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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道:“別慌,讓我把這網子撕破!”
他雙手抓住網子,正要用力扯斷,驀聽黑暗中有人開口冷冷說道:“這下面全是淬過毒的刀山,你們不要命就撕網好了!”
上官慕龍吃了一驚,運目搜視,但見四下漆黑如墨,看不見發話之人,便開口道:
“喂,你是何人?”
那人冷冷反問道:“你們又是何人?”
上官慕龍大聲道:“我是上官慕龍,金龍上官天容的兒子!”
那人驚“噫”一聲;“什麼,你是金龍上官天容的兒子嗎?”
那上官慕龍道:“是啊,你是誰?”
那人不答,卻又急急問道:“你父此刻何在?”
上官慕龍道:“家父已遇害多年,你是誰?”
那人仍不答,又問道:“誰殺害了你父親?”
上官慕龍道:“不知道,你問這事幹麼?”
那人依然不答,又反問道:“你來這採虹莊幹什麼?”
上官慕龍道:“來找我八師伯!”
那人道:“找他何為?”
上官慕龍道:“一言難盡,你究竟是誰?”
那人仍不置答,室中沉靜片刻之後,忽然“嚓!”的一點火星爆起,隨見室中亮起一盞琉璃燈,光線照明瞭周圍的一切,也照現了那個說話之人。
原來這是一間長約三丈寬僅八尺的石室,四面無門無窗,地面一半是黑森森的刀山,一半是平坦的磚板,那說話之人就站在磚板上。
他年約四十,身穿一襲破黑袍,面貌十分英俊,但臉色紫黑,雙目寒芒熠熠,神色間洋溢著一股逼人的冷峻和殘酷。
上官慕龍原以為他可能是八師伯秀龍潘賓,這時一見他臉色紫黑異常,迥非八師伯那張白若敷粉的的俊臉可比,立知他不是八師伯,心中暗驚,不禁又開口問道:“喂,你是誰?”
那人仍不回答,舉手隔空朝捆著上官慕龍等三人的索網上端點去。
“啪!”的一聲,索網上端的吊素應勢而斷,網中的上官慕龍三人立如隕石疾速向“刀山”墜落!
三人均驚得魂飛魄散,馮燕燕駭叫道:“啊呀,救命哪!”
那黑衣人微微一笑,但見他原來舉起的右手順勢往後一縮,隨見上官慕龍等三人墜勢一頓,如像被一雙無形的手掌托住,竟斜斜飛離刀山,掉落於磚板上。
上官慕龍緊張的心絃為之一鬆,當即解開索網鑽了出來,朝黑衣人長輯道:“多謝兄臺相救之恩,請問——-“」
黑衣人插嘴冷冷道:“你到底是陸志劍還是上官慕龍?”
上官慕龍心中惑訝,抬目仔細打量他幾眼,這才看出他正是八師伯秀龍潘賓,不覺退步驚呼道:“您—一八師伯,您的臉色怎麼變黑了?”
秀龍潘賓冷然道:“我問你到底是陸志劍還是上官慕龍?”
上官慕龍連忙拜倒道:“小侄實是金龍上官天容之子,前年在九嶷山所用「陸志劍」一名,其實是六師伯替小侄取的”
秀龍潘賓也不伸手扶他,神色一派冷峻威嚴,目光眈眈地問道:“那時你為何要改名換姓騙人?”
上官慕龍納頭答道:“那時小侄尚不知家父即是上官天容,六師伯之所以替小侄取了那麼一個姓名實有他不得已的苦衷”
秀龍潘賓冷笑道:“我知道,他大概想佔有你父親那一塊九龍香玉佩,哼!那玉佩上的九種武功有什麼了不起?我現在練成的這種武功並不比它差,不信你們瞧瞧!”
說著,身形倒地一滾,竟然滾至刀山之上,在那黑亮銳利的刀尖上翻來覆去,一面翻滾,一面發出刺耳的怪嘯,身上那襲黑衣被刺碰了無數個小洞,但全身卻未現一點傷痕,看樣子全身皮肉竟似比鐵都堅。
馮燕燕瞧得滿臉驚奇,靠近上官慕龍身邊低聲問道:“慕龍哥,這是哪一門的武功?”
上官慕龍輕笑道:“你說呢,小師父?”
馮燕燕玉臉泛紅,訕訕地道:“我的意思是:他練的這門武功比「金鐘罩」強不了多少,用之防身則可,克敵則不成,為何他竟說不比「九龍香玉佩」上的武功差?”
小秋兒介面道:“正是,我看這位採虹莊主神經有點不正常!”
那秀龍潘賓在刀山上翻滾了一陣,驀地長身掠起,跳到上官慕龍面前,一改冷峻顏色,嘻嘻笑道:“慕龍賢侄,你大概看不出這門武功的妙處吧?”
上官慕龍躬身道:“是的,師伯可否把「妙處」告訴小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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