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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跟她說一句。

“皇甫嵐城，你為什麼躲著我？”皇甫杺楊乾脆直接呼喚哥哥的名字。

“杺楊。。。。。。。沒什麼。”這是這幾日他跟她說的第一句話，“哥沒事，你別擔心。”似乎是要出門去。

“跟我說清楚再出去！為什麼，為什麼你會變了個樣子？”皇甫杺楊似乎想到了什麼，“是不是太妃問了你什麼？”

“別問了！”皇甫嵐城輕功一運，已經在大門口了。

皇甫杺楊看著這樣的哥哥，心中很難受，為什麼？這一切是為什麼？變化得那麼突然，她有些難以承受。就連凌飛的到來都被她無視了。

“杺楊兒，你怎麼了？”歐陽凌飛來到她的面前，見她眼神呆滯，便急急地問道。

“你說一個人會因為什麼而變得對另一個人冷漠？”皇甫杺楊的話似乎是問眼前人，也似乎是捫心自問。

“什麼？你在說什麼？難道是嵐城兒嗎？”歐陽凌飛進門初，才看到皇甫嵐城急急地出門，面色似乎不好，可以說是凝沉。

“沒什麼。凌飛，我今天不舒服，你回去吧。”皇甫杺楊說完，便叫莫寧推著自己回房間了。

【棲鳳樓】

“你怎麼能這樣對杺兒呢？”鳳鈺的語氣充滿嗔怪。

“我也不知道。太妃跟我說完那些話，我就覺得自己的妹妹是那樣陌生，繼而產生了疏離。”皇甫嵐城現在很矛盾，一個人有著妹妹的臉，卻叫自己陌生，是不是很可笑呢？

“那又如何？你可知道，她是一個有想法的人。你突然的轉變，對她來說，又是怎樣的痛苦呢？你一味的逃避，又能改變什麼？每個人都應該被珍惜，而不是你所謂的疏離。就算她不是原來的杺楊了，但是她有帶給我歡笑和快樂，你怎麼忘記了呢？”鳳鈺看到子言一臉的痛苦，但是他現在只想為那個無辜的女子說話。

皇甫嵐城沒有說話，只是深深地嘆息。

“她何嘗不是一個犧牲品呢？她莫名來到這個世界，面對一切的陌生，她面對的是比你多的痛苦。她要在秘密沒揭穿前，保持著杺兒原本的個性，她有多累，你可想過？說出那些在我們這個世界如同荒謬的秘密，她抱有多大的勇氣，說完之後，還要考慮對方是否相信。若是對方不相信甚至大呼可笑，她又該如何？能跟誰說？”鳳鈺的話一個字一個字敲在皇甫嵐城的心上。

“子言，人不該那麼自私。”鳳鈺說完，又再加上了一句。

“你說得有道理。”皇甫嵐城再次如夢初醒般，鳳鈺的話如同一個雷打在心上，他真的做錯了，“謝謝你，墨月。”墨月是鳳鈺的字。

見皇甫嵐城急急地回去了，鳳鈺笑著，“你是多久沒有叫我的字了。”

皇甫嵐城急急地回來，看到阿福便問，“阿福，小姐呢？”

“公子，小姐在後院賞梅呢。”阿福從來沒有見過公子如此焦急過。

皇甫嵐城來到後院，那座名為‘梅軒’的院子。看到那黃衣女子在梅花下面，眼神落寞。“杺楊。”皇甫嵐城靠近，皇甫杺楊看到他竟然閃躲了，她叫莫寧推她回去房間。

“莫寧，你先下去吧，我有事兒和小姐說。”

“是。”莫寧應聲離開。

“你想說什麼？說你討厭我？還是你覺得我可笑？”皇甫杺楊前世沒有哥哥，她深深明白一個哥哥對她的意義甚至比男友更加重要，她自從看到這個哥哥，就想要深深珍惜。只是為什麼？這一切都不同了，說著她竟然是想要哭。只是更可笑的是，她可是二十五歲啊，比皇甫嵐城還大了兩歲。

“對不起。”他蹲下身來，抱著杺楊。

“你覺得我該接受嗎？為什麼我要平白無故遭受你的白眼？究竟是為什麼？你告訴我原因好嗎？”皇甫杺楊覺得很是委屈。

“對不起。”皇甫嵐城推著皇甫杺楊來到走廊，坐在走廊上的坐凳上，看著皇甫杺楊，表情真摯，“太妃問我你為何性格大變的原因，我據實回答。然後她問了一句，原來的杺楊去哪兒了，我不知道。然而，也是因此，我才驚覺你早已變了，不是原來的杺楊了。我是不是很可笑，因為這些，我就這樣對待你。是不是很低俗？”皇甫嵐城自嘲。

“你從來沒有什麼過錯，誰都沒有錯。錯的是命運讓我們相遇了，我說過我會珍惜我所遇到的一切人和事。很多事情，我們沒有辦法改變，包括現在我靈魂的更改。只是，那又怎麼樣呢。我只知道，現在，你是我的哥哥，是我要珍惜的人。我不知道你們在拘泥什麼，會因為改變而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