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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姿勢，反正就抱著明堯不撒手，明堯說了好幾次“你先放開”，人家都充耳不聞。

明堯沒轍了，想想自己第一次那時候痛得那樣，他覺得楚翰肯定也是這麼難受，絲毫就沒考慮那時候的痛楚是誰給他造成的，一心就剩下憐惜了。

二話不說，明堯就開始上手清洗了——這事兒對明堯來說，輕車熟路，人家以前沒少自己幹這事兒。

楚翰一開始還覺得有點稀奇，看沒一會兒，滿滿的愧疚和自責就湧上來了——之前的時候，這些事，都是明堯一個人在做吧？他那麼粗暴，絲毫不知道顧及明堯的感受，明堯得受了多少苦啊。

“對不起，對不起”他眼眶熱了，淚水混著溫水流進了明堯的頸間。他更緊地抱緊明堯，發誓要用所有的愛去疼惜明堯，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

明堯被他弄得莫名其妙的，這個時候，他說什麼對不起？

因為淋浴的關係，明堯根本就感覺不到楚翰的淚，但他感受到了楚翰身體的緊張，楚翰抱著他，那力道大的幾乎都快讓他喘不過氣來了。

“楚翰”明堯開口：“你這樣，我沒法洗”

“不洗，不管它”楚翰就想緊緊抱著他，失而復得的那種心情，更何況還經歷了這麼多的坎坷和曲折，特別是回想起之前他差點死掉的經歷，楚翰就覺得自己活該，但也難免有絲慶幸——如果那時候真的去了，這時候擁著明堯的幸福，就是一種奢望了！

都說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他經歷了那麼多，現在唯一的心思，就是和明堯在一起，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你”看著撒嬌耍賴跟小孩似的大男人，明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他這時候才覺得，他對楚翰的瞭解，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多——誰能知道，這男人還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面？

“堯，我們以後，再也不分開，好不好？”楚翰的臉，埋在他的頸間，怎麼也不想出來——太丟人了，這麼大的一個男人，哭得稀里嘩啦的，他自然不想讓明堯看見，可那眼淚，根本就止不住。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那純粹就是他媽的扯淡！男人不是人嗎？男人沒有七情六慾嗎？該哭的時候，男人的淚也不比女人少。

只是，看有沒有讓他值得哭的那個人而已。

這麼抱著半天，明堯終於發現了不對勁——倒不是感覺到了淚，而是楚翰開始吸鼻子：“怎麼了？有水進到眼睛了嗎？不舒服？”

“沒有”楚翰不想讓明堯看到他此時的狼狽，可一開口，聲音就挺不對勁的：“我沒事”

明堯這才後知後覺地明白——楚翰，這是哭了？

“我幫你洗，洗了之後，你到床上去歇著。”明堯說完這話，覺得自己如果做一隻小攻的話，肯定是體貼溫柔，可這些事，他壓根就沒想過，或許，潛意識裡，他就只能做那個被楚翰壓的人吧。

“你呢？”楚翰用手抹了一把臉，這才敢看向明堯：“你還是要走？”

明堯看到他眼睛通紅，更加確定了他剛剛在哭，只覺得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有心疼，也有自責——剛剛，是他把楚翰弄痛了嗎？

“你休息吧，我不走。”明堯只能這麼說。

楚翰大手在明堯身上來回那麼摸了幾下：“洗得差不多了，我們一起去睡。”

就這麼一句話，又輕易地讓明堯紅了耳根。

楚翰直接拖著人就走，外面開著空調，倒也不覺得涼，但明堯開始不自在了，兩個剛剛經歷過一場歡愛——雖然那場歡愛的速度太快了，但也是兩個人第一次那般身心交融的親密，剛經歷過，這會兒又赤裸相擁，未免，會叫人覺得羞澀。

“堯”楚翰完全沒覺得有什麼，相反，他覺得這會兒真是幸福，忽略了身後的痛，手底下是明堯滑膩的肌膚，他開始想入非非了：“你說，我們都這樣了，你是不是該對我負責了？”

“還不是你自己”想想剛剛楚翰自己往下坐的情景，明堯就替他疼得慌。

“不管，反正，我現在是你的人，你得負責。”楚翰拉著明堯躺下，不由分說地就半個身子壓在明堯身上，低頭看著明堯，眸子裡都是深情，撥出的氣息如數地噴灑在明堯臉上：“堯，快說，我是你的人，你對我負責！”

“明明就是你”這種話，明堯怎麼說得出口，而且，剛剛那場歡愛，足以讓明堯震驚了，他怎麼也沒想到楚翰會做出那樣的舉動，在他心裡，楚翰一直都是一個很強悍的男人存在，所以，楚翰有那樣的舉動，真的讓明堯意外，也有感動。

“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