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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賭客怒吼道:“跪下磕頭,否則捉將官裡去,封了你們這個黑店!”
那莊家和店小二大概覺得磕頭了事很划算,趕緊“咚”的雙雙跪下,向眾人磕了幾個響頭,爬起來抱頭鼠竄而去。
眾賭客各把自己的銀錢取回,也就回房安息,上官慕龍正欲跟隨眾人出房,那老頭子忽然伸手拉住他道:“小老弟.時候還早,咱們玩一玩嘛!”
上官慕龍道:“不了,在下明日有事,須得早點睡覺去!”
老頭子拉住他不放,笑道:“那麼聊一聊也好,常言道:四海之內皆兄弟,又道是相逢何必曾相識”
上官慕龍掙扎道:“明天有空再聊吧,在下的確要睡覺了!”
老頭子嘿嘿詭笑道:“咱們談些刺激瞌睡蟲的話題兒,譬如說,一宮一城二堡三莊”
上官慕龍神色不動,假作驚奇地道:“老先生說的好像是武林中的事吧?在下對武術一竅不通,沒有興趣談那些!”
老頭子冷笑道:“你要假裝不是武林中人,剛才在看見我老人家飛刀劈簍時,就該表現出一點驚異神情才對!”
上官慕龍面現不悅道:“在下不懂老先生在說些什麼!”
老頭子笑“哼”了一聲,抓住他的手掌猛可一翻,登時將他摔了個筋斗,並駢指往他臍下氣海穴點下,手指快要點實,見他毫無閃避之意,只得又撤回手指,憤然道:“好吧,算你沉得住氣,不過我老人家的眼睛可沒有瞎,咱們走著瞧就是”
上有慕龍忍氣吞聲的爬起來,拍掉衣上的土灰,面現悻悻之色,拂袖便擬跨出房門,哪知老頭子好像想起了甚麼事似的,一步閃到他面前,換上一副滑稽的笑臉道:“再問一句,你小老弟既不承認是武林中人,那麼你是什麼人?”
上官慕龍雙手一擺,怒聲道:“在下是一介窮書生,你老看不出來麼!”
老頭子笑道:“好極!自古文人多風流,你小老弟對女色感不感興趣?”
上官慕龍暗忖不能再說不感興趣了,於是昂首答道:“古云食色性也,時不論古今,地不分南北,凡有血氣之男人,哪有對女色不感興趣之理?”
老頭子一點頭叫道:“好!那麼咱們就談談女人!”
上官慕龍搖頭道:“談女人氣死人,不談也罷!”
老頭子一怔,道:“怎麼,你也吃過女人的虧麼?”
上官慕龍道:“那倒沒有”
老頭子興高采烈的強行拉他坐下,翹起二郎腿,擺出一副“剪燭夜話”之態,笑笑道:
“老弟,就女人的體態而論,你認為可概括分為幾種?”
上官慕龍心一橫,決定跟他“拼”了,便道:“這個在下倒不曾仔細去推敲過,老先生認為可分為幾種呢?”
老頭子道:“兩種:一種是瘦,一種是胖,瘦者柳腰纖細,嬌不勝衣,臨風欲飛,實惹人憐愛;胖者曲眉廣頰,露滴牡丹,濃豔豐肌,秀色可餐;這兩種女人,前者可以趙飛燕為典型,後者可以楊玉環為代表,可謂各擅勝場,各有千秋,各有好處,嘿嘿,哈哈哈”
上官慕龍聽他談女人如此起勁,心想這老傢伙一定是個色中餓鬼,當下不得不敷衍,隨口胡扯道:“還有一點是媚,女人美而不媚,無異木偶,有媚態則美者益美,豔者愈豔,縱是三分姿色亦能增到六七分,你說是麼?”
老頭子拍膝叫道:“正是!古來尤物之能傾國傾城,與其說是美,毋寧說是媚力使然,咳!女人之為物也,真是他媽的一言難盡!”
說著並頻頻點頭,輕輕嗟嘆,臉上有著如醉如痴之色,也有著感傷怨尤之色,低頭沉默了片刻,忽又抬瞼笑道:“好,咱們今晚就談到這裡為止,你可以回房睡覺去了!”
上官慕龍如獲大赦,立刻起身一揖道:“如此在下告辭了。”
回到自己房中,卸衣上床,把棉被往身上一蓋,矇頭就睡,卻止不住忖道:“那老傢伙一定是‘弄月莊’的人,我剛才實不該指出莊家作弊的動作,以致引起他的懷疑,唉,明晚入莊刺探時,可得小心一點了”
“篤!篤!篤—”三下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他立即翻身坐起,不悅地問道:
“誰在敲門?”
“我啦!”聲音嬌脆,顯然是個女人!
上官慕龍心中大訝,下床開啟房門,立在門外的,是個面色蒼白而頗有幾分姿色的少女,只見她含羞帶笑地福了一福,隨即挪步入房,反手把房門上了閂,開始寬農解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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