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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呢,當年進宮得寵的玉嬪,雖是三孃的親姐姐,可兩人無論品格,相貌,性情,才藝,可都是天壤之別,玉嬪尚且失了寵,三娘哪裡就能誤國了,老爺想這些,可不是杞人憂天了嗎。”
鄒瑞給柳氏這麼寬慰幾句,也覺自己大約多慮了,許是萬歲爺貪著三娘新鮮,畢竟宮裡的美人雖多,可像三娘這般平常姿色的,還真不多見,鄒瑞自己也是男人,男人的心思他比誰都清楚,縱賢妻美妾在堂,也斷不了嚐鮮兒的心思,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雖說粗俗不堪,認真想想,可不就是這個理兒嗎。
一想開了,鄒瑞卻又想起了武三娘,不禁嘆口氣道:“若日後三娘失了寵,她一個女孩兒家,無依無靠的,又去哪裡去尋個妥帖的結果。”
柳氏自來知道他是這般性子,便勸道:“有道是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將來如何?那是她的命數,無論怎樣下場,比起淪落成罪奴總要強些。”雖說仍是放不下,鄒瑞也只能這般想了。
且不說鄒瑞的心思,回過頭再說文帝,這日散了朝,沐浴過後,對著鏡子瞧了瞧自己身上的鞭痕,心說,那丫頭下手真狠,這兩鞭子抽的一點兒未留情,虧了就是尋常的馬鞭子,這要真是審犯人的牛皮鞭,這兩鞭子抽下來估計就皮開肉綻了。
順子拿了藥來與他擦在身上,文帝瞧了他一眼,淡淡吩咐了一聲:“不許給外人知道,若露出半個字,朕要你的腦袋。”
順子嚇得手上的藥盒子險些掉在地上,忙著跪下領旨,站起來腿兒還有點兒打顫兒呢,文帝沒再理會他,瞧著自己的傷,想想三娘,不禁暗歎,到底自己心軟了。
縱然今兒早上饒過了她,這事若傳出去,她的小命也難保,可自己怎麼就心軟了呢,她一無姿色,二無才藝,那性子就更不消說了,這般潑的女子莫說自己是一國之君,便嫁與平常的漢子,也難有好日子。
三從四德,她是一樣兒都沒佔,只炕上那手段,又豈是一般漢子能消受起的,也就自己罷了,換第二個人都忍不得。
這麼想著文帝卻忽然有些想三娘了,想瞧瞧她在昨兒夜那般之後,會如何待自己,又想起昨夜裡她騎在自己身上的情形,青絲披垂,香汗淋漓,那兩團跳動的雪,乳,兒,纖軟如蛇的腰肢,兩條白生生的腿兒,還有她閉著眼的神情,完全就是女子最動情的樣子。
平心而論,三娘在床上大膽兒的有些驚世駭俗,文帝至今都想不透,一個閨閣里長大的千金小姐,怎會如此善雲,雨j□j,若不是初次幸她的時候有落紅,文帝都以為她不是處子了,按理說,三娘這般,便不降罪,也該冷著她才是,可那種極致的暢美,著實令文帝丟舍不下。
文帝靠在暖閣的炕上,還在糾結,該怎麼安置三娘,原先他沒想過這些,因為覺得自己寵不了三娘幾天兒就膩了,今兒卻生出此念來,可怎麼安置三娘才妥當呢。
文帝忽覺,前門大街還是有些遠,自己來來去去的不大方便,若是就在身邊兒,興致一來招她伺候一場,豈不自在,省得還得變著法兒的往外跑了,可進宮,她畢竟是武老頭的女兒,不妥不妥。
文帝還在糾結怎麼安置武三孃的時候,陳二喜腳步輕快的進來道:“回萬歲爺,安親王在外求見。”
說起來,朱晏雖是文帝的叔叔,情份卻更像兄弟,且因朱晏生母鄭太妃的緣故,比起文帝那些恨不能你死我活的兄弟,文帝跟朱晏更為親近,舉凡朱晏若說出什麼話兒來,文帝也能聽進耳去。
有這麼一層關係,那些犯了事而的官員,便會變著法兒來尋安親王說人情,只安親王從不參與朝廷政事兒,倒是開鋪子做起了生意,且做得有來道去,縱那些人求上門去也無濟於事,久而久之,那些人變也斷了此念。
宗師親貴之中,安親王是實實在在一個閒散王爺,宮裡都不長來,陳二喜算著,上回安親王進宮是什麼時候,貌似是中秋宮宴,這一晃半個多月未進宮了。
卻他一來萬歲爺便歡喜,萬歲爺一歡喜,他們這些下頭的人就好當差,故此,陳二喜一見安親王,忙著就來回了。
果然,文帝立馬丟開手裡的摺子道:“快著宣皇叔進來,好些日子不見進宮了。”
朱晏進來就要磕頭,給文帝拽住道:“這裡也不是朝堂,咱們叔侄之間不論君臣。”
說著拉他坐在炕邊兒上打趣道:“皇叔倒比朕這個一國之君還忙不成,怎這些日子不進宮來?”
朱晏道:“皇上取笑了,我哪有什麼正經事,不過跟幾個相交好友每日吃酒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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