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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來意了吧?”
綠帽公瞿正燮捻鬚苦笑道:“不成,有道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那怕我老人家今天這副老骨頭要留在這裡,也不能說出!”
病龍柴亦修雙目寒芒暴射,眈眈望了老頭半晌,忽而面露詭笑道:“你說要找一個人,這人可是敝莊之人?”
綠帽公瞿正燮搖頭道:“不,他不屬於任何莊或任何堡!”
病龍柴亦修忽然譏笑道:“那麼是不是找你那個喜歡偷漢子的老婆,或是你那寶貝女兒傻大姐?嘿嘿,告訴你,你的妻女敝莊沒有一人看得上眼,她們不在這裡!”
綠帽公瞿正燮不覺舉手一摸頭上的綠帽子,嘻嘻笑道:“我老人家早年不幸娶了一個淫婦為妻,以至被武林朋友賜給了一個「綠帽公」的雅號,當時我老人家心裡甚火,後來一想:這世上盡多邪惡之輩,他們暗裡與我妻子通姦,還要譏笑我戴綠帽子,這顯示出人心之邪惡已到如何地步,於是我老人家索性自制了一頂綠帽子戴在頭上,嘻嘻,柴莊主可知道我老人家自願戴綠帽子的箇中之意麼?”
病龍柴亦修鄙視一笑道:“恕老夫愚昧,想不出老兄自願戴綠帽子的大道理何在?”
綠帽公瞿正燮笑道:“這就表示你柴莊主是屬於那一類的人物!”
病龍怒目問道:“你說什麼?”
綠帽公笑道:“我老人家把這世上的人分成兩種,一種是明白我老人家戴帽子之意的,一種是不明白我老人家戴綠帽子之意的,這兩種人的人格有天淵之別!”
病龍皺了皺了眉頭道:“明白的怎樣?不明白的又怎樣?”
綠幅公道:“明白的人,他會因這世上有個「綠帽公」而感到羞恥,這種人雖然為數不多,卻是使人類有別於「禽獸」的功臣!”
那麼,不明白他何以戴綠帽的人,當然就是邪惡之輩,也即是禽獸了,病龍柴亦修因此聽得變了臉色,眉鋒陡現殺氣,嘿然道:“瞿正燮,你說這些話來侮辱老夫是何意思?”
綠帽公微微一笑道:“你柴莊主本性如果不善,那也算不得侮辱,設非你先提起我老人家的妻女,我老人家不會發這一頓牢騷,嘻嘻,嘻嘻!”
病龍柴亦修面上殺氣越來越重,厲聲道:“廢話少說,你今夜入探本莊到底所為何來?”
綠帽公瞿正燮緩緩道:“還是那句話,受人之託,來找一個人!”
病龍柴亦修沉聲一哼,左腳一抬,飛身躍上柳樹,掌分上下,十指如鉤,直往綠帽公面門和丹田抓去。
綠帽公飄起避過,兩腳順勢踢出,頓時又跟他大打起來。
這一次兩人均是盡力施為,身形兔起鶻落,掌爪翻飛,勁風四溢,腳下柳條隨風飛揚,有些被勁風掃得飛上半空。
交手將近百招,忽聽綠帽公一聲悶哼,揚手發出兩招虛式,同時右腳用力一頓,猛可往右邊屋頂掠去。
站在屋頂上的一個錦衣老人暴叱一聲,雙掌猛推而出,意欲將他迫落地面,哪知綠帽公早已有備,一見他手臂揚動,立即右手一抖,大喝道:“著!”
顯然是打出了暗器!
雙方距離不過尋丈之近,若是一方突然打出了暗器,另一方可真難於躲避,錦衣老人冷不防吃了一驚,慌忙撤掌斜身,往旁掠開數步。
不料綠帽公只是虛喝,並未當真打出什麼暗器,他利用錦衣老人躲避剎那,飛身上屋,腳尖一點瓦面,身形起如一縷輕煙,衝出包圍,疾速掠向莊外。
他動作快如脫免,待得病龍柴亦修和五位錦衣老人起步追趕時,他已掠出六丈開外,恰巧飛落在上官慕龍躲藏的屋脊上。
這時整個弄月莊的人均已由夢中驚醒,四處燈火明亮,許多錦衣武士手拿兵器,緊守在各處要道,上官慕龍知道今晚要想刺探母親的訊息已不可能,當即現身站起,向綠帽公瞿正燮輕聲急問道:“瞿老前輩,您可是受傷了?”
綠帽公瞿正燮先是一驚,繼而似也看出上官慕龍並非此弄月莊之人,連忙揮手喝道:
“快逃!”聲落,人又掠出三丈。
上官慕龍不敢也不願與六師伯見面,一聽叫逃,立刻拔步便跑,飛也似的隨著綠帽公瞿正燮一路越屋向莊外飛縱。
弄月莊莊眾如雲,早有數十個錦衣武士上屋攔截,但他們都是二流腳色,一個個上來,一個個均被綠帽公和上官慕龍打落地上。
但雖然如此,老少兩人逃走的速度畢竟也稍受影響,兩人越過弄月莊的圍牆時,病龍柴亦修和五個錦衣老人已然追近,雙方距離已只有三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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