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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意思,可不能讓自己弄砸了,不說實話,貌似瞎話也不大好編。
這麼左不是右不是的,三娘臉上便露出了為難的神色,朱晏一見,倒是挺體貼的道:“若有難處,也由著青弟,何必為難自己。”
三娘見他這般大度,倒不好不告訴他了,只的現編了一個道:“不瞞長卿,我與那院子的主人雖勉強算舅甥兒,實打實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這一番來尋他,也實屬無奈,住了這些日子不好再住下去,到底兒不是自己的家,正巧手裡得了銀子,便買了惠泉寺邊兒上一個院子安身,也是個長久之計。”
三娘本是臨時編的一番謊,不想朱晏卻認了實,把三娘女扮男裝畫春,宮賺銀子這些事兒,前後聯在了一起,心裡不禁更是憐惜,怪道她女扮男裝,繪春,宮,想是家裡頭遭了難,不得已來投親,那陳二喜最是個貪財的,如何肯白白照顧親戚,況又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想來不定是受了那閹貨的閒氣,才另置了院子,想她孤身女子,一人在外頭住著如何妥當,且那邊兒離自己的王府畢竟遠些,便道:“不若青弟住進王府來,也跟愚兄做個伴兒。”
三娘聽了,眼睛嗖一下就亮了,心話兒要是真能住進他府裡,近水樓臺先得月,這朝朝暮暮的在一塊兒,想不成事兒都難,而且,三娘心裡明白,這是朱晏給自己送的梯子,三娘自是一萬個樂意,可自己那個院子剛收拾好,真有點兒捨不得。
轉念又一想,那院子雖說讓自己買在手裡,到底兒原主是鄒大人,鄒大人這般幫她是為了給文帝擦屁,股,還是看在三娘那個死人爹的份上,真難說,況自己在那院子裡住著,也踏實不了,回頭文帝抽風想起自己來,順著鄒大人這根兒線兒,都不用費勁兒就能找到自己。
要是自己把身邊兒的事兒處理乾淨了,搬到朱晏府裡,豈不徹底擺脫了死變態,就算他想找自己,也想不到自己會躲到他親叔叔家裡,這叫燈下黑。
等跟美皇叔混膩了,銀子也賺差不多了,到時還不想去哪兒去哪兒,再說,人皇叔都這麼盛情相邀自己不去豈不可惜。
想到此,三娘還特假的客氣了一句:“就怕攪擾了貴府?”
朱晏先頭還道她不願意,沒想到她就應了,頓時喜上眉梢:“你我兄弟之間,莫說這般外道話才是,既如此,就早不就晚,不如今兒就搬過去 ,屋子都是現成的,若有不湊手的,等你搬過來再置辦也一樣,我讓福慶帶幾個小廝幫你過去收拾也快些。”
三娘倒不想他是這麼個急性子,卻也琢磨他說的有理兒,自己早點兒搬過去,也就意味著早一天徹底擺脫死變態,只福慶幫忙可不成,她那屋裡的東西有些著實見不得人,福慶見了可就露餡兒了。
三娘婉拒了朱晏的主意,只說不用朱晏費心,略收拾收拾,自己過去他府就是了,朱晏無法兒也只得依著她。
既要搬家,自然不能再耽擱,反正以後住在一起,有的是機會,也不急在這會兒了,倒是自己那些東西,還有使喚的人,要好好安置妥當才好,因此三娘帶著守財回了小院。
等三娘上了車,走過了街口,守財才道:“姑娘,剛哪兒王保兒可是乾清宮的,奴才與他在宮裡照過面兒,剛怕他認出奴才,他剛進來,我就躲柱子後頭了,他可瞧見了姑娘?”
三娘知道守財的意思,道:“不妨事,他不曾見過我,照了面也不認識。”守財心裡還是覺得哪兒不對勁兒,可姑娘都這麼說了,也就放下了。
到了小院,三娘就跟守財把自己的意思說了,守財這會兒也算徹底明白姑娘的心思了,姑娘就沒想過得萬歲爺的寵,這是恨不得能躲多遠躲多遠呢,自己既打算好伺候姑娘一輩子,自然姑娘去哪兒他去哪兒,根本沒二話的跟著三娘。
然後就是灶上的孫婆子和剛來自己跟前的周婆子,這倆人不能帶去王府,三娘又捨不得放她們回去,孫婆子是自己一手j□j出來的,如今這手藝雖不算多好,可順自己的口,那周婆子本就是武家的老人兒,就是瞧在這個份上,三娘也不好讓她家去。
看門趕車的倒容易,身子契給了他們,歡天喜地的磕頭去了,可見誰都想過自在日子,實在沒轍了才給人當奴才。
三娘略想了一會兒,倒讓她想出一個主意來,把孫婆子周婆子叫到跟前道:“我今兒在外頭聽見說,南邊兒有個叫武宜春的,我思量著,莫不是我那弟弟,大難不死,若真如此,自當尋回來,也使武家的香火得續,縱我死了,也對得起武家的列祖列宗了。”
三娘這是沒招兒了,才想起那天鄒瑞跟她說的,若宜春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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