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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多老人笑「哼」一聲,轉對笑龍翁笑非問道:“笑非你說呢?”
笑龍翁笑非不做正面答覆,含糊道:“咳,現在想來,當初應該「打破沙鍋問到底」,把鍋裡的那顆人頭拿出來看看才”
三多老人冷笑道:“適才當你第一眼看見這顆人頭時,並不懷疑它不是水晶宮那一顆,是不是?”
笑龍翁笑非恭聲道:“我一人的觀察恐怕不能準確,師叔!”
三多老人目光移向睡龍董路臣,問道:“路臣,你說是不是?”
睡龍董路臣支吾道:“師叔在上,愚侄生性懶散,很少用全付精神去看一樣東西,所以,愚侄實不敢斷定這顆假人頭是否去年在水晶宮的那一顆。”
三多老人目光轉向醉龍常樂,問道:“常樂,你也不敢斷定吧?”
醉龍常樂嚴肅而沉痛地道:“看起來,這顆假人頭確是去年那一顆,不過,小侄不敢相信真有這種事!”
三多老人再轉向盲龍柯天雄問道:“天雄,你眼睛失明,自然無法判斷前後出現的兩顆人頭是否二而一,但你有無意見?”
盲龍柯天雄一躬身道:“小侄的意見與四師兄相同——不敢相信真有這種事!”
三多老人皺眉道:“假使確有其事,你也不敢相信嗎?”
盲龍柯天雄苦笑道:“小侄想不出大師兄會那樣做的理由,假使那是事實,那將是個可恥的笑話!”
三多老人再轉對病龍柴亦修問道:“亦修你有何意見?”
病龍柴亦修搓搓手嘆道:“唉!自從我們恩師仙逝後,師叔即極少過問世事,以當前的名望來說,嚴大師兄已穩然為武林祭酒,如果今天這顆假人頭即是去年我們見過的那一顆,小侄真想不通嚴大師兄這樣做,又是何苦!”
三多老人道:“好,你已搔到問題的癢處,天影,你呢?”
文龍宮天影沉聲道:“首先,我們應該研究「徐香琴」這個女人,她既是當年殺害九師弟夫婦的策劃人,可知其心腸至為狠辣,可是她後來又為何願意撫養慕龍賢侄呢?這是小侄不解者之一,其次,若說徐香琴已有悔悟之心,她為何遲遲不肯把真相說出?這是小侄不解者之二,再其次——”
三多老人擺手打斷他的話,說道:“好了,這些問題以後總有水落石出的時候,師叔現在只問你,你看這顆假人頭與你們去年所見者是否同一顆?”
文龍宮天影吞了一口唾沫,慢吞吞道:“小侄以為,如果這一顆不是去年那一顆,也必是出自一人之手雕刻的!”
三多老人道:“為何不說前後兩顆是二而一?”
文龍宮天影道:“在未獲確證之前,小侄不敢武斷”
三多老人長長嘆了一口氣,環望六龍說道:“看來你們好像都不肯相信徐香琴這個證據,是不是?”
六龍默然不語。
三多老人微微一笑,轉對上官慕龍問道:“孩子,降龍聖手曾親口向你承認他就是當年的「毒龍王詹訟」是不是?”
上官慕龍點點頭道:“是的,這個名號,首先出自徐香琴之口!”
三多老人含笑道:“那正是徐香琴給你的一個暗示!”
上官慕龍一呆道:“暗示?”
三多老人頷首道:“正是!現在師祖且把他這個名號一個字一個字拆解給你聽吧,所謂「毒龍王詹訟」:「毒」,不在話下;「龍王」,暗喻「九龍之首」之謂也;「詹訟」,這兩個字把它倒過來,再拆開那個「訟」字,便變成「言公詹」,而「言公詹」也者,正是「嚴公展」三字的諧音!明而言之,降龍聖手即是毒龍王詹訟,毒龍王詹訟就是禿龍嚴公展!”
雖然上官慕龍和六龍剛才發現假人頭時,心裡都已有數,但現在由三多老人的嘴裡斷然地說出,仍不啻是個晴天霹靂,聽得眾人的心絃都顫慄起來了!
笑龍翁笑非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睡龍董路臣睜大了他的一對惺鬆睡眼,醉龍常樂的血氣直衝腦門,整個臉龐漲得紅光閃閃,盲龍柯天雄發須無風自動,一對白果眼不住閃動著。
三多老人神色一片凜然,沉聲一字一字道:“你們可以再提出疑問,師叔也非常希望能獲得一個有力的證據來推翻這個很接近事實的想法,因為這件事十分可恥,也十分可悲,對你們九龍師兄弟的聲譽更是個莫大的侮辱!”
笑龍翁笑非濃眉緊皺,滿面嚴肅地道:“哼,徐香琴既肯給我們這顆人頭,為何不肯指示我們一條如何去證實的路線?”
三多老人以肯定的語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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