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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說出來時;她覺得渾身難受。就好似自己的母校,不論自己怎麼去抨擊調侃,卻絕不允許別人去說它隻字半語。
“秦文,那裡是我的家,那裡有我的丈夫。”
那個男人愛她,很愛很愛,他對她的好,她都一一記在心中,不管能回報多少,但至少不會讓她再起離開的念頭。
“桐桐,你這樣說,有想過我的感受麼?”秦文溫潤的眼中湧出疼意,沾染上臉頰。
在她結婚以後,在他離開七年回來以後,他從來都沒有這樣將感情顯露在臉上過。即便是在她穿著婚紗站在他面前時,他也沒有多麼強烈的表達過什麼。而如今,他突如其來的痛苦讓蘇桐莫名的揪住了心口。她愛過他將近十個年頭,她知道再也不會有另外一個人讓她這樣,就算是唐鶴雍也是不行的。不是他不夠好,也不是她不夠愛他,只是在不同的階段,人的堅持會變。相應的價值觀也隨之改變,這就是人生。
“秦文,你瞭解我的。”她說等過了,那就是過了,任你在重要也於事無補。
“我先回去了,這個點唐鶴雍要回家了。”她朝車後座的人擺擺手,余光中瞄了一眼駕駛座上的何畢真,腦海裡漫過他情真意切的兩聲“師兄”,心中漸漸清明起來。
這世間,有些人,有些事,有些感情,就像蔓藤一樣,盤根錯節,息息相關。而有些人,似乎在掌心之中,卻又總是遊離在掌控之外。
“師兄,走了麼?”
何畢真看向後視鏡裡的男人,那個人的視線還交織在不遠處慢慢行走的女人身上,半晌才回過神來。
“嗯,走吧。”
他不知道為甚麼,自己就變得如此激烈,一想到他們曾經那樣深刻的愛過,他的心就像是在火中被焦灼,一下疼過一下,不甘心佔據了整個心房。
“師兄,現在開心麼?”
秦文看著兩邊倒流的高大樹木,春日裡的蔥鬱在眼前肆意,可他的心底卻是一片荒蕪。
“小真,我說不開心,你信麼?”
何畢真睇了一眼後視鏡,微微嘆了口氣。再陰鬱的心情,也因為自己心心念念之人的一臉消沉而隱藏起來。
“師兄,她已經結婚了。她嫁的那個人,是唐鶴雍。”
說出這句話時,何畢真知道根本不會有任何作用,師兄對蘇桐的執拗,整整七年,他太清楚了。而如今,他此時此刻站在日本這塊土地上,更是最好的證明。
師兄對蘇桐,從未放棄過。
而他對師兄
何畢真微微垂著眼簾,嘴角照例爬上一絲弧度,似笑非笑。他對師兄,用中國的四字成語來說,就是,至死方休!
他這一生,失去的東西太多,身份的不被認可,情感的不能言說,都沉重的壓在心底,不曾得到紓解。身份的事,他如今並沒有那樣的勢力去做什麼,唯有師兄,是他心之所念,力所能及間,他是不能放手的。
何畢真如是想著,卻渾然忘了,那個他不能放手的人是否願意與他執手。
思忖間,何畢真的車與迎面而來的一輛飛天女神擦肩而過,短短的一秒鐘裡,何畢真隱隱看見了防彈玻璃後座裡,那個傾國傾城的男子。
“少爺,有輛車好像是從敖碧居的方向開出來,剛和我們錯開。”
眼觀八方的司機朝著後座閉目養神的男子說道,言語間眼神再次望向倒後鏡,記下了車牌號碼。
後座的人雙手交疊在小腹上,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扣著。
“記下車牌,查查是哪裡的車。”
“是。”
司機在心中偷樂,這麼些年呆在唐鶴雍身邊,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瞭解君心的。所以他的所以在瞄到前方慢慢踱步的身影時夭折,前方的人身段嬌小,不看正面只看那長及臀部的烏黑長髮也能確認正是他家的少夫人。
“少爺”
“我看到了。”唐少爺截住他的話,桃花眼盯著徐徐靠近的熟悉身影,一言不發。
當車子行駛到蘇桐身側時,司機理所當然的停了車,正要推門下車給蘇桐開車門時,後座男人出聲制止。
"唐鶴雍?"蘇桐看著在徐徐滑下的黝黑玻璃後露出的那張臉,有些驚喜的喊道。
唐鶴雍看著她,不發一語,只是看著,那一雙眼像是要把她看透一般。
"這麼巧麼?"蘇桐乾笑,有些侷促的手貼著衣襬。
這一切看在唐鶴雍眼裡,通通只化作四個字:做賊心虛!
"你去哪了?司機和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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