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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生意人,這樣再好不過。”
“這不是一盤生意!”甄不凡徒然一步上前,同一時間賈無雙聲音突然加快,“你想點我穴道,再扛著我上床,還是堵住我嘴巴不讓我說話?!”
他聽言狠狠止住腳步,不解她突然的變化,懊惱的抓了抓頭髮,但還是忍住了沒再動手。
賈無雙望了他一眼,緩了口氣才慢慢的道,“我只是說我們是生意人,需達成某種共識,我要求很簡單,我安心做你的妻子,你保證無論任何情況,不用蠻力不動手。”
他僅僅盯著她,突然咬牙道,“不喜歡你現在盤算的樣子。”便倏地端起她擱置桌面上那水杯,一飲而盡。
賈無雙笑,“好說,你也讓我討厭很久了。”
然後攤開紙墨,表情平靜的道,“來吧,簽字畫押。”
違約了,就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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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不願意,甄不凡還是在賈無雙寫的東西按了個手印。
立約的時候,他一直瞪著她,因為他不識字。
於是賈無雙光明正大的在紙上添了一欄:習字。
錢君寶昨兒個說了,今日來找她,顯然還沒看到人影。倒是春桃居然忍住衝動沒來看看她,顯然是被侷限了人身自由。
她在考慮,需不需要和他一干兄弟也立個憑據,免得到時他假手他人,拐著彎來壓制她。
和華清風的生意她一點也沒興趣了,事實上,她了不起少賺一筆,反正甄不凡銀子不少,還餓不著她。
可就在她打算收拾包袱回去的時候,事情發生了。
錢君寶和甄不凡關係決裂。
事情發生的很突然。
那日她剛把最後一件衣服收進包袱裡,錢君寶突然敲門進來,擺下張紅色請柬,說他和華府丫頭的婚宴三日後舉行。
她第一感覺就是傅曉生該怎麼辦,無論物件如何,畢竟是他自個的選擇。只是她真的看不懂錢君寶的心思,沒多大的小夥子,心思總是沉謐似海,摸不透。
甄不凡當時正坐在桌旁認她教他的字,只說了四個字:我不允許。
本感覺也是情理之中,孰料錢君寶那小子,竟正面衝突,說甄不凡已經管不住他。然後又看著她說,“無雙姐,一定要到。”
下一刻林文昇張五經不知從何處竄進來,二話不說二人便出手攻擊。
錢君寶不閃不躲,直直受制,眉目間盡是不以為然。
張五經衝動直吼,“大哥,這小子吃裡扒外!把咱們賣了!”
此話落地,錢君寶也不解釋,而是直直睨向甄不凡,清亮的眸子多少流露出絲絲挑釁。
賈無雙雖然不明所以,但從這三人神色也大致能探出一二,猜想此時肯定比她想象中嚴重。然而甄不凡對她一向粗暴,對錢君寶這事,聽罷竟無絲毫反應,像是一切如他所料,眉毛都未挑一下,僅輕嗤一聲說,“讓他走。”
錢君寶這才顯得有些詫異,卻掩飾得很好,隨之對張五經依舊笑得無邪。
張五經火冒三丈,眼看就要打起來,甄不凡又喊了聲,“五經。”
錢君寶才趁張五經猶豫的空檔,掙開鉗制,隨之屋內便是讓人窒息的凝重。錢君寶驀地一笑,又朝她點了點頭,說了句告辭,揚長而去。
這讓張五經一口氣吞不下,憤然愾之,把氣出在門檻之上。
回頭林文昇微蹙眉頭,一臉嚴肅的道,“四書回去之時,已經壓不住他,被他軟禁起來。這段日子,他四處籠絡與我們有過節之人,裡應外合,明顯是要吞我們產業。而前些日子甄府賬房起火,所有賬本皆被燒燬,一些賒賬契約大致也找不回來了。”
他眉頭擰得更緊,“嶸唐最近還多了不少新起商鋪,賣的東西與我們一樣,價格卻優惠不少,搶了不少客人。而且,我們身邊有他線眼,這次他此番到來,明顯是衝我們而來,若我沒有猜錯,那日告知我們大嫂去向的傢伙,應該就是錢君寶的人。”
賈無雙不知道為何突然有種禍水之感,偷偷瞄了眼甄不凡的臉色,聽見他說,“四書呢?”
“劉大去救了。錢君寶很小心,處處兼顧,我的人一直未發現是他動的手腳,直到前些日子那場大火,他像是沒了顧慮這些訊息我才剛知曉。”
甄不凡嗯了一聲,一雙鷹眸半眯,看不出心思,隨之他只看了眼林文昇,說,“四書回來後,你想幹什麼,就去幹吧。”
他點了點頭,眼神示意張五經隨他出去,又帶了上門。
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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