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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意公主素手微揚,親自指明方向。
君霐不予理會,轉身,壓低了身子,將大受伸向夏晴,“過來。”
“我在車裡等你好不好?”夏晴燦爛一笑,討好的那種,實在是不想往爛泥坑裡踩,明知道進去沒好事啊沒好事。
“不好。”君霐擠出兩個字,會意冷冽一曬。
改造後的軍用直升機都困不住夏晴,這輛車更是小菜一碟,他不想辦完了正事又得滿日本去尋她,乾脆直接將‘三米之內’的諾言貫徹始終,走到哪兒將她帶到哪兒,一步不離。
夏晴頓時面無表情,咬牙切齒瞪著他,如果目光可殺人,他早已被凌遲千次萬次。
君霐不以為意,嘴角勾勒出一絲警告的笑意,“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高大的身體幾乎將車門堵個嚴嚴實實,井皇子和歡意公主在後邊疑惑的看著,不知他是在跟誰說話。
不多時,一隻雪白的手臂,被君霐託著手掌,優雅走出。
女子一襲黑色緊身短裙,纖細婀娜的身姿幾乎可用完美來形容,長長的黑髮自然彎曲,一對明眸尤其奪目,清澈見底,不見一絲渾濁,又與尋常女子無知的天真截然不同,那種感覺,很難用言語具體描述清楚,唯有乾淨二字,最能概括她帶給人的第一感覺。
井皇子明顯有些呆,他已經三十一歲了,早過了娶妻立妃的最好年紀,之所以一直堅持著不肯聽從父皇的命令,儘快選出合宜女子為皇室綿延血脈,為的就是夢想著有一天,�����������������������������������������������������
☆、鐵血對上霸道,君霐威武8
之所以一直堅持著不肯聽從父皇的命令,儘快選出合宜女子為皇室綿延血脈,為的就是夢想著有一天,或許能巧遇能夠讓他心動的女子,得到夢寐以求的愛情,在此之前,也曾有過幾次戀愛經歷,像今天這樣因為看了某個女子一眼,當場有種被雷劈中的感覺,還是首次。
井皇子清楚的知道,他已尋到了要找的那個女人。
可是,女子的身邊,還站著一個他惹不起的可怕男人,
發覺他盯著女子太久;男人已露出不悅之色;將女子扯到了身後;用高大的身體遮掩住;雙眼衝著他流露出沙漠上蒼狼的兇殘警告;偏偏嘴角的輕笑仍是那般優雅;“帶路。”
井皇子微微哆嗦了一下,動作極輕,幾乎無人發覺。
君霐笑意更深,眼神轉陰,自然搭在夏晴腰間的大手收緊,佔有之意,不言自喻。
井皇子僵硬的挪開臉,強迫自己的眼不去看夏晴,手臂跟著一揮,沒有溫度的嗓音直直道,“這邊請。”
一行人,魚貫而行。
君霐單臂摟著夏晴走在正中,君鐵石和幾個冷臉男人走在前後左右,隱隱形成了一個圈子,連井皇子和歡意公主都被隔出了老遠。
夏晴不是第一次來日本皇宮參觀,但進入非開放區域還屬首次。
一開始,還有些好奇,畢竟這可是天皇家住的院子啊,住著天皇天后,皇子公主以及一大票皇室成員。
不過細看之下,也沒什麼太多新奇。
華麗談不上,規格和樣式比之帝都的故宮,那是差的遠了,小國就是小國,連一國之君住的地方,都不夠大氣,當然了,作為名義上的君主,王權的象徵,手中沒有掌管國家的實際權力,住這樣也算不錯的了。
夏晴收回眼,懶洋洋的跟著君霐的腳步,一副提不起興致的模樣。
井皇子偶爾會用意味深長的眼神偷瞄她,那個歡意公主看著她時,表情也奇奇怪怪的,想必都是因為她身邊有個君霐的關係,可惡,被連累了啊!無妄之災從天降,偏偏有口難言解釋不得,鬱悶。
“腳又在痛了嗎?”君霐不贊同的瞥了一眼她腳下細細的高跟鞋,這種精緻的鞋子穿在她腳上實在好看,但若是以磨損面板為代價,他就不滿意了,一瞧見夏晴整個人都軟軟的往她懷裡倚,他自然的聯想到了腳上的水泡,又有將她攔腰抱起的念頭了。
“不痛,你不許抱我,人多。”不穿著高跟鞋走山路,她怎麼會有事。
“不許??”涼颼颼的兩個字,君霐不滿意了!不許?憑什麼不許?他想抱就抱,何曾需要她同意了?
“君少,拜託!”不要在這個時候發瘋好不好?丟臉都丟到國外了,不怕被日本人民笑話啊!咱可是堂堂禮儀之邦出來的大國子民,一言一行,都得注意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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