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特不喜歡有酒窩的人,覺得俗氣,你的卻不同,你的笑窩跟別人不一樣,你的笑窩這樣淺,淺得一點點笑意就可以讓它若隱若現,就像你的人一樣,一點點快樂就可以讓你滿足。旖旖,他手指旋撫我唇角笑窩處,我只想給你快樂,讓你的這個笑窩,星星一樣閃亮,在我們在一起的日子,盡我所能。
我笑,笑落一串眼淚,淚水順頰滑落,落在他指尖我從沒注意過的笑窩處。真的呵,他不說我還真的不知道自己有什麼笑窩。難怪他總喜歡輕輕撫摸我唇角。我竟不知道。除了每天洗臉後胡亂抹點潤膚霜,我幾乎從不照鏡子,照也從不對鏡子裡的自己笑。笑,有什麼好笑?又有哪裡好笑?
旖旖,別再躲我了。我們好好的,好不好?他說,柔聲說。
他的眼睛多麼好看啊,他的臉多麼好看啊。分開的這許多天,我無時無刻不在思念眼前這雙眼睛這張臉,現在他就在眼前,在我觸手可及的眼前,向我說著這些話,懇切而真摯,如果人一生註定要有一次瘋狂,此刻,至少是此刻,我願意隨他瘋這一次。即使瘋狂過後,是無盡傷悲。
我學他樣子輕捧起他臉,手指順沿他高高的眉骨向下撫過,這張清秀的臉啊,會有很多女孩子喜歡吧。我要好好記住這張臉的輪廓,記得清楚再清楚,以後想起時,便不會想不清楚。
你怎麼知道我就不疼痛不難過
電話鈴聲驟然響起,暗夜裡,因為靜寂顯得響亮無比。他手機一直都是再普通不過的鈴聲,從不設花裡胡哨的彩鈴。鈴聲一下一下毫無創意持續響著,我暗暗嘆一口氣,在我就要對他說,“好,我們好好的,我不再躲你了”時,凌晨三點劃破暗夜這破電話,到底把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輕易擊散。安諳向後坐倒,坐在衛生間地上,像個孩子一樣捶胸頓足滿臉不依,誰啊誰啊這是誰啊這麼討厭人這正跟老婆訴衷腸哪怎麼這麼沒眼力見兒這麼掃興啊啊啊啊啊啊我笑著去拉他,快去看看吧這麼晚來電話肯定是有事。
他握住我手,任性道,管他是誰!不理他!誰也不能打斷我跟我老婆的情意綿綿!
好啦好啦快去吧。我笑不可抑拉他起來。電話還在響呢。打電話這人還真是固執啊。肯定是有事。
他無奈,握住我手牽我進屋,手機在床頭櫃上聲聲嘶叫,彩屏一閃一閃,他拿起手機看一眼,復看我一眼,臉上神情滿是驚詫,是莫漠。他說。
這大半夜的,她幹嗎?我警覺,難不成出了什麼事。他遞過電話,我接起,喂,莫漠嗎?電話裡沒有聲音。莫漠,是你嗎?你怎麼了,幹嗎不說話?我音量拔高,有些著急。這丫頭,自上次在星巴克醉酒被安諳揹回,我總是擔心她,怕她再四處買醉。
電話裡還是沒有聲音。安諳拿過電話,已是掛掉的忙音。
會不會有事?我問安諳。要不打過去問問?
嗯,可能睡迷糊撥錯電話了吧?別擔心,真有事,她還會再打過來的。
會不會又在哪兒喝醉了?我開始坐立不安,然後被壞人欺負?
不會不會,你別亂猜。安諳安慰我,臉上也有幾分擔心。我打過去看看。他說。正要撥回去,電話又響。這次卻是一串陌生號碼,區號杭州,是座機。安諳接起來,剛喂一聲,一個男人帶著醉意的聲音響起,你跟莫漠什麼關係?剛剛還讓個女的接電話,很能裝嘛!聲音很大,滿是憤怒。我在一邊都能聽到。
安諳莫名其妙,看我一眼,很有涵養道,對不起,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是誰?你跟莫漠又是什麼關係?
男人一聲咆哮傳過來。我在安諳身側聽得一清二楚。是我在問你!臭小子,你以為我查不到你跟我老婆半夜鬼混似乎還要再說什麼,電話突然被摁掉。
我想我臉一定白了。我看著一臉錯愕驚疑的安諳,急急道,安諳,求你,我們馬上回杭州,好不好?
安諳抱起沙發一角的旎旎,放進竹籃裡。小傢伙驗過血打過針退了燒,鼻息穩穩,正在沉睡,被轉移了睡覺的地方也只是略張張眼伸個懶腰復又睡過去。他把竹籃塞進我懷裡,我們這就走。別急,不會有事的。可能只是誤會。
一路上我心急如焚,不停撥打莫漠手機和剛剛那個座機,卻怎樣都無人接聽。直到安諳手機電池最後一格電也被我打掉用光,彩屏一暗,自動關機。安諳說,完了,我兩塊電池都沒電了。
那怎麼辦?我看著他,急急問。
沒事的,你別亂緊張。夫妻間鬧點小誤會,再平常沒有,解釋一下就好了。而且剛剛,我聽那男的好像喝醉了,說話有點咬舌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