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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大幅度的變化,只是眼神中少了一絲驚喜。平淡地彈奏了一曲,歐陽凌闕並沒多說話,嵇珂便悻悻地退了下來。本以為自己練習了幾日的曲子能得垂簾,只是今日才知道君心難測。
那一頭,鳳鈺早已備好了‘箏鈺’,皇甫杺楊與哥哥招呼了一聲,便挪了過去。
“皇上,杺楊準備一舞以助雅興。”皇甫嵐城說道。
“杺楊一舞,朕久久不忘,如此一來,便又是榮幸了。”歐陽凌闕看著舞臺上的女子,心中的味道無法言喻。
歐陽凌飛則是雀躍的高興,他是多麼期待皇甫杺楊的一曲翩躚,幾日之後便就得償所願了。
那一首箏曲響起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那兩人身上。
曲子是從未聽過,只是這曲子也並不是鳳鈺彈奏的風格,歐陽凌闕唯一的猜想便是臺上的人。看著她起舞聘婷,婀娜嫋嫋,心中浮起的便是七年前的光景,日光靜好的年歲,遇見了她。
每個人都彷彿為這舞而迷惑了心,也許是出於女人敏感的心,嵇珂抿著唇一語不發,面無表情。而戚貴妃和霓妃則是小聲談論著。
“姐姐,這皇甫家的小姐當真是厲害了。”華霓裳輕輕地說道,她是戲子,說話自是帶了一種戲腔。
“若有幸能一同陪王伴駕,日子想必也不無聊。”戚貴妃噙著淡淡的笑意,說道。
“可是皇上好像並沒有這樣的意思,喜歡是喜歡,只是。。。。。。”華霓裳的話說了一半,便沒再說下去了。
“只是,一切都看緣分。若是禁錮了她,便會失去真實的心性/吧。”戚貴妃順著說了下去,她侍候君王最久,歐陽凌闕的心她是始終猜不透的。只是皇甫杺楊的到來,她卻能看的清楚皇帝的眼神了。她輕笑,果真是喜歡的。
“還是姐姐看的明白。”說完以後,二人不再耳語。
那一曲驚鴻,那一舞翩躚。
那一曲飄渺,那一舞靈動。
那一曲傾城,那一舞風華。
那一曲婉轉,那一舞絕代。
一曲彈奏末了,舞亦是結束了。鳳鈺和皇甫杺楊二人相視一笑,似是十分默契。
“哼,瞧你倆默契的,又不是很熟。”歐陽凌飛的話就是小孩子心性,滿是醋意。
“喲,你還掉醋缸子啦。誰叫你不會彈箏,不然今日哪輪得到我來為杺兒彈奏一曲呢。謝謝你了,飛兒。”鳳鈺喜歡調侃歐陽凌飛,讓皇甫杺楊總是認為他倆有基情。
“別叫本王飛兒,你也不嫌惡心麼。嵐城,你怎麼會有這樣的知己。”凌飛知道說不過鳳鈺的,轉身看了嵐城,抱怨道。
“別以為本公子沒聽到,這叫交友的自由。”
“咳咳,行了,這些事兒怎的還端上臺面來說。”皇甫嵐城極為無奈,這二人從來都喜歡拌嘴。他也總是在懷疑鳳鈺是否喜歡男人,嘖嘖,一想到這裡,他身上便起了疙瘩。
“此曲叫什麼?”跟他們三個比起來,皇甫杺楊覺得歐陽凌闕正常得太多了。就女人的數量這一塊來說,凌闕也完勝了他們三個。
“此曲名為《宮心》。”皇甫杺楊回答道。
“翩鴻一曲拂天下,卿顏絕代舞宮心。”歐陽凌闕頓了頓,說道,“此曲若是配上詞就更加的好了。”
皇甫杺楊才不會當眾說這歌是抄的來的,也不會說這歌詞是關於宮廷後闈的,不然絕對是死罪一條。宴會在每個人不同的想法下不知不覺得結束了,皇甫杺楊受邀留在了宮中,太妃現如今是喜歡極了這丫頭。
又是一個月夜,月光雖然不濃烈,但是皇甫杺楊依舊看到了月下的身影。
“凌闕,這麼晚還沒睡嗎?”他怎麼沒去嵇珂那兒呢?
“我每晚都會在這裡站一會兒。”他的腰側依舊掛著那支玉簫,也依舊是赤了腳站在地上。
“尋找真實的感受?”皇甫杺楊瑟瑟地發了顫,畢竟寒露深重,天氣也越發地寒涼了。
“披上吧。”歐陽凌闕脫下披風,裹在她的身上,“儘管習了武,還是要當心身子。”他的笑容依舊是淡淡的卻充滿了溫柔,皇甫杺楊實在不能理解他這是疏離還是真的。
“又到佳節宴飲,你妝容顏精心。。。。。。。”皇甫杺楊唱著,“說後宮佳麗,都機關算盡;算盡了心血,不過謀生謀情。。。。。。有人傲骨錚錚,有人一往情深;然深宮容易辜負有心之人。。。。。。知如是情狀何必,去期許。”
“宮心的詞?”
“本身是忌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