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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擦肩而過。
“不知道,但你不知道她從南方來的那個夫婿,懸賞一千兩找她麼?”
“一千兩?”
“是啊,現在滿城風雨,人人都希望成為那個發橫財的人。”
“她夫婿什麼來頭?”
“誰知道?指不定花的還是賈無雙自個的銀子”
“”
漸行漸遠,已是聽不見了,蔣三娘見她頓住腳步,也停下來等她,而後勾唇一笑,“放心,你在我這兒,比埋地三尺還安全。”
是麼?
賈無雙有種不詳的預感,不對勁,哪不對勁?
她蹙著眉頭想著,卻一直沒捕捉到,直到坐在那餐桌上招呼客人也沒響應。蔣三娘說些什麼她沒聽進去,直到突然有人開口喚她,“雙雙姑娘!”
蔣三娘猛給她打眼色。
眼色
賈無雙頓時拍案而起,今日進門時,門口那小廝看著她的眼色就像是看著一堆堆的銀子啊!!
此地不宜久留!!
然而已經晚了,煙花樓內突然喧鬧不止。
突然自門口衝進一個人,賈無雙看清楚後驀地往後走,不料那人神不知鬼不覺地衝了上前,席捲而來一種催城之勢,居然又扛起了她!!
賈無雙狠命地捶了他兩下,驀地一吼,“甄不凡,你敢不敢為我去死?”
“”
沉默。
還是沉默。
他突然道,“這有何難?”
人就帶著她從三層樓的高度
一躍而下。
第二十章 爭鋒相對
賈無雙未料到會這樣,只感覺身子一瞬間懸空。
剛剛入夜,日頭的悶熱尚未全部褪去,甄不凡扛著她跳出軒樓之時,熱浪襲面,吹拂著面紗摩挲著臉頰。緊接著身子便呈現失重狀態,她明明有些驚慌,卻在懸空的剎那間喪失害怕的感覺
下墜。
甄不凡又怎會輕易尋死,自然是在有把握的情況下才做出的決定——著地時站得穩健,但也令她承受了一定衝擊,視為懲罰。
賈無雙仍被抱著,腳懸掛在外,他手臂的力道將她紮紮實實的束縛在肩頭,身子卻太過硬朗,磕得她生疼。
她屏息著,拳頭握得老緊。過了一會,才微微吸口氣,感覺到那薄紗的觸感略微阻隔了呼吸,某些知覺才慢慢迴歸
她以一種並非太雅的姿勢看了看周遭。
很多人在看著她,或許是隔著面紗,或許是夜太黑,大多是一種揣測及疑惑,之於賈無雙,卻更像一種窺探。
臨空時她察覺到三孃的神色頗顯驚訝,那模樣更多是意外她的行徑,因為三娘看透了她,看出她方才第一個念頭就是
逃。
賈無雙突然悲慨了。
她在這地方土生土長,活了將近三十個年頭,她在大多人的眼中精明幹練、處變不驚,她從來是值得信任的,她說的話,在很某部分人中極具影響力,她怎麼會
這般狼狽?
賈無雙感受著腹部傳來的疼痛感,感受他充滿威脅感的氣息,感受他如今將她當貨物樣扛著的姿勢
一種受辱的感覺油然而生。只是在這種悲憤之下,她不得不承認在方才在店裡看見他的那瞬間,除了驚訝,還有一絲絲慌張。
所以她來不及考慮,甚至在問題沒有解決的時候,就這麼落荒而逃。
賈無雙突然意外了,她怎麼會不戰就選擇了失敗?
蹙了蹙眉頭,是因為甄不凡吧。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從這個男人的那鞭子開始,他就擺出一種惟我獨尊的霸氣,不將她看在眼底,或許是他眼眸中的不屑激怒了她,她的求勝欲以及自尊都受到了威脅。
然後他說她太老。
所謂的痛處,正是自己在意的、明知的,又不欲承認的那部分事實。
其實她平日可以掩飾這部分的情緒,因為對那部分人,她依舊存在某部分優勢,譬如她能幹,譬如她斂財的能力,或者同時握知對方的痛處。
然而甄不凡不同,在他眼中,他看不見其它,僅用一種理所當然的口吻,說出他眼中的她。
憑什麼?!她當時手中的那破玉,明明是他某部分面子,明明應該是她掌握著談判的主動權,結果卻相悖而馳?憑什麼?
所以她被激怒了,頓失理智與他對峙。
但終歸是錯估了他,他還能以武力解決問題,扔她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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