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本也不是生在這雪山上的。大約是四歲多的時候被人送來這裡的。我來的時候，雪蓮姐已經在這裡了。我聽師傅說，我來的時候，一直昏迷不醒，全身滾燙。後來是師傅和雪蓮姐想了好多辦法才救下了我，然後一直照顧我。上山以前的事情，我只記得家裡有很多房子，有很多的人，恩，應該還有兩個哥哥，其它的都不記得了。”

“師傅說，我來的時候是四歲，送我來的人告訴師傅我在家排行老四，所以就叫我四兒，也沒給我取名字。她說等我長大了，會幫我打聽我的身世再告訴我，那時候就會有名字了，免得到時候還要換，挺麻煩的。”

“我身體一直很不好，每個月都需要吃藥，所以師傅從來沒有讓我下過山，你是我這些年來見到的第一個山下人！”四兒邊回憶邊說著。

從有記憶起，她的世界裡就只有師傅和雪蓮，所以能不能找到家人，她又是什麼樣的身世，她本就不是十分在意，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江風華扳過四兒的身體，讓她面對著自己，說道：“四兒，我以後定不會讓你再受苦，不讓你孤單一個人！”

四兒抬頭看著江風華柔柔地說道：“雖然我很是習慣了這山上的生活，但在有生之年能遇見，能得到你這樣的對待，於我來說是何其幸運。不管將來會如何，和你在一起的這幾天，都會是我這一生最快樂的日子。”她好看的鳳眼是滿滿的柔情，哪還有半點的清冷和寒冰。

對於千絕山以外的世界，她不得而知。而江風華身上卻有如此多的責任放不下，他們彷彿是兩個世界的人，無法交集。她又如何能將他牽絆在這與世隔絕的雪山上呢。

所以，她猶豫著，不敢接受江風華，猶豫著不敢正視自己對江風華的感情。可是，面對著江風華，卻又是如此的情不自禁。

既然不能永遠，就讓她在這短短的幾天裡擁有他吧。對於未來，她從未有更長遠的希望與打算，一生，有這幾天的擁有，足亦。

兩人就這樣相擁著站在冰岩上，看著遠處，心思平靜如落雪。山風依然猛烈，似是吹盡人間煩惱與骯髒，山谷間只剩下相擁而立的他們，聽聞著彼此有力的心跳。

“小白！”四兒驚叫一聲。

一陣高亢的雕鳴聲遠遠傳來，正是四兒的雪雕小白，它那原本的清亮叫聲，此時充滿了急切與憤怒。

“風華，我下去看看！小白遇險了！”

16　給你報仇了！

不容江風華答話，四兒錯身向雪雕小白髮出聲音的方向急馳而去。江風華見狀連忙緊隨其後。

半山處，只見小白盤旋在五個黑衣人的頭頂，右翼上還插著一隻小袖箭，流出的血是烏紫色的，顯然小袖箭是有毒的！

“咻——”四兒一聲長嘯，小白一個低空盤旋，逼退敵人幾步，便飛回四兒的肩上。

“這雪山上哪有人住？那女子突然出現必有古怪，大家小心！”其中一個黑衣人對同伴提醒道。

而江風華卻一眼看出，這些正是當日追殺他的那些武功奇高的黑衣人：“四兒，這群人武功怪異，你先上山去叫雪蓮，我先阻他們一陣！”江風華知四兒除了輕功和醫術外，武功僅能自保，遇著高手絕無勝算，因此想支開她，自己將這幾人引出雪山。

“無妨！你傷口恢復怎麼樣，可以使力嗎？”四兒傲然回頭問道。

江風華晃過身形，護在四兒身前，對她點點頭。

“那就好！一會兒你聽我的就成！”

“小白，你且忍一忍，你看阿四如何為你報仇！”四兒美麗的鳳目閃過一絲凌歷。

“你們是什麼人，這麼大膽，敢闖千絕雪山傷我雕兒？”四兒揚聲質問道。

“姑娘，我們只是來此你人，無意闖入姑娘領地，只要姑娘身邊此人跟我等走，我等立刻離開此地，還望姑娘成全！”為首的黑衣人還持著三分禮。

“你們敢傷我雕兒，還想從千絕山帶人走？真是大膽！今天讓你們來得去不得！”

四兒說完，解下束腰錦帶，在地面上用力一圈，把地上的積雪碎冰直直向空中掃去，積雪和碎冰在黑衣人和四兒之間豎起一道白色的屏障。趁著黑衣人發愣的當口，四兒陡的拔地而起，連人帶冰一起壓向黑衣人：“風華，打他們笑腰穴！”

江風華聞言，拾起幾塊碎冰，用重手法向黑衣人的腰間擲去。而黑衣人自然地舉起武器護住腰部。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四兒舞起錦帶，那道白色屏障化成一道白色光圈，層層圍住五個黑衣人的頭部，那條七彩錦帶似五彩斑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