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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猜錯。”魏求喜自言自語道。
等三人抬棺出門,魏求喜和魏寧才好整以暇地出來,魏求喜似笑非笑地看著張老四道:“我不是讓你在家等著,你這是要幹嗎去呢?”
張老四見魏求喜並沒有走遠,知道自己的“好事”大概已經被魏求喜識破,神色有些不自然,乾咳了一聲道:“嗯,魏師父不是去尋找喜神了嗎?怎麼還不去,再過會太陽下山,就更加難以尋找了。”
魏求喜冷笑道:“我若是真的相信了你的話,恐怕這輩子都找不到喜神了。”
張老四皮笑肉不笑地說:“魏師父哪裡的話,我們爺孫三人這不是有點急事,趕著出門。”
抬棺的兩人前面一人40來歲,面相老實,是個標準的莊稼漢,後面的是一個稍年輕的後生,三人長得有些像,大約是祖孫三代吧。
魏求喜揚了揚眉毛,道:“你棺材裡面裝的是什麼?”
張老四道:“還能有什麼,昨天鎮上死人,我們今天幫著抬棺下葬,魏師父麻煩讓讓,誤了下葬時辰就不好了。”
魏求喜道:“能讓我看看嗎?”
張老四聽說魏求喜要開棺驗屍,神色有些緊張,道:“這個恐怕不好吧,人都已經死了,就不要再吵到他了。”
魏求喜森然道:“恐怕裡面裝的不是別人,而是我帶來的喜神吧。”
張老四道:“怎麼可能,魏師父真會開玩笑。”
魏求喜嘆了口氣,說道:“你知道你們哪裡露餡了嗎?”
“你們雖然也是準備充分,無論是我們師父的切口還是接喜神的規矩,你們都模仿得一點不差,足可以假亂真。但是卻在一個小小的細節上出了點問題”
“不可能,我們足足學了三天。”後面抬棺的年輕後生沉不住氣,插口說。
張老四心一沉,知道自己算是徹底地暴露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不是這喜神客棧的主人,甚至不是沅陵人,應該是長沙或者益陽那邊的。”
“我奶奶是沅陵人,我們從小就說沅陵話,你不可能聽出來!”年輕後生以為是在語言上露出了馬腳,連忙辯解。
魏求喜點點頭說:“你們的語言確實和本地人一樣,但是你們卻忘記了我們這行的一個忌諱,那就是,所有的趕腳先生或者是喜神客棧的老闆,從來沒有一個人姓張,更不會收張姓的弟子。”
“為什麼?”張老四問道。
“呵呵,你應該知道江西那邊的姓什麼吧,我辰州一脈與茅山一脈自古便是冤家對頭,怎麼可能有門下弟子姓張呢。”魏求喜口中所說的江西那邊自然是江西龍虎山上的那位張天師了。
魏求喜接著道:“原本我也很迷惑,因為這幾十年來,我辰州一脈早已經名存實亡,有個姓張的做喜神客棧的老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但是,我迎了一輩子的喜神,從來沒有遇見過喜神走煞,昨晚喜神走煞的時候,我發現他後門的符咒被人撕掉了,當時除了我、你和寧兒外,並沒有第四個人在場,除了你還有誰。”
“我當時也是一時興起,想看看傳了幾百年的趕屍到底是不是確有其事,沒有想到會引起它走煞。”
魏寧插話道:“原來當時害我差點被喜神弄死的人就是你。”
這時,一直沒有插嘴的中年人說話了:“爹,跟他費什麼話,我們三人還害怕這一個老不死的和一個小孩子嗎,早點回去,喜翠還等著給她買金耳環呢。”
魏求喜嘆了口氣,道:“我猜的沒有錯,你們果然是為了這具屍體。”
年輕後生道:“不錯,是又怎麼了,老子還要定了,識相的快點滾,老子今天心情好,懶得跟你廢話。”
魏求喜道:“我知道你們是求財,但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們趕腳的有趕腳的規矩,你們發丘(發丘:發,發掘。丘,墳墓。)也應該有發丘的規矩,什麼時候開始轉行做這類勒人屍索人錢財的下作事情。”
“嘿嘿,是又怎麼了,我們現在生意不好做,早不盜墓了,什麼來錢快,我們就做什麼。”後生道。
魏求喜厲聲道:“你們這是作踐死人,知道嗎!”
“嘿嘿,是又怎麼樣?你們又好到哪裡去?帶著屍體走街串巷,裝神弄鬼的,不是一樣的騙錢,不如這樣,我們合夥,從楊縣長家屬那裡搞點錢,到時候分點給你,比你這揹著屍體從常德走到沅陵強。”
“我們是靠祖宗留下來的技藝吃飯的,不偷不搶,行得正站得直。”
“得了吧,”年輕後生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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