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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掙扎,卻被他橫了一眼制止住,直到他認為不會留下淤青,才慢條斯理的站起來。
滿屋子寂靜。
鴉雀無聲的寂靜。
二十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看著這一幕,卻無人敢打斷。
夏榮添抿了抿嘴,沉聲道,“坐下回話吧。”
君霐便理所當然的拖著夏晴的手,來到早已為她準備好的座位前坐下。
夏家人齊刷刷的一起鬆了口氣。
從小到大,都習慣了的場面,在今天,突然間覺得不安起來,君霐維護的姿態相當之明顯,他一不爽,哪個敢當作沒看到。
夏榮添清了清嗓子,“小晴,往後自家親人見面,不需要下跪行禮,時代變了,繁文縟節,當免則免吧。”再跪他一次,君家小子非得當場發飆不可。
想起君霐的可怕,連見慣了大場面的夏老爺子也忍不住脊背發涼,打心眼裡不願意再經歷一次了。
“規矩,還是要遵守的。”夏晴固執的搖了搖頭,不肯定,亦不否定,她是夏家的女兒,她是夏家的一份子,家裡人怎麼做,她便怎麼做,不願意有例外。
夏榮添瞥了君霐一眼,那意思,表達的很明白:這可是夏晴自己執意如此,不是他老人家苛刻孫女,非得要求她必須如何如何,所以,不爽的話,儘管去找夏晴討論,千萬別隨隨便便的揪住替罪羊來發洩不滿。
君霐裝作沒看見,勾勾手指,叫小蘿莉過來,抱起來放在膝蓋上,笑眯眯的逗弄著。
夏晴安安靜靜的喝著茶,等待著,她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君霐也好,爺爺也好,父母也好,哥哥弟弟們也好,不管是誰,只要讓她知道前前後後發生了什麼事就可以。
在沒得到答案之前,她哪裡都不去,就在這兒等著。
“小晴,這些年,你過的還好嗎?”夏晴的父親——夏若痕得到了發言的機會,迫不及待的發問。�������������������������������������������������������������������������
☆、五年生死,夏家之殤4
“小晴,這些年,你過的還好嗎?”夏晴的父親——夏若痕得到了發言的機會,迫不及待的發問。
“還好。”夏晴垂下眼,“一個人,自己照顧自己,日子勉強過的去。”
“苦了你了,孩子。”夏若痕深深嘆了一口長氣,多少年的苦悶,盡在其中,一言難以盡訴。
“苦,無所謂,我不在乎,但我想知道,為什麼。”原因,她苦苦追尋了多年的原因,費盡心力,幾乎動用了所有能力都追尋不到的原因,若不搞清楚,她怎能釋懷。
“這件事,的確是要給你一個解釋的。”夏若痕點了點頭,望了望夏榮添,又望了望夏宇凡,又是一記深深的嘆息,“還是請爺爺來主持吧。”他不知該怎麼跟女兒說。
夏榮添不滿的瞪了夏若痕一眼,對於兒子踢皮球的行為表示鄙視,不過身為大家長,他還是有辦法應付的,灰眉一蹙,大手一揮,“宇凡,你來跟你妹妹解釋。”
夏宇凡抓了抓頭髮,對於這件事最後還是落在自己頭上,並不意外,他倒是不排斥跟夏晴說說前因後果啦,不過尺度是個問題,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說多少,這都是很重要的,萬一說多了,把不該說的說了,又該如何。
夏榮添自然看出了孫子在猶豫什麼,他揮了揮手,一下子像是蒼老了二十歲,“小晴想知道什麼,全部都對她說了吧,有君霐在呢,已經沒有關係了。”
君霐執過夏晴的小手,仔細的研究她修剪的整整齊齊的漂亮指甲,似乎沒聽到夏家人的交談,一心一意的將注意都放在夏晴身上,完全旁觀者的姿態,不打算參與其中,為夏家人解圍。
不管怎麼樣,他們終究是虧欠了夏晴。
誰有虧欠,誰來償還,有一個算一個,誰都甭想躲掉,包括他在內,這一輩子,有的還了。
夏宇凡鄭重點頭,整理了下思路,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說起。
事情要向前追溯到五年前,或者嚴格的說,還應再推延到幾十年前,從夏家與國家的關係說起。
在這個國家內,有平民,有官員,有從事各行各業的人,也有一種身份永遠不能曝光,永遠只能在暗處從事一些秘密活動,一生一世,鞠躬盡瘁,但到死,都不能將功勳記錄在冊的人。
夏家全體,便是屬於這種。
他們全家,從老到小,只要是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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