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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王阿卜多對於即將與金龍上官天容展開的一場拼鬥,心中實無充分勝算,而眼前這個突然進場搶戰的一朵雲,雖然曾由降龍聖手嘴裡聽到其武功高不可測,名氣大有凌駕“八龍”之上之勢,但總覺他是個雙腿殘廢之人,無論如何總不至於高過金龍上官天容,心想自己先拿他來發發利市正是最好不過,因之便點頭笑道:“好,老夫先成全他便了!”
金龍上官天容二度出場都沒打成,不免有些興味索然,當下怏怏然移步走回三多老人身邊去了。
刀王阿卜多幹咳了一聲,眼望坐在地下的一朵雲詭笑道:“你也不使用兵器麼?”
一朵雲雙手一攤,垂眉笑道:“窮叫花這雙手便是兵器,你只管來吧!”
刀王阿卜多嘿嘿笑道:“像你這種殘廢之八,老夫實不忍率先出手,還是你請吧”
一朵雲喝了聲好,身子疾躥而起,手掌箕張如爪,向他面門抓去,動作又快又狠,簡直無視對方手上那柄鋒利的眉月刀!
刀王阿卜多估料不到他竟敢如此託大,一聲沉嘿,身形往左一傾,眉月刀以“犀牛望月”之式“拖”向他腹部!
這一著異常狠辣,以一般情形而論,一朵雲如果不撤招閃避,即使不被攔腰割斷,肚子也要開個大口。
但是,驚人的現象發生了,只見一朵雲不但不施展身法避開,而且去勢不停,雙掌順著刀王阿卜多的傾勢追擊直下
“嗤!”
“啪!”
一朵雲腹部捱了一刀,空中一個翻身,仰飛落地。
刀王阿卜多右肩中了一掌,手中眉月刀“噹啷!”掉落地上,腳步踉蹌倒退七八步,一條右臂抬不起來了!
“啊呀!”
“我的天,這是兩敗俱傷的打法呀!”
全場響起了一片驚呼,沒有人想到兩位絕頂高手,竟會在一招之下分出勝負,一朵雲的這種打法,簡直是不顧生死之舉,太沒道理了!
然而,眾人在驚呼聲中,定睛急瞧,發現一朵雲含笑端坐在地上,除了腹部的衣衫被割開一道五寸長的裂口之外,肚皮上竟無一點傷痕!
“咦,他沒有受傷?”
“乖乖,他一定練就了某種厲害的氣功!”
可是氣功不怕砍而怕割,刀王那一刀分明是「割」的呀!
刀王阿卜多也是驚惑不置,他弄不清一朵雲何以竟未傷在自己的刀下,當下忍住了右肩斷裂的劇痛,舉步走上,俯身伸手拾起眉月刀,抬頭凝望著一朵雲殺氣騰騰地道:“咱們再來拆幾招如何?”
一朵雲笑道:“當然可以,我知道你的左手刀法也很不劣,正想領教!”
刀王阿卜多不再多說,右腳向前跨出一大步,眉月刀揚起挽了一朵花,再向前走出一步,刀勢陡快,猛然往一朵雲咽喉平削過去——
“嘿!降龍老賊我跟你拚了!”
驀地裡,一聲厲吼劃空而至,一條人影由人牆外電射進來,手握一支白玉洞蕭,不問青紅皂白,劈頭便向刀王阿卜多的頭顱點落。
刀王阿卜多面色一變,拖刀急退,怒喝道:“呔,你是何人?”
來人是個形容枯搞的中年人,蓬頭垢臉,鬍鬚叢生,身穿一件破爛骯髒的錦袍,兩隻眼睛直愣愣的像瘋拘一般,分明是個瘋子!
他縱落場上,一簫沒打著刀王阿卜多,竟然掉過頭來舞起白玉簫向一朵雲攻去,怪叫道:“淫婦,我宰了你!”
一朵雲吃了一驚,仰身急退,大叫道:“喂,你瘋了麼?”
那瘋子沒有再追擊,只戟指一朵雲大罵道:“你才瘋了,告訴你,我秀龍潘賓非但沒有瘋,今天還要上峰去點燈,讓你知道我秀龍潘賓不是你這淫婦害得死的!”
他報出名號之後,立刻驚動了全場雙方人物。
一點不錯,這個瘋子正是秀龍潘賓,這位可憐的採虹莊主人,他原是“九龍”中最風流倜儻的人物,可是自從遭受家破人亡的打擊而發瘋後,一直不知所終,想不到今天忽然出現了!
笑龍翁笑非一見八師弟落到這般狼狽的情況,神色十分激動,高聲喊道:“八師弟,你快過來。”
秀龍潘賓雙目一瞪,望向笑龍翁笑非怒問道:“你是誰?”
笑龍翁笑非大聲道:“我是你二師兄,你難道真不認得愚兄了麼?”
秀龍潘賓歪頭把笑龍打量了一陣後,神智似乎有些清醒,點頭道:“哦,你是二師兄不錯,你知道花彩雲此刻躲在哪裡麼?”
笑龍翁笑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