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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恐怕也不會跟你說的。”
看著許立將杯中的酒全都幹了,計春梅才接著道:“我十七歲就被調到了江寧賓館,當時我還只是個什麼也不懂的小女孩,想著自己竟然參加工作了,雖然只是工人身份,卻也是縣政府編制的的正式工,第一個月領到工資時,我不知道有多高興,我把錢拿回家,全都交給了我媽媽,看著媽媽高興的樣子,我的心裡比吃了蜜還要甜。”
許立看著計春梅臉上也露出了幸福的表情,彷彿也可以感覺到一個小女孩領到她有生以來的第一份工資時的那種高興的心情。
“可誰知好景不常,我們十五個被招到江寧賓館的小女孩在渡過了快一年的幸福生活後,賓館的經理突然告訴我們,一年的試用期已經滿了,我們十五個人當中只會留下五個,其他的人只能回到學校去,繼續上學。這下子我們全都傻了,雖然說在職高也有升大學的機會,可當初上職高的本就都是學習不好的。在賓館一年雖然苦些、累些,可我們都已經習慣了這裡的生活,讓我們再回到學校,整整落了一年的課程,想要升學恐怕比昇天還難。最後只能是混個畢業證,流落社會。”
第三十八章 衣冠禽獸
看許立也是一臉的氣憤,計春梅苦笑著繼續道:“看到我們驚慌的樣子,那個經理反而笑了,他說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希望我們抓緊最後的機會,好好表現,也許地留下的就是你。
原本我們十五個女孩的關係好像親姐妹一般,可就是經理的一句話,卻使我們變成了仇敵一樣,每天這個防著那個,那個防著這個,互相監視著,希望可以抓到對方的錯誤。
很快就過去半個多月了,我現我們當中有兩個女孩子與經理走得特別近,有時晚上夜不歸宿,一次我早起上衛生間,竟現有一個女孩竟然衣裳不整的從經理的房間裡出來,我那時雖然懂的不多,可也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果然,第二天,經理就宣佈那兩個女孩子在這一年裡表現突出,已經可以確定留下了,希望我們繼續努力。”
計春梅說到這,看到許立一眼,道:“我想不是傻子就可以明白經理的意思,可我只要一看那個經理比我父親還要大的年紀,那個像癩蛤蟆一樣的大肚子,我就一陣犯嘔,我就想,我寧可不要工作,也決不會去討好那個癩蛤蟆。”
許立聽到這裡,也氣道:“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這種人就應該下十八層地獄。”
“沒看出來,你還這麼有正義感!”計春梅笑道。可隨即又接著道:“我本來以為一年期滿我就回學校算了,對賓館的事我父母多少也聽說了一些,他們也贊成我的決定。可誰知就在試用期要滿的時侯,一個人出現了,他改變了我的命運。”
“知道黃曉良嗎?”計春梅問許立道。
“當然知道,他原來不是咱們縣的縣長嗎?聽說現在已經調到省裡了,不知道幹什麼。”
“對,就是他。就在我試用期將要結束時,他那天陪客人在賓館吃飯,因為喝多了酒,當天晚上就在賓館休息。那天正好是我值夜班,晚上他按鈴,讓我給他送些開水。可當我提著開水進屋後,這位白天裡高高在上的縣長黃曉良,卻變成了黃鼠狼,把我按倒在床上。我雖然拼命的掙扎,卻不是他的對手。”
說到這,計春梅已經是淚如雨下,突然趴到了許立懷裡,哽咽著道:“我想要喊救命,可他卻威脅我,說我要是敢喊,就要掐死我。”
雖然已經事隔十年,計春梅現在還好好的坐在這裡,可許立心中還是暗自一緊。
只聽計春梅繼續道:“我當時拼命的與他撕打,拼命的喊救命,可沒人理我。我又撕打不過他,最後最後被他打昏了過去,等我第二天早上清醒過來時,現身上的衣服都沒了,胸部還有下體陣陣痛,我知道,一定是被這個禽獸得逞了!”
此時的計春梅已經是泣不成聲,淚水已經打溼了許立的前胸。可許立一方面固然同情計春梅的不幸遭遇,可另一方面卻因為計春梅的投懷送報,下身已經起了反應。許立當然知道此時可不是讓小許立搖旗吶喊的時侯,可許立越是想控制他,他卻好像在與許立較勁一般,越是站得筆直,此時甚至已經頂到了計春梅的身上。好在計春梅正在痛哭,沒有注意到此事。
計春梅哭了一陣子,才漸漸緩了過來,低聲道:“我醒時那個禽獸已經不在屋子裡了,我穿好衣服,走出臥室,卻現那個禽獸卻正坐在外屋的客廳裡,我當時就撲了上去,只想要與他同歸與盡,可那個禽獸卻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他說,要是我再鬧下去,他就要告我入室行竊,讓公安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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