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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她放低了音線,眼角流淌著嬌羞。
唐鶴雍身子一僵,下一刻就要將她拉離自己。誰知此女早已修煉了八爪魚功,硬是將他纏的死死地,加之唐鶴雍怕她受傷,並不敢全力拉她。左右一顧,便著了媳婦的道,一個重心不穩的倒在沙發上。
小女子旋即有模學樣的將他平日如何撲到她的動作重演了一遍,輕車熟路的找到他的敏感點,鉗制住他。
若換做平日,佳人投懷送抱,他定是安於享樂。可今天不同,她想要的,恰恰是他一直懼怕的。
是的,他懼怕,可他懼怕的不是孩子,而是她在生產過程中,將會遇到的不可預知的恐懼。
四年前,產房的那一幕,一直深刻在腦海裡,不曾離去。
她躺在病床上,氣若游絲,因為巨大的疼痛,使得她的臉色慘白如紙。他免不了想起當年她流產的一幕,兩張臉相互重疊著,讓他幾乎精神崩潰。
她不肯剖腹,一定要自己生,可是由於身體單薄,她在生產的時候幾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也沒能將孩子生出來。她嘶啞的嗓音早已經哭不出來聲響來,他握著她溼漉漉的小手,聲音發抖。
“桐桐,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會讓你生孩子了。”
躺在產房的女子微微睜開眼,看著面前的男人,他的眼裡,都是焦急與愧疚,還有著恐懼。深深地恐懼將他原本的冷靜沉著吞噬,如今只剩下慌亂。
那樣一個男人,曾經驕傲如斯的他,怎麼可以被懦弱侵佔?
蘇桐瞭解他,自然也瞭解他為何這般恐懼無措,她不捨得他這樣,他本該是睥睨天下的驕子,卻因為恐懼失去,而變得如此卑微。
失去的力氣一點點回籠,她張口咬在他修長如玉的手掌上,捱過一波又一波的陣痛,最終在如海的劇痛裡,將他們的孩子生了出來。
“桐桐,”他被她撩撥得聲音暗啞,眸色幽沉,利落的翻身,壓她在身下。
蘇桐喘息著,在他的掌下慢慢意識剝離,卻在最後時節,艱難的伸手按下遙控器,將客廳的燈熄滅掉。
深重的黑幽裡,唐鶴雍的唇含住了女子的柔軟,不停的逗弄著,一手扣在她的腰上,一手伸向沙發旁的茶几內壁。
那裡,他暗地裡藏著避/孕/套,他防她,不是防了一星半點兒。
黑暗裡,意亂/情迷的蘇桐感受到那隻伸向茶几的手臂,小巧的嘴角偷偷的掩著笑。她故意勾住他的手臂,臉紅心跳的在他身下輕輕磨蹭著,堅/挺/的/蓓/蕾/刷/過他的胸膛,微微曲起的大腿在他火/熱/的/堅/挺/上/一下又一下掃過。
兩人早已坦誠相對,唐鶴雍那裡抵得住蘇小狐狸如此火辣辣的廝磨,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沉吟後,飛快的去摸他要找的東西。
可是,左摸,沒有;右摸,還是沒有!
唐鶴雍急了,眼下是半刻也不能耽擱了,可是這該死的平日裡都好端端的待著的套/子去了哪裡?
“唐鶴雍”她再接再厲的廝磨著,出聲喊他,嗓音嬌媚如絲,把他的心都喊化了。
“該死的!”
男人痛苦的低咒一聲,腰桿一挺,將自己埋進了身下嬌小人兒的身子裡。
蘇桐在被衝撞的七葷八素時,還不忘了在心中偷偷奸笑道:我叫你囂張,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唐鶴雍你滴明白?別以為平日偷偷摸摸的幹著幹那我不知道,哼,今天,就讓你嚐嚐什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
平時你仗著自己在家裡熟知的各個性/愛/作案高發點藏上避孕套,想把人家怎麼著就怎麼著,如今著了自己的道了吧!嘿嘿!
其實她哪裡不知道唐鶴雍不肯再讓她懷孩子的原因,但是,有的人,童年沒能完整,他便將所有的寵愛與呵護附註到自己的孩子身上。一個孩子,遠遠填不滿唐鶴雍那顆彌補的心,而她,想要他開心,想要他忘記曾經受過的傷痛。
更重要的是,她愛他,她想要生他們的孩子,不止一個。
番外——糖葫蘆的寶貝妹妹
糖葫蘆小朋友最近非常之刻苦的唸書,每次老師提問,都是積極的舉手回答問題,也不顧答案到底是否正確。
“桌上有七個蘋果,媽媽吃掉一個,爸爸吃掉一個,你自己吃掉一個,請問還剩幾個蘋果?唐天一,你來回答。”
中間排的小男孩站起來,粉嫩嫩的小臉上,桃花眼還沒來得及長成勾魂之姿,卻已然漂亮的不可思議了。
“我爸爸不吃蘋果,老師!”唐天一仰著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