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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以後的妻子會是怎麼一樣的人,會不會對自己的孩子好而已。
“程以一你還是那麼想離開?”秦天蒙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連聲音都變的僵冷起來。
“不是我想,這是我們之間的約定”程以一淡然的說道。
秦天蒙冷冷一笑:“程以一你真是夠了,不要在我面前表現得很偉大,好似都是我在逼迫你一般,我看你是有了情人了,連自己的孩子都可以拋棄了?”
“秦天蒙,這個不是你想法嗎?什麼時候又成了我的錯?”程以一怒目的看著他,低吼道。還真的是做賊的喊捉賊。
“難道還是我的錯?”秦天蒙冷哼著。
程以一併不想和他一直做口舌之爭,睨了他一眼,越過他,往門外走去。
秦天蒙看到視自己為空氣,怒火蹭的一下起來,對著她的背影喝到“站住”
而程以一沒有聽到似的,繼續自己的步伐。
“我叫你站住,你沒聽到是嗎?”秦天蒙怒吼道,直接從後面扯住她的皓腕,阻止她離開:“不給你點教訓,你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了?
他本來想說你是自己的妻子的。
可是程以一的話更是快了一步:“我當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你仇人的女兒,一個生孩子的工具,一個讓人發洩的工具而已”
此時的程以一就像一隻伸出利爪的小貓,柔軟的樣子帶著一股兇悍,美眸的水汪汪的眼睛透著抗拒和自知之明的,殊不知這樣的她,讓秦天蒙的唇邊的漸漸的噙著一抹難以琢磨的弧度。
但是她的話又讓秦天蒙握著程以以皓腕的手指縮緊。臉色也漸漸變得沉冷,他低聲的冷哼:“竟然把自己的身份認識的這麼清,那不做些什麼,都不好意思了”
程以一激靈了一下,對上他幽深的眸子。眸中漸起的某種情愫,程以一知道那代表的是什麼?
她掙扎起來,但這次她很容易就掙脫了,她要跑回房間。
秦天蒙就在後面追著,程以一跑回房間,砰的一聲要關上門。
在她以為要成功的時候,秦天懞直接一隻腳踏進臥室,
程以一縮在那床邊,扯住被子來包裹自己,如同一隻受驚的小白兔遇見了一隻可惡的大灰狼一樣,戰兢的說道:“難道你忘記醫生說的話了?”
他應該也不希望自己流產吧。醫生的話他總會聽不吧。
秦天蒙的嘴角只是噙著笑容,慢慢的走近床邊,那規律可尋的腳步聲,一聲一聲的如同鐘聲敲在她的心上。緊張而惶恐。
下一秒,秦天懞直接把她的被子扯開,把他撈到自己的懷裡,動作輕鬆。“我怎麼會忘記,但同時我也記得你已經三個多月了,醫生也說過三個月以後可以適當的進行一些,更何況這次你在上面,輕重由你掌控。”
聞言,程以一的臉頓時紅的如煮熟了的鴨子。他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覺得自己剛才逃跑只是多此一舉,回到臥室更方便他實行流氓行為。
其實說讓她掌握主動權,打死程以一都不會做。
可秦天蒙不怒,也不急,兩人雙雙倒在床上後,他真的來了一個女在上,男在下的姿勢。
等待著她的動作。但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程以一就如一個木頭人一樣,視線看著其他的地方,一動也不動。
他如果不覺得自己重的話,就抱好了。
自己就當作躺在一個以人為原材料做成的床墊將就的用著,雖然說沒有席夢思般柔軟,但是至少比那個有溫度,來能傳來熱源呢。
秦天蒙眉頭一挑,用她的火熱頂著一臉平淡的女人。
一次不行,兩次看她還能那樣淡定自若嗎?
果然第一次還如同木偶般,第二次就他明顯感覺在附在自己胸膛上的女人身體的顫慄流量一下。他唇角微勾,笑容邪肆。
他更是乘勝追擊的再頂了她一下,手也開始在她隔著布料在她柔滑的後背慢慢的摩挲著。
程以一頓時有感覺了,程以一窘迫,一定是因為自己懷孕的關係,身體變得異常的敏感,哪裡經得起那樣的撩撥。
可她卻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唇瓣,忍住。不發出任何的聲音。
視線飄向其他地方。
秦天蒙更加的張狂,手指卻突然伸到那個私密地方,勾出絲絲她的蜜汁,放到她的眼前給她看,邪肆的說道:“女人的身體永遠比她的嘴巴誠實”
程以一臉色頓時緋紅,他怎麼可以這麼邪惡?心裡更是厭惡自己。
她狠狠的瞪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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