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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如風捲殘雲般的被收拾完了,馬玲這才拉著薛一氓到醫院的中庭去散步。
今天的天氣不錯,人民醫院的中庭裡,有不少的病人,有的病人在打著太極拳,有的病人坐在椅子上納涼,也有行動不太方便的,坐著輪椅,身後由護士推著。
兩個人走了一陣,馬玲才開口說道:“薛一氓,我不知道你會不會因為此事而生氣,但是我還是要向你道歉,因為我們是朋友。”
在薛一氓的面前,馬玲最喜歡提到的就是“朋友”這兩個字,因為這兩個人能夠讓自己感覺到溫暖,同時也能讓自己恪守自己的行為,不能越雷池一步!
“你指的是什麼?”薛一氓問道。
“當我知道我的媽媽生病的時候,我就開始對媽媽撒謊了!當時媽媽得的還只是肝硬化,這種病並不是絕症,是可以治好的,但是我們卻沒有錢,家裡面被掏空了,我們也沒有湊到多少錢。
於是我告訴媽媽,我可以到協和醫科大學裡去募捐一些,可是當我真正去學校的時候,那些老師卻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這樣我就直接放棄了讓學校募捐的想法,而是找身邊的同學借錢,結果你也是知道的,我一分錢也沒有借到!”
馬玲述說著自己的經歷,雖然在薛一氓聽來是輕描淡寫的話,但是當時的馬玲,一定非常痛苦,不然的話,她不可能走那樣極端的路!
“然後我就去皇帝歌城裡面當包房公主了,不能不說,這一行能夠賺到不少的錢,雖然錢有些不乾淨,我只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就賺到了足夠讓媽媽在人民醫院裡住院的錢了,於是我就騙我媽,說學校已經向我捐款了,媽媽也就相信了,當然,在媽媽住院期間,協和醫科大學裡面一位領導也沒有來,也不知道媽媽究竟開始懷疑了沒有”
馬玲說謊,是因為親情,如果真告訴自己的母親,治病的錢是自己出賣色相賺來的,趙麗怎麼可能還會安心的治療?馬玲瞞著自己的母親和兩個弟弟,她瞞得很苦。
“終於,我遇見了你!”
在說到薛一氓的時候,馬玲緊鎖的眉頭逐漸的舒展開來了,似乎是在說一位救世主。
“你借我錢,讓我不必到皇帝歌城那樣的地方去上班,而且我也有更多的時間,能夠在旁邊照顧媽媽,所以,薛一氓,我很感謝你但是,我卻沒有告訴過媽媽,她的治療費用是你借給我的,所以對於這件事情,我要向你道歉,如果你介意的話,我會向媽媽說清楚的。”
說了半天,馬玲所感到歉意的,其實是薛一氓並不在意的東西!
如此的狀況,必須要儘早的解釋,薛一氓可不想馬玲因為此事而消沉,要立即對馬玲說清楚自己沒有介意才是。
可是越是想要解釋,薛一氓卻越是找不到詞彙,自己究竟是怎麼了,怎麼到了關鍵的時候,卻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見薛一氓有些支支吾吾,馬玲也並不在乎,又朝前走了兩步,其實不管薛一氓介意不介意自己的行為,馬玲都會認真接受意見的。
薛一氓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了一條合適的句子,說道:“名分而已,其實並不是非常重要”
薛一氓覺得自己的回答非常的準確,他可不想揹負這個債主的名分,因為這個名分,是對“朋友”兩個字的褻瀆。
“啊?你是什麼意思?”
馬玲似乎沒有聽懂,於是薛一氓又說了一遍。
“我是說,名分其實並不重要。”
薛一氓這句追加的話,令馬玲臉上露出疑難神色,不過隨即,她就如想通了一般豁然開朗。
“原來如此,薛一氓,你原來是在說另外的話了你的意思是,只要兩個人彼此有意,那麼就算他們之間無法取得合法的關係,也是無所謂的嗎?”
“什麼?”
這一次輪到薛一氓聽不懂了,為什麼自己的回答,明明是針對錢的事情,而馬玲偏偏會扯到感情的方面。
正當薛一氓疑惑不解的時候,馬玲又說道:“薛一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是說,雖然胡佳現在是你的女朋友,但是你卻並沒有放棄去喜歡別的女生,只要兩個人之間有感情,不要名分也是無所謂的?”
“不、我沒有”
這都哪跟哪啊?薛一氓覺得話題有些偏了,想要解釋,馬玲卻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
“原來如此,薛一氓,你竟然是一個如此花心的人!按你的意思來說,其實朋友這樣的名分也是無所謂的,胖友並不能夠成為約束兩人感情發展的阻礙,也不能夠真正表達兩人之間的關係,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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