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籍,書的數量以及深奧程度,甚至於超過了政治系的博士生。
與她一同來中國留學的同伴常常會感到奇怪,而珍妮給出的解釋是一句非常具有中國韻味的話——
“孔子曾問道於老子,韓非師從於儒家,孫文進過私塾,魯迅學過八股,想要摧毀一種思想,就必須比擁護它的人更加的瞭解。當年我們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一個紅色的中國’,可是卻偏偏出現了,現在,是讓一切都改變的時候了!”
剝開狡猾的外表,珍妮首先是一名非常愛學習的學生,她對政治的研究也非常的深入,她的理想,當然是成為一名像自己的父母一樣有為的政客,為了實現這個理想,她必須努力。
凡是自己認為對自己的未來有幫助的理論知識,珍妮都會用心的記下來,並試圖去理解,使自己融會貫通、舉一反三,可是今天珍妮卻遇見了麻煩,她在美羅咖啡廳裡聽來的超前理論,自己竟然無法完全參透,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自己的理論水平還不夠高嗎?
如果不能讀懂這些理論,那麼當然就無法找到反駁這些理論的方法,如果這些理論得不到反駁,那麼整個美羅咖啡廳就會被染成紅色,那麼自己這麼些月來的努力將化為泡影。
珍妮不知道,一個人的立場決定著他所能理解的事物的深度,實際上孔子對道家的理解並不深入,韓非子雖然師從儒家,但他也並非是儒家的高材生,至於孫文和魯迅,他們如果去考科舉,也不會有好成績的,珍妮從思想上瞧不起馬克思主義思想,那麼她對馬克思主義的一系列理論的理解,自然也不會達到一個馬克思主義者的高度
然而珍妮並不甘心,她不甘心就這樣眼睜睜的輸掉,於是她將自己所整理出來的這些理論全部都裝進信封裡,然後開始書寫一封長信
第27章 邀請
薛一氓收到一封信,信是用英文寫的。
薛一氓的英文雖然並不是很好,但是他還是能夠讀懂,因為信寫得淺顯易懂,用的都是很簡單的單詞,寫信的人看來十分了解中國大學生的英語水平,所以才這麼寫的——
“Mr。Xue,I‘very‘yangmu‘your‘caihua,So‘please‘e‘to‘MeiLuo‘Coffee‘Ting,I‘please‘you,time‘is”
信的內容雖然直白,但裡面卻蘊涵著一股不祥的味道。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薛一氓早就猜到這封信是珍妮寫來的,當初自己苦苦鑽研政治,不惜將未來課本上的理論知識借用來,就是為了證明社會主義比資本主義要優越,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愛國之心,讓西方那些所謂的民主世界見鬼去吧!
當然,薛一氓還想看看珍妮的反應,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將一個群體的思潮改變,說實話在這件事情上薛一氓還是挺有成就感的。
如果是脾氣暴躁一些女生,應該早就衝著自己的鼻子開罵了,可是這麼幾個星期,卻沒有什麼動靜,作為620寢室幫扶的交換留學生,珍妮這麼些日子以來居然都沒有和自己以及自己的室友接觸,害得那些得了被害妄想症的室友們一天到晚魂不守舍的,呆呆的盼望著珍妮再次來迫害他們!
薛一氓錯誤的估計了珍妮的器量了,人家可是要當政治家的人,怎麼會因為這麼一點點挫折就歇斯底里?而且躲在暗地裡,更有利於觀察敵人的動向,以珍妮的個性,如果不是已經有了完全的對策,她是斷然不會給薛一氓下邀請函的。
去還是不去?——薛一氓猶豫了。
這分明就是鴻門宴,珍妮將這封信寄來,表明了她已經知道自己最近在做什麼了,讓自己再去美羅咖啡廳的目的,大概是她找到了可以反駁那些未來理論的方法了吧。
“你在想些什麼?”
大美女胡佳的一句問話將薛一氓的思維打斷。
這幾天薛一氓和胡佳走得很近,兩人在美羅咖啡廳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紅臉,居然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趁著這樣的契機,兩人之間的關係逐漸變得密切,這使得校園裡面傳言四起,畢竟像胡佳這樣的漂亮mm,她與某個男生走得近可是一件大大的新聞。
兩個人經常一起吃飯,而且還都是胡佳邀請的,像薛一氓這樣的木頭腦袋,恐怕永遠也不會主動給女孩子打電話當然,他也不會拒絕別人。
對於珍妮·格蘭特送來的信,薛一氓覺得十分棘手,既然自己的目標已經暴露了,那麼自己就算再怎麼躲也躲不過去,所以這次的邀請薛一氓是一定要去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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