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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的顏色。:)”
郵件確認發出後,關掉郵箱,進入工作頁面開始工作。這是一個新研發的專案,利用轉基因原理分離可降解垃圾中的蛋白質,做成一種化肥生產機生產對土質無汙染無損害的新型化肥,一旦這個專案研發成功,對農用土質的改良與保護將是里程碑式的進步。
的確,離開安諳令我很痛很痛,我痛的卻只是當初出於現實的考慮而選擇放棄了我愛的也愛我的安諳,但我從不後悔進入這家公司。
這是一間實力強大的公司,而實力強大的體現就在於它可以投很多很多的錢進行那些對環境真正有挽救有補償有保護的新專案的研發。雖然研發這些專案的最終目的也還是為了掙錢,但這種錢掙得總比化工業來得乾淨和富有良心。
我從來不自詡環保人士,環保人士是一些對地球真正有責任有良知有愛心的人,我沒有那麼偉大,我所做的不過是學以致用並以此賺錢生存。
但當我看到自己參與研發的專案得以投入使用並對一些地區被汙染的水質進行了有效淨化人們不會再得各種奇怪可怕的病症;當城市汙水得以二次回收利用到工業生產,工業生產排出的汙水亦可以再再淨化成工業用水再再迴圈,我們在享受著現代化工業文明的今天可以由此少一些對地球短缺的淡水資源更進一步地壓榨;當我看到羅布泊地下兩百米的斟探報告報告顯示在羅布泊深深的地底有一片廣煲的地下水域儲水量是千島湖的一百五十倍甚至更多而且斟測資料顯示那片地下水域的水量有遞增趨勢,雖然現在我們尚未具有能力將地下兩百米那樣深的水域開採出來無法使用那片如神賜般的淨水可總有一天我們會具那樣能力解決愈來愈嚴峻的淡水危機,羅布泊也將不再是死亡之海會就此變成飛鳥的天堂恢復它數世紀前的風采
我就覺得自己總算沒有辜負曾經那割肉斷骨的離散。
而這些,都是隻有錢才能實現,很多很多很多的錢,和地球人的良心。
沒有錢,做不成這些,再偉大的抱負也只能是空想。而如果沒有地球人的良心,也不會面對其它產業更強勁的利益吸引無所動搖,持之以恆將這些環工專案與產品一項一項研發到底。
董翩曾說以他家族的實力在上世紀就可以插足石油化工和礦業,但他們沒有,那兩個行業所能獲取的豐厚利潤對於在商言商的商人而言自然極具誘惑,'奇+書+網'但作為生長在地球上的人類除了錢之外總該還有一點地球的良心。
那是我第一次聽到“地球的良心”這個詞彙。其時只覺深深震撼。
我亦記得董翩對我說這些話時恬淡的神情。他說,旖旖,學環工搞環工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獲取工作,雖然工作對生存極其重要,是安身立命之本,但如果有可能,我們就應該為我們生存的這個家園做一點事情。我不想有一天吸入到我們肺管裡的除了廢氣就是尾氣,我不想有一天我們抬起頭時再也看不見藍天,我不想有一天我們喝的水只能從城市汙水裡分離,而曾經豐饒的土地除了工業垃圾再無其它或許我們所能做的在破壞面前只是杯水車薪,作為一名商人我做這些亦有利益的驅動,但也是我們搞環工的人惟一能盡的一點力量。
說教麼?我覺得不!或許箇中心意,只有學環工搞環工的人才能明白。
而如果我沒有進入這家公司,今時今日我會做什麼工作?也許貓在哪家小公司做除塵機,也許去某些大型國企的環保部門定期查驗廠房的噪聲源,運氣好些或許能混進環保局,然後眼睜睜看著領導收受重型汙染企業孝敬的大紅包受命對超標汙水值視而不見。
所以生活於我也算有所回饋。如果這樣想能夠令我安慰。
內線電話突然響起,接起來“你好”二字尚未出口,對方一句Mary叫得親親熱熱,不用問除了邵正華還能有誰。
他說,“Mary,晚上一起吃飯吧!”
我微笑婉拒,“今晚恐怕不行,改天吧。”
“改天你也一定‘恐怕不行’,就今晚,不改天!“他說得異常堅決。
“今天週四,我有課。”我仍保持語氣中的溫婉笑意。
“你凌晨一點才開始上課。我們要麼吃到八點左右,然後你小睡一會兒,要麼我陪你到一點,陪你一起聽課。”他像孩子一樣固執,見我不說話,又道,“Mary,我們在家裡自己做著吃怎麼樣?總出去吃也怪沒意思的。”
“我不會做飯。”心裡一個聲音默默跟道,我只會做速食麵。
曾經跟誰說過這樣的話?又是在何種情景下說出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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