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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妙的躲避開來。短刀隨後而來,向他下盤劈去,迅猛如雷。徐懷瑾心知這兩招看似迅猛,但都為虛招,於是在雪中輕輕一滑,刀鋒落空,卻也不心急,只是配合著雙刺又一次像徐懷瑾襲來。
這些侍衛本是四人,剛才死掉了一個,死掉的應該是用長棍之類的長兵,若是四人齊在,那麼就是雙刺和短刀近身襲擊,長棍在遠處掩護,讓敵人露出破綻,最後繩鏢一擊致命。而繩鏢一直未曾出擊,也印證了徐懷瑾的猜測。
這近身的兩人雖是配合巧妙,但是失了長棍的掩護,不一會兒便露出了破綻,徐懷瑾抓住機會,劍鋒斜刺向用雙刺的那名侍衛,短刀立刻掩護過來,這正是徐懷瑾要的結果,他左腕一轉,繞在手腕上的劍穗立刻展開來,竟有一尺來長,鮮紅如血,柔軟如綢緞。
徐懷瑾將劍身一橫,劍穗立刻向持刀的侍衛掄去,劍穗本身柔軟無比,並不好傷人,但是徐懷瑾這劍穗上,串了三枚細小的鐵珠,隨劍穗飛舞,狠狠的擊向那人頸間,鐵珠雖是細小,但是這一擊凝力,徐懷瑾內力又極佳,若是被擊中,那麼必定命葬黃泉,眼看那劍穗就要擊上持刀者的脖頸,一直未動手繩鏢終於按捺不住,右手一揮,鏢頭拖袖而去,割向徐懷瑾的劍穗,想要把徐懷瑾那劍穗割斷,以救同伴一命。
眼看鏢頭就要割斷劍穗,徐懷瑾卻將劍鋒忽然向下,看起來竟是要將那劍穗迎像鏢頭一樣,持鏢侍衛心知不妙,但是長標已經脫手,此刻若是再收回來恐怕會傷到自己,便打算一賭,將內力凝在繩索上,放手一搏。
徐懷瑾的劍穗此刻柔軟如靈蛇,輕輕的纏住了鏢頭尾部的繩索,微微一勾,鏢頭立刻轉了方向,一擊刺穿了持雙劍那侍衛的脖頸,徐懷瑾扯了扯劍穗,鏢頭又轉了幾轉,狠狠的繞在那侍衛的脖子上,鮮血汩汩湧出,染紅了周圍的雪地,那侍衛話都說不出,就已經倒下,眼裡滿是驚恐。
這繩鏢果然不同凡響,真是一擊斃命
而徐懷瑾的劍穗卻是未斷掉一根,看似輕柔,卻強韌如鐵,又輕輕的散開來,重新繞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那三名侍衛此刻又死了一人,繩鏢又被繞在死去同伴的脖頸上,扯不下來,如此一來,他就如如失了武器一般,變得毫無戰鬥力可言。唯一能戰鬥的,只有這名手持短刀的了
但是他們這幾個侍衛練的本是配合,若論單打獨鬥,實屬一般,此刻已經被各個擊破,心中充滿的震驚,他們苦練了八年,竟在一夕之間滿盤皆輸,持刀者心中一時羞憤難當,長刀揮向自己的脖頸,頸間立刻裂開了一道口子,鮮血噴湧而出,灑向天上飛舞的雪花中,為這蒼白的夜空中,憑添了幾分顏色。
柳靜持的眼中也只剩下了驚怒,這四人是自己府裡武功最好的手下了,竟然如此輕易的就敗了
這四人敗了,那麼還有誰能攔得住徐懷瑾?!
眼看著徐懷瑾就要離開,柳靜持忽然想起一事,對著徐懷瑾的背影喊道:“徐懷瑾,你以為你走得了麼?!”
作者有話要說: … …明天那章好虐我寫完都沒怎麼敢看
☆、飛雪何處
徐懷瑾抱著昏迷的沈落辭,看著柳靜持的美眸中帶著幾分譏諷,“你還有人麼?”
柳靜持看出了他眼中的譏誚,雙眼微微迷起,緩緩道:“沒有了。”
徐懷瑾冷冷一笑,不願再搭理他,轉身欲走,柳靜持卻忽然道:“你現在若走,我是攔不住你,但是你會後悔的。”
徐懷瑾身形一頓,看著懷中依舊昏迷的沈落辭,一種不祥的預感在縈繞在心頭,他轉過眼來,看著柳靜持道:“後悔什麼?”
柳靜持笑了笑,“尋常的迷香藥效不過一個時辰,從我們給那姑娘下藥,到現在已經快過了兩個時辰,那姑娘為何還不醒,難道你就一點都沒懷疑過麼?”
徐懷瑾心頭一緊,“你對她做了什麼?!”
即使隔了這麼遠,柳靜持都能清楚的看到,徐懷瑾抱著沈落辭的手指都在微微顫抖著,柳靜持原來只有五分把握,現在已經有了八分把握,這徐懷瑾,定是將沈落辭看的無比重要,只是不知道,徐懷瑾是更重自己的性命,還是更重沈落辭的性命。他本不想用這方法的,其實他並不相信,有人會將別人的性命看的比自己的還重,但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還是用了,但是眼下看來,這個方法十分奏效呢。
柳靜持心中有了計較,悠然的搖著手中的摺扇,不慌不忙道:“我只是給她吃了一點東西而已,你若是現在帶她走了,她就永遠也醒不來了”
“解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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