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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呸,你當我是黃金聖衣啊,你召喚我就出現,去你大爺的!蘇桐在心中狠狠地詛咒著,嘴上卻是平淡,只乖乖嗯了一聲便掐了電話。
“誰的電話?”唐某人凌利的眼神不容蘇桐逃避,臉上也是一本正經。
“只是個國內的上司,你知道的,我、我在幫人代帳。我沒有和你說過,我在幫人,代帳。”
她艱難的將自己的小秘密抖了一個出來,希望能搪塞住某個人的眼,至少,在短期能不讓他懷疑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更更
☆、怪老頭和臭丫頭!
孔子有云:逝者如斯夫。
時間的流逝,任你是如何的富有與強大都是無法阻隔的;就像我們永遠阻止不了死亡。它永遠停留在那個地方;在該來的時候來,在該帶你離開的時候離開;不會因為人的貧富等級而作任何形式上的更改。
蘇桐看著面前穿著深色毛呢大衣的大鬍子老頭;心中不免感慨萬千。去年的場景歷歷在目,而如今很多東西都有了改變。
是誰說的;睹物思人的後半句永遠都是物是人非。物是人非,多麼矯情的一個詞;非要惹得人去想、去猜、去思忖。
加麥斯雖然養著大鬍子;但是一點也不能改變他身上持有的英國男人的紳士品味。當然;他某些時候並不具備與紳士外表相同的風度。比如他搶她的漢堡包;又比如在她遲到的時候假裝忘記她;不給她任何臉面。
“教授!”蘇桐笑著打了聲招呼。
大鬍子慢慢踱到她面前,不,應該是他們面前。他看著蘇桐身側站著的高大男子,微微點頭。
“教授,這是我丈夫!”
“我沒有眼睛麼?我會看!”大鬍子飛快的堵了她一句,口氣裡都是不快活。
蘇桐在心底悶笑,死老頭子還是這樣,一點面子也不肯給她。她就不該指望老頭子會什麼相擁而泣,當然,她自己也是不能接受什麼相擁而泣的,不是她的風格。
“噢?那你看出了什麼了?看出我們結婚多久了呢?”
堵就堵,誰怕誰啊!
“哼——”老頭白了她一眼,轉身去看唐鶴雍。
“你好,我是羅素!”他朝唐鶴雍伸手,笑的紳士極了,卻在轉眼掃到她的時候,贈送了一對大白眼。
“我是你妻子的導師。”
“現在還不是!”
孔子又云: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蘇桐自認不是小人,但是卻是個貨真價實的小女子,所以,不給面子一說,她向來是錙銖必較的。
“你還好意思說,恩?臭丫頭,我去年可就準了你一個博士生OFFER,你呢?竟然敢放我鴿子,看我不揍你。”
說著,便一把摘下頭上的禮帽,朝著嬌俏女子打去。蘇桐哪裡願意白白捱打,飛快的跳開三米遠,一邊小跑著一邊朝著身後窮追的人喊著:
“這個不能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幹嘛這麼挑。看不順眼的不要、不對胃口的不要、長得不協調的不要,話說您都不照鏡子麼?人人看你順眼?對胃口?你是吃飯啊還是吃人啊?長的協調?我瞧您長得也不怎麼對稱嘛!做學術研究,你說你讓人長的協調順眼乾嘛呢,又不是去選美!”
唐鶴雍看著那個邊跑邊連珠放炮似地說著的人,掩不住的笑爬上唇角,這樣的她才是最最真實不過的。
在唐家,即便是沒有母親在,她也是裹著外衣的,她揹負了太多。
而此刻,這樣迎風奔跑著的女子,小臉上狡黠的笑容和調侃人的語氣,讓人覺得朝氣蓬勃。
“臭丫頭,你還敢批評我。你知不知道,我的研究室門坎都被人踩塌了,我就是眼斜,怎麼看上你這個頑劣的東西。不帶學生我也樂得清閒,反正那些傻東西也不明白我。可是因為你這個臭丫頭,我竟然會被桑納斯嘲笑,說是連個學生都沒得帶,都是我太怪!真是氣死我了!我非揍你不可。”
加麥斯伸長手臂,想要夠住前面的小丫頭,卻不想腳下一個蹌踉,慘叫一聲就要往前跌去。
“怪老頭!小心!”
回頭要還嘴的蘇桐眼看著他往前跌來,飛快的轉身,朝他撲去。
蘇桐一把撐住加麥斯,腳下不穩,差點跌倒。就在她慶幸自己將他穩住而免他與大地接吻時,雙臂突然被擒住。
“哈哈,臭丫頭,你又上當了。這下可抓到你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加麥斯仰天大笑,笑聲讓人驚悚,與他一身的紳士衣著極其不搭,儼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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