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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不知道,還是相公不讓他們說。”
春暉想了想,對王嫻語道:“那我去問問,下人面對下人,肯定不像面對主子那邊拘束,我或許能得到什麼訊息呢。”
王嫻語道:“好,那你就去幫我自己問問,相公他有沒有離開那間房,又是幾時離開的,還有關於那賤人的訊息,統統告訴我,越多越好!”
“是,奴婢這就去。”
作者有話要說: 吃死那個女人!
☆、舊愁新恨
屋內的幽暗將楚闌籠罩,他如往常一樣,為徐懷瑾把了脈,就轉過身去,將藥放在鍋中煎了起來,徐懷瑾依舊微閉著眼,一眼不發,屋裡帶著一種詭異的寂靜。
火焰吐著紅舌不斷的吻向那漆黑的鍋底,發出噼啪的聲響,攏起迷濛的煙霧,在空中開出一朵又一朵灰色的花。
火苗在楚闌墨色的瞳底形成一道瀲灩的顏色,熄滅又燃起,彷彿不斷掙扎的他。
以前的沈落辭,雖是對他淡漠,但是他卻能在她眼中看到那恨意中隱藏的情感,但是,直到徐懷瑾的出現
現在的沈落辭,面對他時,眼中只剩下了漠然。他恨自己為什麼不在徐懷瑾出現時,就將這一切扼殺掉,如果他儘早扼殺掉一切,就不會形成現在覆水難收的局面,她就還會愛著他,即使帶著恨,也還是愛著他的
還有灼華
他雖是不知道徐懷瑾與灼華究竟是什麼關係,但是他已經可以肯定,徐懷瑾和灼華是認識的,並且灼華對自己有意隱瞞
短短半年,一切居然就變了這麼多,而他、究竟,做錯了什麼?
藥漸漸發出苦澀的味道,充斥著楚闌的鼻腔,他凝重的眼中卻突然竄出不顧一切的火苗。他將濃烈的藥汁倒入碗中,掌心凝力,讓藥汁不在那麼滾燙,轉身走進屋內,扳著徐懷瑾的下巴,把苦澀全部都灌了進去。
徐懷瑾喝盡了藥,又緩緩的閉上眼,似乎在等待著楚闌的離去。可楚闌卻並沒有嚮往常一樣走掉,站在床前凝視著徐懷瑾,他能看到徐懷瑾袖口裡隱藏的那根隱約的紅繩,心中一陣酸澀,語氣卻淡漠的聽不出情緒,“昨天,見到灼華了?”
楚闌這句話一語雙關,若是徐懷瑾回答見到了,那麼就表示徐懷瑾與灼華認識,因為,徐懷瑾雖然見過灼華,但是以灼華的性格,對於不認識的人,是不會告知自己的名字的。就算徐懷瑾猜出了灼華的名字,那麼又代表著,徐懷瑾對自己的一切都暗中調查過,對自己是瞭如指掌,所以,他其實是有意試探徐懷瑾,究竟知道多少。
但是徐懷瑾卻彷彿明白這話中深意,依舊閉著眼,淡淡道:“昨日來的那個人叫灼華麼?我見到了。”
看了徐懷瑾並沒有上當,楚闌絲毫不在意的勾起了嘴角,緩緩道:“對,他叫灼華,是他告訴我,你的住處的;也是他,在大年初二的晚上,去纏住葉庭柯的”
徐懷瑾心中猛地一陣鈍痛,他知道,楚闌若是問,灼華肯定會說。而且楚闌若是要灼華去纏住葉庭柯,灼華也肯定不會拒絕,只是他聽到楚闌親口說出這一切的時候,心中的痛意卻比預想中還要猛烈萬分。
徐懷瑾的手指顫了顫,面上卻看不出任何情緒,眼睛沒有睜開,輕輕的笑了笑,道:“那他可真是楚侍郎的好部下,跟蹤到我住處,我卻沒有發現,楚侍郎,更要好好珍惜才是。”
楚闌察覺到了徐懷瑾手指細小的變化,微微一笑,低聲道:“我自會好好珍惜。”說著,他便從袖中拿出鑰匙,插到鐵鐐的鎖中,輕輕的擰開了鎖了徐懷瑾多日的鎖,徐懷瑾那猶帶血跡的手腕,也被楚闌一一看在眼裡。
“你的病好了,隨時可以走,不過,你最好告訴我你的去處,因為,你的藥不能斷。”楚闌依舊笑著,那笑容卻帶著幾絲殘忍的味道,一字一句的說道:“我還有一事忘了告訴你,我昨日,與落兒,成婚了”
徐懷瑾的眼睛猛地睜開來,眼中帶著掩飾不住的痛意,看向楚闌,“你逼她?!”
楚闌將手中的鐵鐐放到了桌上,“我怎麼會逼她,你別忘了,是你將她送回我這的”楚闌在屋中轉過身來,整個人都逆在微弱的光線中,“而且她已經不恨我了,這點,我還要謝謝你才是”
徐懷瑾忽然輕輕一笑,眼中卻是寫滿了慌亂的脆弱,“你以為,我會信麼?”
終於,徐懷瑾也體會到絕望的滋味了麼?強烈的恨意讓楚闌幾乎失去理智,但他依舊微笑著,緩緩的訴說著,那對徐懷瑾來說最殘忍的話語,“信不信由你,不過,你們在一起,還不到半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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