬起手揮了揮,側過頭對福慶道:“這是什麼禮兒?”
福慶嘟囔道:“誰知道什麼禮兒,怪里怪氣的。”總之,在福慶眼裡三娘一點兒好兒都沒有,朱晏卻想守財嘴裡的舅老爺莫非就是陳二喜,她是陳二喜的外甥兒,這倒說得過去。
提起陳二喜,朱晏忽的想起,自己倒是有些日子未進宮了,明兒進宮走一趟吧!雖說自己是個閒散王爺,到底是皇叔,南邊兒今年災鬧的大,怎麼也要走個過場才成,再說,還有太后呢,跟太后不過就是面兒上的事兒,可日子長了不去請安,也說不過去。想到此,便決定明兒進宮走一趟。
回過頭再說三娘,這一路上都在琢磨朱晏那一口一個青弟,愚兄的,實打實要跟自己兄弟相稱了,可自己跟死變態的關係又撇不清,這裹在一起,自己倒是跟侄兒一輩兒呢,還是跟皇叔一輩兒呢。
三娘沒怎麼糾結直接就靠向了朱晏,這麼一來自己豈不成了死變態的姑姑,這便宜不佔白不佔,想著這個,心裡舒坦了不少。
三娘邁進大門,瞅見是個生臉的太監,愣了一下,旁邊的趙婆子忙道:“這是御膳房的福公公,奉皇上口諭,給姑娘送菜來了。”
送菜?這倒新鮮,那死變態除了惦記炕上那點兒事,還能想到別的?三娘真是有點兒受寵若驚。
目光在周大福手裡提的食盒上轉了轉,忽想起上回小花的事兒,三娘立馬戒備了起來,心話兒,死變態會這麼好心給她送菜,不定又想使什麼壞呢,當她傻啊!
三娘剛這麼想,那小太監身子一艾,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咚咚磕了三個頭:“小的周大福給主子扣頭,主子萬福金安。”
三娘給他這三個頭磕愣了,宮裡來的人,他不是第一個,前頭有孫嬤嬤跟四個宮女,後頭有陳二喜和守財,前兒還來了個什麼乾清宮的小德子,可來來去去這麼多人,都給她見過禮兒,可這磕頭還真是頭一回,且他這頭磕的真真實在,磕的三娘心裡都過不去了,忙抬抬手:“起來吧,行這麼大禮,我可受不起。”
周大福卻道:“我師父說了,主子比祖宗都大,小的記得,以前在家時拜見祖宗都是磕頭的,見了主子磕頭也應當。”
祖宗?三娘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雖說抬的有點兒高,不過心裡還是蠻爽的,真是那句話,誰都喜歡聽奉承話,就算這奉承話兒說的有些假,也一樣喜歡,更何況,這小太監口齒伶俐,瞧著就機靈,一言一行都帶著那麼股子機靈氣,這樣的人或許現實,但也好用。
周大福這幾句拍的三娘很是舒坦,這人一舒坦了,看什麼就都順眼,所以三娘看這個周大福甚是順眼,還有他的名字周大福,讓三娘想起了穿越前的生活,就憑這個,三娘也得對他另眼相看。
話說周大福怎麼來的,還得從文帝說起,那天從三娘這兒回宮遲了朝,被滿朝文武議論紛紛,卻沒耽誤文帝的好心情,心情一好就精神百倍,連讓他頭疼的賑災之事,處理起來也得心應手了不少。
文帝心情是好了,陳二喜倒嚇出了一身冷汗來,白天倒是還好,到了晚上,順子伺候萬歲爺沐浴,出來跟他說,需叫太醫過來,說萬歲爺身上傷了一大片,瞅著像是燙的。
陳二喜忽就想起今兒在三娘哪兒,瞄見趙婆子從屋裡拿出的燭臺,那燭蠟順著燭臺流下了許多,當時自己還納悶,就算徹夜明燭高燒,也不至於燒成這樣啊,這會兒想起來,陳二喜唬出了一身汗。
萬歲爺這燙傷不用說了,定是昨兒晚上的事兒,陳二喜知道,有的人就好這一口,男女炕上那點兒事折騰的不過癮,就會變著法兒的尋些刺激,用蠟油還算輕的,以前他乾爹折騰那些宮女,連燒紅的炭都用過,給宮女灌了淫,藥下去,用燒紅的炭,燙在奶,子下,體上,那叫出的聲兒,陳二喜如今還記著呢。
可也不對啊!那是折騰的宮女,如今這傷可是在萬歲爺身上,且萬歲爺身上見傷可不是頭一回了,從第一回幸三娘開始,不是咬一口就是撓一下,三娘可不是為著添什麼情趣兒,都是來真的,那意思,都恨不得咬下塊肉,撓下片兒皮來。
萬歲爺當初帶著一臉指甲印兒上朝,離得遠的大臣是沒瞧見,近些的沒個看不著的,他聽朝房裡伺候茶水的小太監說,那幾天大臣們就沒議別的事兒,淨圍著萬歲爺臉上那幾道印兒轉悠了。
這還罷了,如今這又用上燭蠟了,照這麼下去,陳二喜想到從鄒府裡翻出的匕首,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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