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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咱們捧在手心裡的寶貝,他怕是瞧哪家的公子也是配不上你的,今天大伯和三叔來,就是想問問夜兒自己的意思,可是覺得方路昇這人尚好,值得託付?”
鄭嶽平發了話,而且字字句句又十分中聽,夜曇縱然心裡對剛才於嘯杉說的話有點氣兒,這會兒也不好計較什麼,聽著大伯的問題反倒是有點羞赧,半晌才不好意思地開口說:“大伯,我和路昇也不單單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之前也是認識的,是爹和姨娘看我們情投意合,才跟方家商定了婚事,路昇對我是真心的。”說到最後,夜曇的聲音一點點小了下去,漸不可聞,但是於嘯杉和鄭嶽平還是聽的分明。
鄭嶽平微笑地側過頭去看於嘯杉的表情,於嘯杉這會兒的表情卻極是冰冷,鄭嶽平見了,拍拍他的手說:“得了,老三,到底還是小夜兒自己的婚事,她既然跟方家公子心意相通,咱們這個做長輩就也甭管了,這人到底怎麼樣,夜兒心裡比你有數,畢竟你也只是見過一面。夜兒既是這麼說了,那你就得空再跑趟方家,把日子定下吧。”
於嘯杉嘴角抖了抖沒有說話,夜曇一直低頭絞著自己的手指也不言語,鄭嶽平總覺得今天的氣氛有些詭異,卻又道不出個所以然。看著面似冷霜的於嘯杉,鄭嶽平聲音不自覺地抬高了幾分說:“怎麼著老三?你哪天去方家?問問夜兒可要帶什麼話過去?”
於嘯杉深深地吸了口氣,忽然噌地站起了身,狹長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氣惱的神色,看著一直低頭不語的夜曇,低聲卻又用力地說道:“這門親事我不同意!”說完轉身便出了屋子,鄭嶽平一臉詫異地看著霍然起身的於嘯杉,撂下這句話居然拂袖而去,轉頭高喊了聲:“老三!”於嘯杉卻只似沒聽見般,頭也不回。
鄭嶽平有點兒尷尬地回過身子,看向同樣一臉莫名錶情的夜曇,嘆口氣說:“你三叔這幾天總是喜怒不定的,恐怕還是跟你爹較著那點兒勁兒。”頓了下又接著說道:“不過,夜兒啊,今天正好老三不在,大伯也跟你說句交底的話,甭管你樂不樂意告訴你三叔,你爹在哪,或者你三叔自己能不能找到他,今天大伯都跟你保證,就算你三叔抓到你爹,我也不會讓他傷你爹分毫的,這些事都過去八年了,他其實就是心裡頭不甘,就算真有什麼仇啊怨的,衝著你和你娘,我們也不會難為你爹,所以夜兒也就別為這事擔心了。”
夜曇聽完鄭嶽平的話,眼圈微微有些紅,輕輕地說了聲:“謝謝大伯,我不知道我爹到底做錯了什麼,怎麼傷到大伯和三叔了,但是無論則怎樣,夜兒願意為爹做的所有事補償給您們,一輩子孝敬您們。”
鄭嶽平欠起身子,似乎想要拍撫下夜曇,但是動了下發現自己隔著桌子似乎根本夠不到,便又頹然地放下了手,夜曇看見,趕緊起身走到鄭嶽平身邊,跪在地上把頭放在鄭嶽平的膝上,鄭嶽平揉著夜曇鬆鬆挽起的長髮說:“夜兒啊,你真是大伯的好閨女,有你這句話,大伯心裡就知足了。”
夜曇的手輕輕摩挲著鄭嶽平的膝蓋,聲音帶著些緊張的顫抖問:“大伯,你的腿真的是我爹弄傷的嘛?”
鄭嶽平放在夜曇頭上的手僵了一瞬,再開口說話時,聲音裡有了幾分沙啞:“夜兒啊,我們之間的事,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清的。大伯的腿不是你爹傷的,是你爹當年的朋友所傷,你爹那時大約也是被他那些朋友蠱惑了,那會兒大夥兒還太年輕不懂事,連你大伯我也一樣,要是不跟你爹起了口角,大約也不會有後來的事。我們兄弟的事,以後有了機會,我們自己會了斷,夜兒只要記得,無論如何,你爹,大伯和你三叔對你的疼愛,都不會為任何事少了分毫的。”
作者有話要說: 俺知道乃們跟俺一樣,不稀飯留言,不過俺到今天才知道,留言的分還能衝個神馬自然榜呢。
作為資深潛水霸王黨,俺還真不好意思讓乃們都按爪,但是吧,好心的妹紙們要是不跟俺一樣懶,就留朵小花再走吧。。。讓俺也見識下,神馬叫月榜。。。。
☆、復仇
於嘯杉看到夜曇說起方路昇時,情意綿綿的表情,心裡的氣便不打一處來。夜曇是誰,他們哥兒幾個從小看著長大的丫頭,論模樣,論聰慧,論性情,有幾個姑娘能比得了,更何況她如今是這嶽嘯山莊的大小姐,若說夜曇想要出閣,那得多少達官顯貴、大門大戶的人家踏破他的門檻來求著。那方家的少爺羔子又算是個什麼玩意,看見他連整話都說不上幾句,誰知道當時使了什麼手段,說了什麼甜言蜜語,才騙夜曇傾了心。
他於嘯杉是過過苦日子的人,不會瞧不起沒錢的人家,即便這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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